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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阵法之后古奕并没有表现太多的高兴,只是淡定的招手将五口血耀巨阙收回了袖袍。
但是周身五色的光华并没有因为战斗结束而完全回归体内,就连鳞甲也没有消散,只是牢牢的贴在他的身体表面,含而不发。
“在身体受到重创之下开启古战血脉实力竟然还能够爆涨那么多,只凭速度就直接让乌翎毫无还手之力,真不愧是最擅长战斗的体质。”天龙仙人在其脑海中夸奖道。
“只怪他太过大意,太过小瞧我的五行血耀阵术,也小巧了我的神识修为,要不然以他那紫宵神雷箭恐怕就会让我费不少功夫。只是颇为意外的是这只三纹冰晶寒兽的精魄居然没有被他炼进万象扇中,着实让我有些意外。”古奕一手拿着储物袋和储灵袋,一手拿着万象扇颇为意外的说道。
“这些都待会再探究吧!朝天棋那边有点扛不住了,你也趁现在神识还能坚持住,赶紧灭了剩下的两名吧,其中可是还有一个魂魄合的修士的。”天龙仙人说道。
“嗯。”古奕点头应了一声,法力向着其中注入了进去。
万象扇扇面上白光一闪,他轻轻一挥,灵扇中便喷出了无尽的白雾弥漫在空间之中,将他的身影完全笼罩,只能看到淡淡的虚影。
同时,古奕的虚影光芒微闪,便消失在了迷雾之中。
……
朝天棋和剩下的两名光头男子在进行的殊死搏斗,地上还有一具死翘翘的光头男子的残尸。
而奉古奕命令前来帮助朝天棋的甲武刀魁却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钟罩之中,犹如死物一般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像是被控制一般、
而朝天棋头上带的黑色斗篷也不翼而飞,换成了一面白沙遮面,身上也换成了一件白纱长裙。头顶飘着古朴大鼎,身前有一白一红两条飞鱼,不时打出红白雷电对抗对方的攻击。
但胜负的天枰明显倾向于光头男子一方,不仅是因为他们人多势众,还有就是其中有一名是魂魄合,两人进攻有序,丝毫不乱,将朝天棋逼的处处受制。
若不是她身上穿着一件不知是何来路的白丝长裙,此裙法光熠熠,防御力着实惊人,任凭两人的攻击却保持着灵光不散,接下了七八成力道。
但是此女依旧防多攻少,身上的法力也异常的不稳,一看就是消耗过大所致。
那两名光头男子突然身形一退,一起扭头看向了远处,就见距离他们不足百战的远空飘来一大团白云,速度奇快的向着这边飘来。
“看来少爷那边已经结束了,我们这边也抓紧吧!”光头男子微微一笑对着身旁同伴说道。
“哈哈,中州大比的冠军都没有逃得出少爷的手掌心,看来他们也不过只是徒有虚名而已。”另一名光头男子一声狂笑,异常嚣张的说道。
说着两人就控制着各自的法宝向着朝天棋杀去,一左一右,法力明显比刚才要强力好几分。
对方的进攻更加猛烈之后,朝天棋更加苦不堪言,只能打起百分之一百二的专心放在防御之上,但她的手中却悄然取出了一只血红色的铃铛。
此铃铛上还扣着一根红线,整体成椭圆形,有一个半开的圆弧敞口,从中依稀可见,里面有两颗小巧的血珠。
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要不然朝天棋也不会此刻才拿出来。
同时,远空的那团白雾也落在了三人的头顶,白雾一阵翻滚,就将三人完全笼罩。
此变化刚一出现,两名光头男子身上血光一闪,更加卖命的向着朝天棋杀去,而朝天棋却带着沉重的压抑情绪亮出了那个血红色铃铛。
可下一刻,她却突然收起了此物,任由头顶的古朴大鼎和身上的法衣防御两人的联手攻击。同时,她双手之中快速结出一道法诀,猛地吹出一口清明之气落在两条飞鱼之上。
两条飞鱼吸收清明之气之后同时一个摆尾,瞬间融合在了一起。
变成了四翼双头鱼,红白闪电布满一片虚空。
“呵呵,准备临死反扑了吗?少爷,这个贱人就由我们两人来处理吧!”光头男子看着这一幕不禁笑了起来,说话间还有意无意的望向了白雾中隐约可见的一道人影。
可是此人话音还没落,光头男子两人的脚下突然光芒一闪,爆发出五道冲天光芒,结成了一个剑阵。
此物正是古奕的血耀五行阵术。
此阵刚一出现,朝天棋那边的四翼双头鱼便一个晃动没入了阵法之中,两只鱼嘴之中喷出数百道红白两色的雷光。
噼啦啪啦,响彻天地。
同时,雾影中的人也闪了出来,手中结出的法诀猛地打在了阵法中。
“啊!你不是少爷!”光头男子惊恐的看着阵法之外隐约可见的人影,惊慌失措的呼喊道。
“灭!”此人却无情的说了句,五彩法阵蓦然发出惊天的灵光,瞬间将两人完全吞噬了。
随即,数百上千道剑光闪过,其中还夹杂了无尽的雷光,紧接着几声惨叫过后,其中两人的声息就悄然无存了,消失不见。
自此,白雾中的人影才走了出来,露出了原形,自然这人就是古奕。
古奕手指一勾就将五口血耀巨阙收了回来,显出了其中两名千疮百孔的尸体,而四翼双鱼却不知去向了。
然后他才将被困在古钟之中的甲武刀魁解救了出来,当然那个古怪的古钟自然被他收了回来,只是他现在并没有闲工夫去处理他,毕竟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怎么面对朝天棋。
但他并没有收回甲武刀魁,而是任由他将三人的尸体直接吞噬了,连同千疮百孔的道核,还有空间残留的精气。
做完这些他才一挥啼婴幡将此物收了回去。
“真的没想到,有一天会跟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之上,若不是有知微灵兽的感应,我依旧不能相信这一幕的发生居然还是在你我毫无敌意的立场之上。”朝天棋看着古奕井井有条的完成这些之后,清脆说道。
“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吗?”古奕听了此言手脚不禁微微一抖,缓缓抬起头看着她,悠悠问道。
“古氏一族跟我朝天门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无非是报仇的事情,我又何必要问。”朝天棋平静说道。
“我该怎么跟你说这些事情呢,一路上我也想了很多应对各种回答的方法,总觉得自己能够很好的处理。但真正开诚布公的时候,却又不知道跟你怎么去说。毕竟你被朝天门抚养了十五六年。”古奕脸上露出失落之色,带着回忆的眼神看着白雾已经慢慢消散的晴朗天空,悠悠说道。
“嗯?”朝天棋听了这段稀奇古怪的话语不禁一愣,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古道友,何时变得如此感时悲秋起来了。”
“你可曾有父母?”古奕听了此言却不为所动,继续自顾自的望着天空,忽然问了一句略显沉重的话题。
此话问出,明显可以看出他放于腿边的手掌不禁颤抖了起来,显然他很紧张。
朝天棋听了此言更加不知所以了,虽然面上因为被白纱灵光遮住,但从她气息中也能感觉到她有些呆掉了。
试想两个处于对立面的人,聊到父母的话题,任谁都会不知所措吧!
“道友有话尽管直说,大可不必如此遮遮掩掩,让朝某苦思冥想也找不到答案。”朝天棋突然开口问道,声音也冷了很多。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古奕却犹如没听见一般,继续追问道。
“朝某自然有父母。”朝天棋虽然心有排斥,但良好的礼教人让她没有生气,平静回答了这个问题。
“可认识朝漪曼?”听了此话,古奕瞳孔一缩,又问道。
“哦?原来道友是想找你娘亲的下落,怪不得要问我这些。”朝天棋此时才恍然大悟,淡定说道。
古奕眉头一皱,眼神有些变冷,看向了白纱遮面的朝天棋。
朝天棋却不为所动,继续说道:
“虽然这是朝天门的禁忌话题,但告诉道友也不算什么违规,权当是道友一路以来对朝某的援手情义。朝漪曼前辈算是朝某的半个授业恩师,但是作为上一代天女,却因为违反本门禁律,所以被镇在了本门最高监禁之地,镇恶天牢最底层,即便是朝某也只能每年只允许进入其中三次。如果道友想要救出你娘亲,我劝道友还是放弃吧!那里根本就是闯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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