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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足智多谋,堪比智多星吴用,你的主意肯定有用。”
朱任侠急忙招呼大家坐下,洗耳恭听,等着第五名说完了再散席不迟。
《水浒传》的故事至今已经问世两百多年,梁山好汉的事迹经过说书人的口口相传,老百姓们已经是耳熟能详。
第五名听了朱任侠的话立即嗤之以鼻。
“那吴用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无用,你五哥才不像他!我就算比不上诸葛丞相,至少也算是法正、郭嘉的水平吧?哈哈……”
“切!”
金珠立即还击了一个嗤之以鼻,“你就一个县衙的师爷,你还看不起吴用?他好歹也是八百里梁山的首席军师,你少在这里不要脸!”
第五名脑瓜转的飞快,马上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嘿嘿……席间无以为乐,说个乐子逗大家开心开心,切莫当真。”
“哟……我五哥还是个乐子人!”
金珠继续和第五名打嘴炮,得理不饶人。
朱任侠瞪了她一眼:“行了,让五哥说正事。”
“唔。”
金珠眼珠转动,这才老老实实的闭嘴。
江阿秀一直保持安静,因为她插不上嘴,此刻急忙摸起茶壶给第五名斟满茶盏,“五哥润润嗓子再说。”
“还是阿秀温柔细心。”
第五名端起茶盏了呷了一口,“田宗仁派来的杀手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可能不管不问,一定会派人来追查真相。”
“三百多口人突然销声匿迹,他肯定会查。”朱任侠对此深以为然。
第五名道:“我适才忽然想起,镇长之前说的杨应龙手下人出现在饮马镇的事情。”
“杨家的人不是已经走了吗?”
金珠急忙警惕的反问,“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
“没扯你,别自作多情!”
第五名瞥了金珠一眼,继续道,“贵州四大土司,播州杨氏、水西安氏、思州田氏、水东宋氏,一直明争暗斗。尤其是杨、田两家近年来矛盾频发。
故此,我琢磨着能不能制造点假象,再派人到饮马镇去散播谣言,制造田宗仁派来的杀手被杨应龙的人干掉的假象,挑起杨、田两家的矛盾,这样咱们长安镇就安全多了。”
“妙啊,这可真是个好计策!”
朱任侠忍不住拍掌称赞,“五哥你还真能顶半个诸葛亮。”
“嘿嘿……那是。”第五名摇着折扇,洋洋得意。
江冠军也竖起了大拇指:“五师爷这招祸水东引,借刀杀人确实高明。只是细节必须下点功夫,才能让田宗仁相信。”
刘公辅高兴不已:“杨应龙手底下好几万人马,田宗仁如果误会了是杨家出手杀了他的人,怕是只能干瞪眼。”
“放心吧,以田宗仁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就算他不是杨应龙的对手,也会把他咬下一块肉来。”
第五名摇着折扇,晃晃悠悠的起身,“今儿个的筵席就散了吧,唉哟……这酒劲真大,我这脚步咋不听使唤了?”
在一片哄笑中,筵席结束。
议事厅外挂着七八个明晃晃的灯笼,反正有天尊罩着,不缺油,仪式感必须拉满。
众人各自回家。
江阿秀挽着朱任侠的胳膊,一起进了家门:“相公,你喝多了,小心门槛。”
进了房门后,朱任侠直接将阿秀那软绵绵的身子扛了起来。
“这几天在路上住宿不方便,今晚就让相公给娘子滋润下田地。”
江阿秀红着脸道:“小鱼在楼上呢!”
朱任侠大笑:“怕啥?老子今晚就睡他姐了,赶明儿个我找一套房子把他分出去。”
朱任侠说着话把阿秀扔在自己的床上,掩上房门,除去衣衫,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
旋即,房间里边响起了欢快的乐曲,一时间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这一夜如同新婚小别,却是滋味更胜,妙趣无穷。
看到箱子里进入了黑夜,劳累了一天的朱长安也洗澡入睡。
时间飞逝。
就在朱长安睡得深沉的时候,长安镇的天色又亮了起来。
朱任侠早早起床,先在院子里练习了半个时辰的剑术,又回屋给天尊誊抄《玉虚秘籍》。
这半个多月以来,朱任侠有时间的时候就奋笔疾书,尤其是在连绵秋雨的那几天,窝在客栈之中誊抄了大半,目前已经只剩下最后几页。
江阿秀蒙着头巾,在厨房里一阵忙碌。
她先煮了皮蛋瘦肉粥,又蒸了馒头,炖个羊汤豆腐,最后凉拌咸菜,美美的早餐就做好了。
“相公,吃饭啦!”
江阿秀摘下腰间的围裙,来到书房喊了一声。
“嗯嗯……我给天尊誊抄的秘籍还剩下最后一页,马上就来。”
朱任侠答应一声,笔走龙蛇,很快就写完了最后一页。
抬头的时候,发现阿秀正在旁边含情脉脉的注视自己。
“相公,你写的字真好看。”
“相公难道不是哪里都好看?”
朱任侠霍然起身,一把将媳妇儿拉进怀里,送上一阵热吻。
同时两只手也没闲着,游走于峰峦之间,感受着心旷神怡的美景。
“唔唔……”
江阿秀半推半就,“相公……小鱼醒了,被他听见了不好。”
“那就忍到晚上。”
朱任侠以大无畏的勇气把手从阿秀的衣衫内抽了出来,并帮她整理了下凌乱的褶皱。
当两人来到餐厅的时候,发现江小鱼正在风卷残云,并且毫不客气的把皮蛋瘦肉粥喝了个精光。
“小鱼。”
江阿秀不满的上前扭住了江小鱼的耳朵,“你吃饭就吃饭吧,也不能把粥全喝干净啊,好歹给你姐夫留点。”
“哼!”
江小鱼翻了个白眼,“昨晚被你俩吵得一晚上没睡好,我多喝点粥补补身子怎么了?我现在正是长身子骨的时候,你可不能只顾自家男人,不管兄弟。”
“……”
江阿秀顿时闹了个面红耳赤,自己昨天晚上已经很克制了,怎么还闹出动静来了?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爱喝粥。”
朱任侠坐在江小鱼对面,摸起来一个刚出锅不久的热乎馒头,“你相公我啊,最爱吃馍馍了。”
江阿秀明白朱任侠话语中的含义,羞的转身出门:“我先去打扫下院子。”
朱任侠就着咸菜吃馒头,边吃边问江小鱼:“你江雄大叔家里的江猛认识不?”
“猛子啊,当然认识。”
江小鱼狼吞虎咽的喝着羊汤,仿佛饿死鬼投胎。
“他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了。”朱任侠谆谆善诱。
“嗯……知道啊,他比我大两岁,今年十五了。”
“他娘准备托媒人去石老憨家里提亲,把三妹娶过门。”
“卧槽!”
江小鱼顿时不干了,把碗在桌子上一拍,“三妹是我媳妇,谁打她主意,老子跟她急眼。”
“那姐夫赶紧托媒提亲行不行?”
见江小鱼上钩,朱任侠终于暴露了真实目的,“我让陈长老给你分一套房子,你过去收拾一下,我再找个媒婆上门提亲,咱们赶紧把三妹娶回家。”
“现在就去!”
江小鱼拉起朱任侠来就走,“别吃了,赶紧给我分房子,我现在就去收拾婚房。”
“那你也得等我吃饱喝足了啊!”
朱任侠优哉游哉的喝着羊汤,吃着白面馍馍,不一会吃饱喝足。
江阿秀在院子里听到两人的对话,便放下扫帚走了进来。
“再有三个月小鱼就十四岁了,也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三妹那姑娘勤劳能干,长得也俊俏,性格豁达,是个好女孩,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相公你赶紧托媒吧,免得被猛子抢了先。”
“就是、就是……赶紧的,别磨蹭了!”
江小鱼点头如鸡啄米,急头白脸的道:“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有媳妇不知道光棍日子难捱,亏你还吃的下去。要是三妹被猛子抢走了,我跟你没完!”
朱任侠大笑:“你小子才十三岁,日子有多难捱?你姐夫我今天二十三岁,到现在不还没把你姐娶过门?”
“赶紧的,别废话!”
江小鱼拍了拍腰间的短剑,恐吓不紧不慢的朱任侠,一副随时准备拼命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