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狐妖:我不是真君 别人御兽,你御兽娘? 海洋领主:从成为钓鱼佬开始 马犬鬼脸 LOL:什么叫标记型打野啊 怪谈使可以没命,不能没活儿 谁说要向魔女效忠? 注意,这不是游戏
圆藏山。
在冬木市西南的山脉之一,可说是此地流动的魔力之中枢。在山顶之上巍然矗立着柳洞寺,而其下掩盖着一个深邃且宏大的地下空洞,这个地方被取名为龙——灵脉的异名——所栖息的洞穴。
也即是所谓的“龙洞”。
同时也是兴建在山上的“柳洞寺”名字的由来。
那在地下扩散着的大空洞,乃是大圣杯的设置处、最初的圣杯降临的地方。
然而,根据美狄亚昨日签订契约、获得供魔并恢复行动力后所进行的实地探查,发现了一个宛若定时炸弹般的巨大隐患。
凭借神代魔术师的毒辣眼光,美狄亚很快就察觉到有人在圆藏山上做出了一個「瘤」,数处地脉的交汇之处所产生的灵力,将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在其上堆积。
当此累积的力量达到无法承载的阈值之日,圆藏山内部隐藏的空洞无疑会就此坍塌,从而引发整个圣杯系统的终结。
“距离这个瘤被制造出来,至少也有七八年的时间了,若按照目前的态势发展下去,那么大约在十五年至二十年之后,这一预想中的结局便会降临。即使进程受阻,也不过是将这一期限延后至三十年之内……”
希腊的魔女平静的说出自己的见解。
“它的制造者,应该是希望看到这一幕的,只可惜就如Master你所说的那样,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太特殊了……”
“……”
“……”
“是啊,仅仅只间隔了十年就再次举行,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估计就连这一次的圣杯战争都不会有机会发生吧?”
远坂凛喃喃自语着,站在圆藏山的山脚下,看着前方的山体。
她听出了Caster的言外之意,也下意识的在怀疑着,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会不会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亲历者,然而却没有多少的头绪。
心乱如麻的御主小姐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随后,她转过脸庞,下意识地向Caster求问:“Caster,有办法阻止这件事吗?”
“有是有,这人的手段并不见得有多么巧妙……只是,对方在时间上占据了优势。”希腊的魔女委婉的这么说道。“而我们可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Master。”
想要解决这件事并不算很困难,只要不是在圣杯战争期间。
以天作为倒计时,说不准是今天还是明天,随时都可能直接结束的战争期间……真的要分出精力,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吗?这个问题很值得商榷。
远坂凛也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她紧握双拳决然道:“看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Caster,就按照你的建议行动吧。”
“遵命,接下来交给我吧,Master。”
美狄亚轻轻躬身点头,也将视线投向了前方的圆藏山。
接下来她将要以这里作为据点,打造出自己的魔术阵地,作为神代魔女的她,持有达到A阶级的阵地建造技能,完全可以制作超过“工房”的“神殿”。
这正是Caster的正确打开方式。
要求她像战士一般四处征战才是不合理的,正如Assassin的天职在于潜行刺杀,这一职阶自始便不是为了正面硬撼对手而设立,各个职阶均有其独特之处和定位。
在后方的夏至平静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若还是维持原状,没有任何转机出现的话,他或许会纠结一下,随便在路上捡回来的魔女小姐,竟然和自己看中同一块地方,搞不好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那时的情况下,他就不得不权衡一下,是否应当让美女同事提前结束现世使命,回归英灵座了……
然而现在情况已然不同,夏至从现状中敏锐捕捉到了一个更大的契机,而这个机会的实现,显然离不开这位魔女小姐的鼎力相助,需要依靠她过硬的专业知识和技能,才有可能实现。
因此,在深思熟虑权衡利弊之后,他决定暂且搁置他的“吃土大计”。
当然,主要也是因为吃土的效率明显正在逐渐滑坡,就算一切顺利,假使能连续几天不受打扰地持续这一行为,恐怕也只能让自身魔力勉强再翻个两倍左右……
——实际上,这样的成长速度已经堪称惊人。
——在如此粗犷的运用方式下,煮石之术仍能取得显著提升,其背后实则是得益于圆藏山或大圣杯的独特性质。
若是在正常情况下,倘若他还试图采用这种粗糙的手法,通过不断转化地脉能量以增强自身魔力,便会察觉到这种方法的真实效率低得令人难以忍受,根本无法实行。
究其原因,在普通的灵地中,地脉能量的浓度和品质远不及此……
即使有幸遇到同样等级的能量场所,其中蕴含的灵力也断然不会是最适宜转化、纯净无暇的无色之力……
基本上就是这么一回事。
尽管夏至对此也有所察觉,却一时无计可施。直至美狄亚带来新的情报,他才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最初试图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策略,或许真的有可能奏效。
或许自己只是做了点微不足道的工作,甚至还没有办法突破大圣杯外围的防御法阵……
然而,前人无意间的努力已为他铺设好通向成功的道路,如今只待有缘之人——如他这般,接过接力棒,便可完成这至关重要的收尾篇章。
“走吧,Assassin——”
这个时候,御主小姐也向青年打招呼了。
“我们一起上去,先拿下柳洞寺吧……”
红衣双马尾的少女这么沉声说道,颇有些雷厉风行的意味,态度和观念发生转变,行事的风格自然也会有所变化,她这是决意要尽自己所能的去参与这场盛会了。
为了自己,为了家族,为了父亲……
“好的,Master。”
夏至收敛思绪,又瞥了一眼圆藏山的方向。
其实往好的方向想,这也算是一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吧,当同事在山顶上修筑阵地,也就变相的成为了真正的焦点,会将其他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
————
拿下柳洞寺的过程很顺利。
根本遇不到任何的抵抗,一般人直接就被魔术的神秘俘虏了心神,被美狄亚轻轻松松的施加了暗示,浑然不觉的就按照这位魔女的指令去行动了。
倒也没有让他们做些什么,就是简单的让他们纷纷搬离出去。
在圣杯战争期间在外面租个房子住,暂时不要回来了,免得被无辜波及丢了性命。
希腊的魔女自然也算不上什么良善之辈,不过看在自己的新御主的份上,她也不介意多费一点点功夫,反正留下这些人也没什么用处。
就目前的短暂相处来说,她对这位新御主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不太成熟,但是这对于从者而言,就意味着可以信任。
“也不知道柳洞那个家伙,回家后发现自己被赶出来,会是什么个表情……”
远坂凛轻轻呼了口气,尽管下定了决心,然而这种直接理所当然的入侵别人的住所,并且鸠占鹊巢的把对面赶出去的行为,还是多多少少让她觉得别扭。
“或许他根本就不会察觉到这件事的发生……”
在旁边看着主持和僧人们有条不紊的搬家,夏至淡定的说着,同时也打量了一下少女:“倒是Master你,居然能够这么快下定决心,明明昨天都还没考虑过……”
毕竟他之前也提到过,最好换个据点的这件事情。
但是那时候的少女并没有太过考虑,只以没钱的说法推诿,然后就不了了之。
实际上,这也可以看出她面对圣杯战争的态度,都已经是要以命相搏的战争了,怎么能够因为没钱这样的理由,就不全力以赴的去争取每一份胜算?
只能够说虽然有决心,但还没到有觉悟的地步。
“唔!这个、这个不用你提醒……”
远坂凛脸颊顿时一下子红了起来,用力的瞪了他一眼:“我也知道,我其实没有真的做好准备,有些想当然!”
说到这里,她用力的握紧双拳,深深呼吸起来:“但是、但是,这很可能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尝试达到那个目标……”
当意识到「这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届圣杯战争」、「一旦错过这个机会,夙愿将永远无法达成」的事实后,少女的观念和态度自然发生了某种微妙的转变。
观念与态度的转变,无疑会带动行事风格的革新。
这也是她为什么直接离开学校,雷厉风行的选择过来圆藏山这边的缘故。
“这个很重要吗?你想要获得圣杯,是想要实现什么愿望吗?”
夏至将少女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略微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问上一问。
“得到那个是远坂家的义务,而且要成为魔术师的话,那个是无可逃避的道路……”远坂凛皱着眉头,似是想了想,才这么说道。
她一直都在不断地做准备,想要赢得圣杯,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得到圣杯后,想要实现什么愿望。
好像有很多想法一下子冒出来,又好像都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下意识的思索了一下,干脆就用父亲最后叮嘱自己的话语,代为回答了这个问题。
“只是义务吗……”
夏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就好。
那自己也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去破坏圣杯系统。
“我也一直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的好不好!”黑发双马尾少女并不知道自家的从者在想什么,忍不住的争辩起来,“我希望能够重现家族的荣耀,这也是我作为魔术师的责任所在。”
她一边说着,一边也忍不住的挥了挥拳头。
那一年的圣杯战争,当年幼的她看着那个印象中连一次玩笑都没有开过的人,摸着自己的脑袋,以沉重的声音说着担心的话语,那个画面让她终生难忘。
那一刻她就在想,如果自己能成为一名魔术师,自己一定要赢下所有。
如今圣杯就在眼前,她必须考虑这会不会是自己此生仅有的机会。重铸远坂家的荣光,完成父亲的遗愿,她义不容辞!
对面的青年皱了皱眉头,总感觉这一幕有点不太对劲。
————
————
拿下柳洞寺,布置魔术阵地。
迅速利用灵地恢复自身的魔力,开始布置各种各样的防御术式。
这一切的一切,美狄亚都无比娴熟的信手拈来,仅仅在傍晚时分,就基本完成了对圆藏山山顶部分的掌控。
而到了这一步,紧接着就要实施下一步的行动了——
毋庸置疑的,下一步的目标正是学校里的红头发,那个叫做卫宫士郎的男生。
远坂凛辨认出了对方,不过却没有什么联系方式,只能够通过让Assassin送信的方式,将卫宫士郎邀请过来柳洞寺,名义上说是共商大业,实际上……
咳咳。
夏至对于这个策略表示怀疑,不太认同对面会傻乎乎的跑到自己这边的大本营里,不过也还是领下了这个任务。
宛若鬼魅般的他,在冬木市里面行动自如,很快就按照住址找到了红发男生的住所,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竟然真的就在家附近,正在和一个白发红眼的萝莉对峙着。
“Berserker,动手吧!”
穿着女童冬装的萝莉,带着纯真的笑意,直接下达了开战的命令。
“吼吼吼吼吼——!!”
在她背后那身高三米,浑身肌肉虬结宛如青铜浇筑的黑色巨人,发出意义不明的狂吼,手拿巨大的黑色刀斧,大踏步的就像是坦克一般的碾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