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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商量好了,回到府里谁也不说。
苏挽烟看着两人的表情不似有假,只好作罢,回归正题:“你们的通关折本,拿过来我看看。”
“娘娘您稍等。”
只见秋叶小跑着下去,不一会儿就拿着通关折本进来。
苏挽烟拿过,一页一页的翻着,果真全都通关了。
“娘娘若是喜欢,奴婢这本给您。”
苏挽烟摇摇头,把折本还了回去:“你们好不容易凑的章,要好好保存着,说不定以后能成为藏品。”
羡慕归羡慕,但不是她通关的,拿了也没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王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娘娘,陆府陆小姐求见。”
陆朝?
苏挽烟微愣。
她以为陆府的事到目前为止就算完了。
余南卿今天一大早又去了军营,苏挽烟想了好一会儿,才道:“让她到花厅候着。”
“娘娘,您要是不想见陆小姐,奴婢去打发了她。”知道陆朝心思不正,秋叶连语气都不太好。
“她是个聪明人,今天不见,她还会想别的法子。”
秋叶撇撇嘴,只得无奈:“那奴婢给娘娘梳妆。”
花厅,今日的陆朝穿着素雅了许多。
苏挽烟到时,便见她规规矩矩的站在厅内,见到苏挽烟,她福身行了个礼:“臣女见过王妃娘娘。”
苏挽烟迈步,径直略过她身旁,坐到位上捏起茶杯,小抿了一口:“昨日才跟陆小姐见过,想今日,陆小姐总归不会再用‘许久不见’这样拙劣的借口。”
陆朝微微抬眸,露出一个略带自嘲的微笑:“娘娘位高权重,自然不必阿谀奉承,臣女又何曾不想直来直去?”
她看着苏挽烟:“可是臣女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娘娘,若娘娘所处之地与臣女一般,定也会绞尽脑汁,不顾一切的往上爬。”
苏挽烟静静听着,对她的话并未发表任何看法。
陆朝未经历过她所经历的,便对她妄下定论,光是这一点就让苏挽烟没有聊下去的欲望。
再者,陆朝于她而言不过一个无关要紧的人,所以她也不打算对她说什么推心置腹的话。
苏挽烟眼底的淡漠,让陆朝袖中拳头微紧。
不管她说什么,苏挽烟好像都事不关己的模样,让她心中既不甘又无奈,对于她的话,苏挽烟一个字都没说,她原想挑动她的情绪,最终却因为她的淡漠,叫自己沉不住气。
她真的很不甘心,她生于大家族,却只能止步于此,她若有苏挽烟那样的权力地位,她做什么不可以?
“陆小姐若没别的话……”苏挽烟淡淡吩咐:“秋叶,送客。”
陆朝深吸口气,在秋叶上前时,突然提起衣䙓,垂头跪了下去:“若能得王爷与娘娘照拂,陆府全府上下为王爷与娘娘所用,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苏挽烟静静看着,秋叶一时顿住脚步,看向苏挽烟。
好一会儿,苏挽烟才开口:“陆小姐口中所说的照拂,是怎么个照拂法?”
苏挽烟其实不是很懂,依陆府今时今日的成就,只要不作死,往后几代都将锦衣玉食,再就是陆朝她爹位职学政,这职位可得门生众多,有一定的号召力,是个很吃香的权职。
而偌大的陆府不可能没有继承体钵之人,大晋也有科举制度,若能再中一二,不说门楣通天,但光宗耀祖衣食无忧是绝对可以的。
还有就是馥州富饶,陆朝这么说的时候,苏挽烟在脑子里搜罗了一圈,也不知道她口中的照拂要怎么照拂,权力与地位,陆府究竟是想去到哪里?
这边正疑惑着,那边陆朝就开了口:“皇权贵胄,位极人臣。”
苏挽烟眸尖微挑,蓦地露了声笑:“你还真敢说。”
“娘娘快人快语,臣女不敢有隐瞒之心。”她倒想迂回,可苏挽烟油盐不进。
她也算是摸清了她的性子,才敢斗胆直言。
陆朝昨夜其实想了一整夜,她有想过避过苏挽烟,直接去找余南卿,或者用白娇娇的法子跟余南卿先接触。
可她出自陆府,骨子里的清高不允许她那么做,且有白娇娇这个前车之鉴,她根本不敢冒这个险。
她也有想过让她爹出面与余南卿交涉,他们已经调查过,余南卿虽权力通天,可京城朝堂之上几乎没有他的人。
打江山需军权在手,可夺位,拼的是臣心民心。
他们家刚好位职学政,府中门下门生众多,得他们相助进京赶考的人更多不胜数,在馥州培养再送进京城,这样的利与弊余南卿不会不懂。
这些想法,在她脑海中盘旋了很久很久,但是她不敢到余南卿面前赌。
他二话不说就灭了白家上下,不光是她,即便她把这些想法告诉她爹,她爹也不敢赌。
所以她才会在今日过来找苏挽烟,既周旋不下,不如开门见山,想必,苏挽烟也该知道这其中的利弊。
利弊,苏挽烟当然懂。
只可惜,恭亲王府也不是随人拿捏的软柿子。
苏挽烟淡笑:“皇权贵胄,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进恭亲王府。”
除非陆府于大晋有大功,不然除了这个法子,她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陆府跟皇亲攀上关系。
陆朝没有否认,跪在地上的身子又往下福了福:“只要娘娘肯成全,臣女今日绝无半点虚言。”
陆朝觉得自己已经是诚意十足,苏挽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然而,苏挽烟的神情却慢慢的冷了下来。
她淡着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陆朝:“陆小姐的意思,是要王爷答应了你们的要求,陆大人才会为朝廷尽力?”
陆朝心口猛地一窒!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听懂了苏挽烟的话中之意,连忙抬头:“臣女不是这个意思!”
苏挽烟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眸光微细:“陆大人食朝廷俸禄,理应为国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今陆小姐到我面前说这番话,是为何意?”
“陆大人位职学政,不是为学子谋福,传授学业,而是为攀附皇权,位极人臣吗?”苏挽烟声音淡而清冷,却叫陆朝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