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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萧靖玺离开的背影,萧静薇对李云舒竖起大拇指。
“三哥果然最听你的话。”
李云舒昨日还没有机会好好看看乾元宫。
这会儿,正好和萧静薇边说话边走走。
“我本来昨日就想过来,乔姑姑说你肯定很累,在休息,让我今日再来。”
“云舒,你昨天真的睡了一日吗?”
李云舒:“……”
让她怎么神色如常地跟萧静薇谈论这种事?
倒是萧静薇,她是怎么做到问这种问题还面不改色的。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萧静薇赶紧道:“云舒你千万别怪三哥,他毕竟念了你那么久,你就体谅一下他吧。”
“……公主,咱们能不能换个话题?”
萧静薇哈哈笑起来。
路过那棵杏子树的时候,李云舒顿住脚步。
萧静薇也看到了。
“对,前两日我去锦竹宫,那棵杏子树好像不在了,原来三哥让人挪到乾元宫来了。”
何止是杏子树。
还有那方假山,她都看到了。
儿时觉得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长大后才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笑。
而今,她成了这皇宫的一份子。
曾经遗憾不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都送到了她面前。
不是不动容呢。
两人走得差不多了,安顺忽然来禀告。
“皇后娘娘,慈宁宫的人奉太后之命来给您送东西,您要见吗?”
不等李云舒开口,安顺又补充了一句。
“您若不愿意见,属下就将人打发走。”
过后皇上知道,也不会怪罪。
皇上向来是万事以皇后娘娘为先。
“让人进来吧。”
既然进了宫,总要面对太后。
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
“奴才小德子给皇后娘娘、公主殿下请安。”
“起吧,太后有何吩咐?”
小德子恭恭敬敬地将一个十分精致的盒子呈上来。
“这是太后早就准备好要给娘娘的。”
“原本是打算敬茶的时候送给您,现在只能奴才来送了。”
“不过太后还说了,让皇后娘娘安心休养,待您与皇上去慈宁宫敬茶时,娘娘还另给您准备了好东西。”
李云舒让琼枝收下。
“替本宫谢谢太后。”
人一走,萧静薇立刻嗤出声。
“她这是提醒你去慈宁宫请安吧。”
李云舒当然也听出来了。
殷太后拿萧靖玺没办法,让小德子走这一遭,是打算让她主动去慈宁宫见她。
可太后忘了,是萧靖玺在纵容她,那她为什么不可以明目张胆地装听不懂?
-
“她说什么了?”
“皇后娘娘让奴才代她谢谢太后。”
“还有吗?”
小德子声音渐小:“没有了。”
殷太后倒是难得没有生气。、
不着急,
等过几日,看看是谁着急。
反正不是她。
她现在更关心萧靖城。
据蒋勇所说,萧靖城连国公府的大门都没进,直接回了端王府。
按照儿子对李云舒的执着,一时间难以接受是必然。
殷太后愿意给他一点时间。
木已成舟,聪明人要学会看开。
“蒋勇还没从端王府回来吗?”
“回太后,尚未。”
“嗯,他一回来,让他立刻来见哀家。”
“是。”
-
李定原本想三日后再来见萧靖玺,到时可以顺便去拜见皇后娘娘。
同她道别。
没想到端王刚走不久,萧靖玺就让人将他宣进宫。
“皇上,臣与冠岩接触几日,一直在认真留意,他不像是会与悍匪勾结,置百姓于水火之人。”
“不过,臣也发现了一些蹊跷之处。冠岩与臣交接完库银,隔几日,臣再去清点,数目就会出现差错。”
“那库房钥匙一把在臣手上,一把在冠岩手上。”
“若冠岩是无辜的,那么他身边的人一定有问题。”
萧靖玺仔细将李定呈上来的折子看完。
“嗯,你放手去查,有事情朕替你担着。”
“只一点,注意安全。”
李定,“是。”
“郑老一切都好吗?”
“都好。”李定,“郑伯伯若是知道皇上心里还惦记着他,定会很高兴。”
萧靖玺没再多说,他起身,李定正要恭送。
经过他身边时,萧靖玺停下来看他:“你跟朕一起到乾元宫见见皇后再回去。”
李定虽然很想去看看妹妹能不能适应宫中生活,但还是道:“皇上,今日好像不合规矩,臣可以后日……”
萧靖玺摆手,“自家人不用说这些,后日便要离京,太着急了,别让皇后盼着你。”
李定离开乾元宫后,李云舒进了内殿。
萧靖玺已经沐浴完上了榻,听到声音,勾唇,朝她抬手,“云舒,过来。”
李云舒走近,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她推他:“我先去沐浴。”
萧靖玺不仅不放,还抓住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腰。
捧住她的脸亲了好久,才将她脑袋按在自己胸膛平复呼吸。
李云舒想起自己昨晚半夜醒过来,他也是扣着她的手环在他腰上。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一丝缝隙不留。
不管是清醒还是睡着,他似乎都很喜欢这样。
“午时太后让人过来了?”
“嗯。”
他低头看她,“太后那里你若不想应付,就不用再管她,朕来处理。”
“不用担心太后会为难国公府,朕既然允诺你会护着国公府,就不会食言。”
“云舒,你只要陪在朕身边,万事都交给朕。”
“我本来就没有管她。”
李云舒在他胸膛蹭了蹭。
比起殷太后,她对那颗杏子树和那方假山更有兴趣。
“锦竹宫那颗杏子树还有,假山,皇上怎么让人挪到乾元宫来了?”
“母后若是知晓了,会不会怪罪?”
萧靖玺扬眉:“那本来就是朕送你的东西,母后还曾开玩笑说以后给你当嫁妆。”
“她那样喜欢你,若是知道朕如愿娶了你,不知会有多高兴,哪里会怪罪。”
李云舒不知想到什么,唇边漾起清浅笑意。
笑意未来得及收,他忽然问,“云舒,想沐浴吗?”
“嗯。”
“可以迟些再沐浴吗?”
“为何?”
“你说呢?”
“……”
-
“呕——”
“珠珠小姐,你没事吧?”
殷珠珠面色苍白地推开江总管的手,跌跌撞撞跑出端王府。
脑海中闪过刚刚被抬出来的那两名女子的死状。
她扶着门口的石狮子,又狂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