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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宴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低头盯着脸粉扑扑的人,微微皱眉,“严重吗?”
他只记得那天的手感温润饱满,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却对自己手上的力气没有印象。
“我记得我挺轻的啊。”沈确宴手搭在女生的衣服的下摆,“撩起来我看看。”
许棠按住他要探进去的手,小声抱怨着,“再轻揉时间长了也会肿...”
何况她之前是完全没有经历过,男生的手劲不经意间也不知道比她自己大了多少倍。
沈确宴还是跃跃欲试,许棠连忙说实话,“现在好多了,不用你看。”
“那我下次轻点。”他慢声说着,手指在女生脖间和耳垂上游离着,稍微用点力就是一个红印子。
他倒是乐此不疲,没完没了地玩着,还要时不时夸奖几句怀里的人。
“宝宝,你皮肤好嫩。”
许棠被他弄得浑身战栗,在他怀里面扭着身体避开他那只大手,连忙求饶,“别玩了,一会吃饭你冰箱还是空着的。”
沈确宴自己住的时候每天不是点外卖就是出去吃,但现在家里多出个许棠,他恨不得每天自己做饭。
毕竟他在许家住的那段时间是见过许棠有多喜欢许臣肆做的饭,他就不信自己还能不如许臣肆。
“那一起去超市?”他嘴上说着,手就没离开许棠那张小脸。
许棠连忙起身,把自己从他的手里面解放出来,她觉得自己简直像个洋娃娃一样被他搓捻。
出门之前,许棠把房子摸了个底,平常不看也还能凑合,一看吓一跳,家里必需的东西不是缺这个就是少那个。
“你自己住的时候不觉得不舒服吗?”两人走在路上,准备去小区门口的超市。
沈确宴摇头,“少什么就让人送上门,没有就凑合。”
许棠也真是大开眼界,“那你怎么不住酒店,更方便。”
旁边的人安静一瞬,似乎有在很认真地思考她这个问题,声音低沉,“或许自己的房子比酒店更像家的感觉?”
只不过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样布置或者生活才像是个真正的家。
许棠侧眼看他,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自己住在酒店过年又是一种什么感觉。
手突然被旁边的人拉紧,沈确宴定神看向女生。
许棠的脸微微仰起来,眼神灿若繁星,带着无尽的温暖,“这次布置之后就会更像家了。”
他的心忽地漏了一拍,眼底温热,“好。”
两人进了超市,许棠翻出手机清单,上面是她出门的时候记下来的马上要用光的日用品还有家里没有的东西。
“喜欢哪个味道?”许棠拿起两瓶洗手液问着身旁的人。
沈确宴一向对这种是无所谓的,只要能用就行,但看见许棠格外认真纠结的模样,他还是弯下腰。
一个是柠檬味,一个是草莓味。
“这个。”他毫不犹豫地选下粉色瓶子的。
“但和你浴室装修不太搭。”许棠说。
“又没人看,味道重要。”
许棠想起他每次给自己准备的东西,不管是牛奶还是沐浴露,都是草莓味,她终于有机会问出自己高三时候就有的那个疑问。
“沈确宴,在你眼里我是个大草莓吗?”
“什么?”他疑惑,看向手里的洗手液反应过来,眼神是难得的温和,“我以为你喜欢。”
他把东西放进购物车里,揽着许棠往前面走着,“你第一次给我的糖,全都是草莓味,不过你也确实像。”
甜嫩,多汁。
许棠从记忆里面捕捉着他说的那次,因为太印象深刻所以很轻易就能回想到。
昏暗的楼道里面他靠在墙边,手里夹着支烟,满身的戾气。
她笑出声,其实是因为那次去买卫生巾的时候,收银台旁边的货架上只有草莓味的棒棒糖。
许棠没解释,她决定让这个恰好的误会延续下去。
“想吃什么?”沈确宴看着琳琅满目的蔬菜。
许棠掰着指头数念着,“都可以,但不吃猪肉,韭菜,香菜,还有...”
“停。”沈确宴语气无奈,“你就说你吃什么,要是排除法这一个超市都让你排光了。”
“你都会做?”许棠抬眼问他。
沈确宴扬眉,“反正饿不着你。”
最后两个人推着满满一车去结账,正是寒假时候超市人格外多,结账前面排着好长的队伍。
“忘记了点东西。”沈确宴突然开口。
“那我们再过去一趟,不过我不记得我们还缺什么啊?”
沈确宴看着有些远的距离,刚刚已经逛了好久,“我自己去就行,你在这等着我。”
“也行。”许棠点头,前面的队伍还遥遥无期。
她低着头玩了会手机,两关消消乐都结束了那人还没回来,许棠正准备给沈确宴打电话的时候,抬头看见了人。
挺拔的身影在超市实在是太显眼,加上那张脸都不用费眼去找。
许棠看见他被两个女生拦在半路,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抵也就是要个联系方式。
没几分钟,眼前落下一片阴影,许棠抬头。
购物车多了一提草莓牛奶,还是每次的那个牌子。
沈确宴:“家里的马上喝光了。”
“刚刚怎么了?”许棠问他。
面前的人脸上突然有点心虚,“和我要联系方式,我拒绝了。”
“你心虚什么?”许棠也只是随口一问,又不是查岗。
“我毕竟有前科,怕你误会我沾花惹草。”沈确宴凑近,搂着女生的腰,也不管旁边到处都是人。
许棠哭笑不得,她又不是没看见拦住他的那两个女生脸色尴尬,“你怎么拒绝的?”
“我说我有老婆了。”他低声凑在许棠耳边说着。
腰上一紧,他都不用低头都知道是许棠在掐他,沈确宴伸手把衣服里面的小手拉出来攥在手心,玩着她的手指。
“下次换个地方,那里掐得手疼。”
旁边有人眼神看向他们这边,许棠脸慢慢涨红,一脚踩在他的鞋面上,“你...又乱说,脸皮比那只爬床的橘猫都厚。”
“它能和我比?”沈确宴轻笑着搂她,“它绝育了以后也不可能有老婆,我以后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