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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那炙热的热气,云逸也迷失了心智,再加上滚烫的水蒸气一直直冲他的天灵盖,渐渐的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春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云逸喘着粗气,两只手被紧紧的扣着。
“我当然知道,但如果不迈出这一步,恐怕就要留遗憾了。”
“云逸,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来此也有别的目的,但我...只想让你记住我。”
说着,又是一吻贴住了云逸的薄唇,带着滚烫的水珠,那水蒸气很应景的开始冒起,将两人仅存的一丝理智都给冲散了。
寂静的清晨,除了鸟啼声,还有时不时传出的微弱喘息声,以及那水面荡漾击打水面的啪嗒声。
“你当真不后悔?”
云逸穿好一身白衣,将墨红色的长发系起,但是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觉得自己做错事了,应该保留那一丝理智的。
“不后悔。”
春丽的面颊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红润,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她的一只小手,皮肤白皙细腻,轻轻在水盆中划动,血水随着她的动作荡漾起层层涟漪。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满意
云逸见状也不好多嘴,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然愿挨的人是他,毕竟在水盆之中,他是处于被支配的地位,说起来他属于吃亏的一方了。
时间也不早了,云逸也准备出发了。
当他走出草屋的时候。
两只纤细的洁白手臂搂住了他的腰肢,那上面还带着血水残留的痕迹。
云逸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春丽的手臂,而后便离开了。
到了村口,才发现小店铺已然开门了,云逸有些不好意思,说好的今天由他来开门的。
可因为做那些事导致了迟到。
“今天起得有些早了?”
祝云今天是一袭黑色旗袍裙,脸上化着淡妆, 她的旗袍裙剪裁得体,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而那淡淡的妆容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气质,既不过分张扬,也不失精致。她的头发轻轻挽起,几缕碎发自然垂落,增添了几分随性的美感。
“祝云姐,不好意思啊...”
云逸带着一丝歉意的微笑,然后就马上接过了掌柜的身份,而祝云则是在后院躺在老爷椅上休息着,还时不时撒一把鱼料,逗逗鸟,可不快活。
他这代替掌柜,一当就是三年,这三年里,他几乎每一阵子都会回去草屋,当然也免不了水乳交融,虽然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三年时间里,你收获了什么。”
祝云含笑说道,旋即轻轻拍着云逸的手背,三年时间,她想进一步发展关系,可奈何云逸就像一个腼腆的小女孩,一直回避着。
本该一点即燃的干柴,却被云逸每次都侥幸借口回去了那草屋,如今三年过去,还没有任何进展,她是心有不甘的。
“轮收获么....”
云逸眼中浮起一丝追忆。
这三年时间里,他每天日升日落之时都会登上后山之顶,去感受那短暂的日升日落,渡红尘劫的同时还感悟着一招半式,很显然这三年并没有荒废。
当然最大的收获,还是在这三年里担任的代理掌柜,见惯了太多人与人之间的真诚与尔虞我诈,也见惯了太多生老病死。
忽然的一下,云逸只感觉内心都变得清明透彻了许多。
“祝云姐,是准备要落日了么?”
云逸拿捏不准时间,于是询问。
祝云感觉很奇怪,但那么多年在村子里生活,凭借直觉她都能知道什么时候落日。
她点点头。
“离落日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但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出门了,毕竟怪物还是太猖獗,哪怕是住在房子里都不安全。”
祝云有些不安,生怕他跑出去给怪物填了肚子。
云逸只感觉,契机来了,所以他拒绝了祝云的好意,轻拍着她的手背,便从店铺跑了出去。
路上行人依旧是赶着回家,而他则是往着后山方向跑去,十分钟的时间,足够他到了山顶,毕竟那后山根本不像山,说是小山坡都不为过。
不久,他便到了后山山顶,而那一抹落日也缓缓落了下来,余晖照耀在他身上,这个地方能很直观的被阳光洗礼。
在他不动声色的时候,手腕处的三道九彩纹路开始全部消失,也就是这一刻,云逸的气息开始无止境的攀升。
体内的那九彩龙婴开始慢慢幻化成人形,是云逸的模样,看起来就是一个精致的九彩小人,在其眉心还有一道显眼的八翼蛇印记。
“化神期...三年时间。”
迦南感受到了体内血脉的疯狂涌动,以及血祖珠的打开,里面久违的云摇落和安曼传来声音。
是啊,他已经三年没有开启过血祖珠了,但眼下让他最为激动的并不是这个。
“这便是我的化神期本命神通么...”
云逸凝视着自己的右手食指,那里有一团微弱的红光在闪烁,它像是夕阳的余晖,温柔而神秘,仿佛拥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这抹红光在他的指尖跳跃,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他轻轻地将手指合拢,红光随之消失,但那份震撼和期待,却在他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便叫你残阳落日的一指吧。”
云逸微微发神,而后转身看向身旁的一口石碑,上面已经布满了青苔,但依旧能看清楚上面刻着的两个字,“云逸”!
但是紧接着,云逸伸出食指,一丝红芒流露而出,将这块石碑轰了个粉碎,至此也没有云逸这个人,有的只是化神期迦南!
他站在那里,看着最后的落日,似是想到了什么,旋即手指一捻,竟然在此地开始了炼丹,而他炼制的是极为稀有的九九气血丹。
很快,上百颗九九气血丹炼制成功,他是化神期,自然有着通天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丹药送了出去。
而他也终究不会被一个凡人村落困住了脚步,他的目标还是大峡谷之外那辽阔的天地。
可如今,如何出谷倒是一个问题。
“先行去武盟看看吧。”
迦南稍一沉吟,旋即搓了搓手指,九道不同颜色的光芒从身后发出,那是久违的九彩仙剑,再一次被它的主人唤了出来。
九把仙剑聚合在一起,成了一把九彩闪闪的大剑,而迦南则是踩在上面,化作一道极光冲了出去。
飞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那武盟的大本营在哪里。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被解决,他在途中抓了一个修为不过结丹的小厮问话,好巧不巧,刚好是在武盟里当供奉的。
“你确定武盟大本营在此处?”
迦南眸子一闪,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毒障。
毒障,一种由无数剧毒之物混合而成的浓密雾气,它笼罩着前方的道路,仿佛是一片无法逾越的绝望之墙。迦南的眸子中映出了这片毒障的诡异景象:
毒障的颜色是深紫色的,像是夜幕下最浓重的阴影,其中夹杂着绿色的斑点,那是毒瘴中特有的瘴气。雾气翻滚,不时有气泡破裂的声音传出,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毒障深处蠕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没没错,武盟大本营必须要穿过这处毒障,一般人根本进不去。”
那结丹小厮几乎是颤抖的说出口。
他说的是实话,但他生怕眼前的大人物不相信自己的话,那他岂不是枉死?
剧烈的恐惧涌入他的心头,下意识的竟然想逃跑,可一看到那位大人物脚下的重剑,所散发处的光芒。
他已经从颤抖变成了肉身痉挛,布质的裤衩也开始泛出了淡黄色的水滴。
谁敢想象,一位结丹期的修士,竟然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该如何进去,你可知道?”
迦南不太敢试验这毒障的威力,若有最保险的进入方法,他才不会冒着生命危险。
他冷冽的眸子看向了身旁的小厮,恰巧又看到了那被浸染湿的裤裆,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丝无语。
自己可没有杀人的想法。
毕竟进了别人的地盘,还杀了别人的人,自己可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
那小厮似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从怀中取出了一颗障毒珠,这是武盟人员基本都会配备的东西,他交了出来,也代表着暂时无法踏入武盟。
“前辈...这是障毒珠,身怀可在毒障之中免去禁空禁制,飞个二三里便能看到大本营。”
结丹小厮将珠子捧在手中,他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在给武盟招惹麻烦,但他知道若不交出来,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借我一用,过阵子还你。”
迦南袖子一挥,珠子就飞到了他周身,而他整个人也是脚踩重剑穿过毒障之中,障毒珠的威能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不知这毒能否威胁到自己,但他却知道,这覆盖方圆两三里的毒障,绝对能拖住自己的脚步,毕竟一些不亚于化神期的毒虫毒兽可都是虎视眈眈。
飞了大概一个时辰,不是他速度不快,而是这毒障覆盖之处,皆是毒虫毒兽,以及茂密的玉林体系,就算是横冲直撞也不会见得速度多快。
但很快,迦南也见到了一根屹立着的金色柱子,而在柱子上静静端坐着一位金袍男子,看起来应该来者不善。
“道友,请止步。”
金袍男子缓缓抬头,只见他脸上戴着一副半脸面具,露出了那小胡茬的下巴和微微翘起的嘴角。
面具上雕刻着复杂的纹路,似乎是某种古老的图腾,散发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他的眼神透过面具的缝隙,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阳光照射下,金袍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与他脸上的面具相映成辉,给人一种神秘而高贵的感觉。
“你是要拦我?”
迦南一路赶来,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那毒障覆盖之处,未免也太缠人,已经让他生出厌烦之感,但一想到这里是武盟之地,他才没有发作
而如今却有一个元婴大圆满的不知名来人阻挡自己的脚步,所以他的语气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盟主让我在此等候,拦你并非盟主之意,而是我,想看看什么人都能进入武盟之地了么。”
金袍男子缓缓起身,在其脑后出现了一道淡黄色的光晕,旋即便猛的探出干燥的手掌,在其上凝聚一团金色的火焰。
迦南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对于蝼蚁的不屑。
“萤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
迦南轻轻抬起手,指尖轻触虚空,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一道赤红的光芒自他的指尖迸发,如同夕阳的最后一抹辉煌,将天际染成一片炽热的红。那光芒,不仅耀眼,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热力,仿佛要将周围的世界都融化在这股热浪之中。
周围的空气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变得扭曲而模糊,仿佛连空间本身都在颤抖。
毒障在这股红光的照耀下,如同冰雪遇到了烈日,瞬间消散,露出了一片清明的空间。那些潜伏在毒障中的五毒之物,无处藏身,只能惊恐地四处逃窜,却仍旧逃不过被净化的命运。
草木在红光的洗礼下,无声无息地枯萎、崩解,最终化为了尘埃,飘散在空气中。
迦南站在那里,他的身影在红光中显得格外高大,仿佛一位掌控着生命与毁灭的神祇。他的眼神坚定,没有一丝波动,仿佛这一切的毁灭与重生,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都是他意志的体现。
随着红光的渐渐消散,毒障被彻底清除,一条清晰的道路展现在迦南的脚下。他缓缓地放下了手指,红光随之收敛,但那股震撼人心的力量,却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而那桀骜不驯的金袍男子,也被波及到了,在一息之间,被便那红光轰进了金色柱子之中,伤势如何不知道。
但金袍男子应该会对今天的这个男子,印象格外的深吧?
一个抬起手指的动作,便将他这位元婴大圆满轰入了柱子之中,无疑是将他的尊严摁着地上摩擦。
当然,金袍男子也无处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