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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怎么样？！好吃吗？你这样就算和爸爸间接接吻了哦。”
小女孩捂着嘴巴笑，陆砚辞心里甜的跟吃了蜜似的。
方念初无奈，把穿鱼饼的签子递给小女孩后转身就走。
“妈妈这是害羞了？”
陆砚辞低头吻了吻陆以婻的脸颊，“我们悄悄的，不然妈妈会更害羞的。”
方念初刚走出去没多远，便看到了林以乐。
女人似乎哭过，鼻头和眼圈都红红的，她朝方念初笑了笑，如同一朵脆弱的花。
“爸爸，那个阿姨怎么了？”
顺着方念初的视线，陆砚辞和陆以婻父女俩自然也看到了林以乐。
陆砚辞皱眉，拉着方念初想离开，林以乐急忙道，“阿辞！我们能......聊聊吗？”
似乎感受到气氛有些奇怪，陆以婻双手抱住陆砚辞的脸，“爸爸我们走吧，我困了想回去。”
陆砚辞垂眸，方念初一怔，“婻婻，爸爸有点事，妈妈来抱你好不好？”
“不要！我就要爸爸抱！爸爸你不准过去！”陆以婻大声道。
林以乐抿唇，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打扰了。”
“你想让我过去吗？”陆砚辞问。
嗯？
方念初疑惑，这是她能决定的吗？
“随你啊。”
听到方念初的话，陆砚辞二话没说把陆以婻塞进她怀里然后朝林以乐走了过去。
林以乐见状，黯淡的美目瞬间亮了起来。
“妈妈，你为什么不阻止爸爸？”陆以婻嘟起小嘴，“那个阿姨一看就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你这个小家伙，知道的还挺多。”方念初刮了一下陆以婻的鼻梁，“感情这种事啊，你阻止不了它的发展，强求不了它的结果。”
“要是你以后遇到的男生不喜欢你，顺其自然，知道吗？”
“嗯”陆以婻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听到身后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陆砚辞还是没忍住回头看去，这女人竟然抱着孩子走了？！
“阿辞~”女人娇软的声音响起，林以乐主动走了过来，“阿辞，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逼你帮我报仇，不应该这么心急......”
耳边是林以乐哭哭啼啼的声音，远处是方念初抱着孩子离开的背影。
陆砚辞强忍着想要追上去的冲动，“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我不是已经把你的工作都还给了么？”
男人回头，眼底一片寒霜。
林以乐愣住，口里的如果我多等一会儿，你会不会帮我报仇含在嘴里。
“没什么了”
听到这句话，陆砚辞立刻迈开步子向方念初母女两走去。
谁知还没走出去几步，衣角被一只白皙的手扯住。
“如果...如果我愿意再多等一会儿，你会不会......”
“林以乐，你还记得你用死来逼我放弃画画、逼我说话、逼我和陆砚澜抢继承权、逼我到陆氏工作的时候吗？”
陆砚辞垂眸，林以乐染着泪珠的眸子轻颤。
“我一直在满足你的要求，林家的事，我一直在准备。”
“我问你喜欢我吗？你说喜欢，我问你爱我吗？你从来不回答。自从你见到我大哥的那天，你看着我的眼里，总带着嫌弃和厌恶。”
“可方念初不也是这样吗？她和你在一起是因为钱，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她很喜欢钱，知道她喜欢睡觉，知道她贪吃，知道她懒。”说起方念初，陆砚辞的眼神柔和下来。
“可是她说，会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她说我长得好看，她说我又笨又聪明。”
“我的世界很小，我的心眼也很小，我容易吃醋敏感，不爱说话。我精神方面也不好，你当初会那么决然的离开我，不也是因为害怕吗？”
提起这件事，林以乐打了个寒战。
“可方念初她不是出轨了吗？她......”
陆砚辞的眸子冷了下来，林以乐抿唇，“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行。”
“以后我要是犯错了，你原谅我三次，事不过三，同样的，你在我这里也有三次机会。”回忆中，女人拿了个小本本记下两人在一起约定的事。
男人伸出大手，盖住她的本子，“你在我这里有无数次机会。”
“真的？”女人挑眉。
“嗯”男人单手枕着后脑勺，“只要你不离开我，做什么都可以。”
“出轨也行？”
“方念初，你每次都说这种话逗我，就不怕下不了床？”
“你能正经点吗？”女人红了脸，男人环住她的腰，“那样的话，我会死掉的。”
“你也知道我是逗你的嘛~你老婆我是那种人吗？我说过只要你一辈子对我好，我也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女人说完像只小狗一样抱着男人，吸他身上的味道。
“陆砚辞你好香啊。”
温暖的画面渐渐消失，眼前梨花带雨的女人逐渐放大。
“就是不一样吧”
听到这句话，林以乐更气了，长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勾起唇角，“我明白了”
“妈妈，那女人到底在和爸爸说什么呀？”陆以婻像只狐猴一样一直盯着那边。
方念初边吃东西边看了她一眼，“你头一直这么抬着，不累吗？”
“累什么？我都快急死了，你还在这里吃。”
小家伙的话，逗笑了方念初。
“哎，比起这女人，你更喜欢宋清歌吧？”
“这女人没见过，清清阿姨一直给我们买东西，对我们很好，比起她当然是更喜欢清清阿姨。”
方念初点头。
陆以婻的注意力一直在林以乐和陆砚辞身上，没来得及细想这句话的意思。
“爸爸过来了！”陆以婻的声音里带着欣喜。
方念初起身，“聊好了？”
女人的表情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陆砚辞心里憋了一口气，无处宣泄。
他抿唇，点了点头。
男人的脸色很不好，方念初回头看了一眼，林以乐已经不见了。
好奇他们说了什么？
会不会是什么其实我这几年都没有忘记你。
好狗血。
不对不对，这样把陆砚澜摆在何处。
应该是，你当初爱的人到底是我哥还是我？
这个比较贴切。
“你在想什么？”
方念初回神，只见陆砚辞像一只生气的缅因猫一样望着自己。
她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