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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不会让皇上失望,只是拓跋烈一党在南戎盘根错节,根基颇厚,父王又有意让我与他斗个你死我活,好为他最看重的儿子让位,前有狼后有虎,本殿不得不小心些。"
"若是朕能让他不得不替你除了拓跋烈,你当如何感谢朕?"
拓跋宏明白,萧靖玺既然说出了口,肯定心里已经有把握。
他笑了,"皇上应该不会做亏本买卖,本殿猜皇上帮我的同时,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萧靖玺也笑了,"即便如此,这也是朕从拓跋赤身上讨的,不能算是你给朕的回报。"
拓跋宏认真想了想,试探道:"要不,皇上考虑考虑将安平公主许配给本殿?"
他承诺,"本殿可以跟皇上保证,若公主愿意嫁到南戎,日后她就是我南戎的王后,本殿定将贵国公主奉若至宝,敬之尊之。"
萧靖玺冷笑,"你南戎一堆破事都没处理好,想让朕的妹妹嫁过去受苦吗?此事,不可能。"
"朕妹妹的驸马,只由她自己选,若她不愿意,就是一辈子不出嫁,都可以。"
"皇上与公主感情很好。"拓跋宏摊手,"那本殿实在想不出该如何回报皇上了。"
"既然想不出,那就先欠着,总有你回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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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家里最近可还好?"
"皇后娘娘是担心云婵那样离开,你祖母会不会不好受吧。"
"还是爹爹懂我。"
李云舒确实担心李老夫人。
之前祖母还特意同她说过,若是李云婵犯了什么错,让她多担待。
到了她那个年纪,更愿意看到一家和乐。
祖母虽然不太喜欢李云婵,但是毕竟李云婵也是她第一个孙女。
祖母也是用心待过她的。
李云舒虽然担心李老夫人,但她没觉得自己没替李云婵求情有哪里不对。
李云婵自己做错了事,就要承担。
她还没那么大的肚量,明知道李云婵想要害她,还为她求情。
"你放心,你祖母是明理之人,并未耿耿于怀,她向来最疼爱你,孰轻孰重她心里明白。"
"况且,你祖母与爹都知道,皇上若非是看在你的面子,云婵能不能留下一命就不好说了。"
不想再谈李云婵,李国公转了话题。
"皇上拒绝选秀的事情,皇后娘娘知道吗?"
李云舒点头,"爹爹是听谁说的?"
"早朝时,有人屡次提及此事,还要我表态,被皇上毫不留情的责问了一番。"
萧靖玺当时直接质问。
身为大隋朝廷命官,不积极为百姓谋福祉,反而对他后宫之事如此关心,莫非是想要他沉迷女色,荒废江山。
以殷尚书为首的提议选秀之人当庭下跪,直言不敢。
"女儿倒是未曾听皇上提及朝臣关心选秀之事,只知道太后问过皇上。"
太后啊。
怪不得殷尚书那么着急。
想必也是太后示意。
"爹之所以问你,是不想让你从旁人口中得知此事,心里不舒服。"
李云舒莞尔,"爹你是怕我知道此事,听风就是雨,跟皇上闹别扭吗?"
李国公尴尬地笑了笑。
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小女儿几年前的豪迈发言他可都记着。
她可是当着他的面说过,日后她的夫君要是敢纳妾,就别想再踏进她房中。
若是她嫁的是一个普通人,或许能如愿。
但是,如今她贵为皇后,便不能随心所欲了。
李云舒看她爹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她嫌李国公不够担心似的,哼了一声。
"以前女儿说的那些话还作数,哪日皇上身侧有了旁人,女儿只管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绝不阻拦。"
"这……这哪能行?"
"怎么不行?国母当贤,女儿当个无可指摘的贤后,爹爹应当放心才是啊。"
"……"
听起来好像是没毛病。
可好像有哪里不对。
偏偏李国公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正好走进殿的萧靖玺听到这句话,眉头微动。
顿了一下才继续往里走。
"皇上。"
萧靖玺快步走过来伸手将人扶起。
"国丈免礼。"
李国公趁机告退,临走前还深深看了女儿一眼。
李云舒:"……"
漱洗完上了榻,萧靖玺将人抱到怀里。
"倘若朕有了旁的女人,皇后当真会关起门来只过自己的日子?"
"是,除非皇上以权相逼。"李云舒顿了下,"从前我就想着,之后我的夫君只能有我一个。"
"我不愿意与人共侍一夫。"
"你要我进宫,当你的皇后,原本我对你并没有任何要求,可是皇上说了喜欢我,也让我开始在意你了,皇上认真说,那我便当真。"
"日后若是皇上先负我,那咱们就当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我绝不强求。"
萧靖玺紧紧将她箍在怀中,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颈侧。
"云舒,这些话,朕喜欢听。"
他早已听过她说喜欢他。
那又如何。
每次她言语中,流露出对他的在意,他还是没办法平静。
这是他藏在心里很多很多年的人啊。
"朕不需要你大度,不需要你委曲求全,也不需要你口是心非。"
"朕不会负你的。"
李云舒意识迷离,理智尚存。
"皇上只管做,话先别说得太满。"
"那就听你的,不说。"只做。
他越发过分。
李云舒:"!"
不是,她没有这个意思!
她的意思是,让他用实际行动证明。
不对,这句话好像也有歧义……
"你……"刚要动真格,萧靖玺忽然停了下来,脸色十分精彩。
李云舒疑惑,"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答,只叹息着将人抱了起来,还特别贴心地给她穿好衣服。
李云舒全程云里雾里让他摆弄。
直到他叫了琼枝进来询问起月事带,李云舒才反应过来。
"……"不知是正好该来了,还是沈艳惊的药方确实管用。
她只喝过一次就真的来了。
来初潮那会儿,张氏担心她会难受。
日日都要询问她一番,将她问得面红耳赤。
后来李云舒也听说,有些人来月事那几天,都会十分难受,也就理解了张氏的担心。
她倒是从未有过不舒服。
如今看来,毫无反应也并非全是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