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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遭遇战在巴尔岑的预料内,也超出了他的设想。夜战之后的追兵居然不是德国人,而是叛变了的红军。
这二百人被驱赶到了一起,一个二个没命了抱着头蹲着。杨明志并未看到这样的场景,如果此刻他在场,定是会联想这根本不是抓获了一堆战俘,而是抓住了二百个小流氓。
这群人的状况确实非常糟糕!他们也凌晨就出发了,精神状况欠佳,又在大清早遭遇了突如其来的大雨。这身棉衣成了沉重的负担外,吸水的棉花又在拼命的吸收人体的热量,照理他们大部分人冻的面色苍白。
实际上不少人浑身冒烟,因为战斗,又因为挨了暴打,他们浑身发热。
突然抓获了这样一批俘虏,巴尔岑并不怎么高兴。如果这是一群德国兵就好了,这样战绩上又能浓墨重彩加上一笔。这次抓到的居然是一堆叛徒,真是晦气。
巴尔岑轻蔑的啐了一口他,随意扫了一眼,再指了指。
士兵心领神会的从人堆了拉出三个,连替代拽的扭送到长官面前。
对于叛徒,苏军的政策从来都是无比严厉的,拉夫连季和叶甫根尼的意思非常简单——机关枪一立,统统突突掉。巴尔岑则没那么鲁莽,在收拾他们之前,先问出其底细。
所以,巴尔岑见一人一脸胡茬,年纪似乎也有四十岁的家伙,当即问道此人的身份。
没想到这人却异常的淡定,他已经被打的嘴角出血,却如同松树一般站的笔直。此人自报了一番出身,这令巴尔岑有些吃惊。
“我是波兰人,是农场主。你们俄国人侵略我的国家,杀了我的家人。我隐姓埋名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抓了壮丁,我从未认为自己是你们的人。你们是一群侵略者,现在是我报仇的时机了!”
苏联确是和德国将波兰瓜分,国境线变更了,因此苏联的国防设施也纷纷向西推进。在苏德战争爆发之前,斯大林和苏共中央的众人在国际关系上陷入了长时间的摇摆不定。咄咄逼人的德国一直是个威胁,因此在原波兰领土,大量的年轻人也被强制征召入伍。
这个人只说了短短几句话,他的心路历程巴尔岑算是明白了。
如果站在他的角度看待问题,苏联就是十足的侵略者,但德国不也是吗?
巴尔岑的表情努力平静下来,说道:“苏联是解放了一半波兰,你应该庆幸!不过你是地主,就是我们无产阶级的敌人。你可能是个好地主,但是你们阻碍了社会的发展。”
“呸!你们俄国人从来都是一伙儿强盗,你们来了只会到处屠杀!”说罢,这个人也回礼式的吹了口谈。
拉夫连季一听就火了:“我们在这里可不是跟你这个叛徒饶舌的,我现在就宰了你!”说着,胸口的冲锋枪就举了起来,他刚要扣动扳机,这枪管就被巴尔岑狠狠抓住,十几发子弹飞上蓝天。
“同志!咱们至少先审讯一下!不要太冲动!”
在安抚完了老伙计,巴尔岑已久狠狠压住自己的怒火。
他继续盘问道:“既然你指责我们是一群屠夫,难道德国人就不是。他们在波兰烧杀抢掠奴役你的同胞,杀害虐待了成千上万的人!”
“不!因为我是德裔!”这个人说起这句话竟无比的自豪。
波兰确实生活着很多的德国人,在之前的沙俄时代,这里就已经如此。这里的德国人很多已经波兰化,在长相上却和德国人非常相似。所以当波兰占领后,希特勒立刻展开“德国化”政策,所以德裔波兰人自然而然的认同占领波兰的德国。
而在另一边的苏联占领区,展开的完全是社会革命,波兰人中很多下层局面开始认同苏联,中上层者则是完全的对立。
在波兰问题上,巴尔岑不得不承认苏军确实对波兰人进行了所谓的屠杀,其实在他看来,从肉体上消灭那些地主、资本家是完全正确的,普通的苏军士兵不能违背斯大林的命令。
巴尔岑让此人继续说下去,接下来的话更令人沉思。
此人继续说:“你们苏联人不是好东西,真正的波兰人也并不友好!”他提起到了另一场规模很大的屠杀事件,事情发生在1939年的四月。
德国和苏联确是瓜分了波兰,但这并非毫无借口。如果所苏联要瓜分半个波兰,是在报复他们二十年前针对草创的苏联的无差别屠杀与侵略,那么德国的理由之一,就是报复这次但泽大屠杀。
1918年,凡尔赛条约使得德国失去了部分领土,一座叫做布朗伯格的小镇划归波兰。在预感到波兰和德国的战争不可避免,波兰人无比自信的相信波兰会战胜德国,所以屠刀首先对准了国内的德裔。这座小镇划归德国的时间并不长,当地的居民更不能像其他地域的德裔很好的将自己伪装成纯粹的波兰人。
数以千计的村民被杀,整个但泽走廊五万人被杀。
果然,战争如波兰人预料的那样爆发,但战争的结果完全出乎波兰人的想象。强大的德军闪电攻陷波兰,苏联也趁机从东方派出百万大军大大咧咧的打过来。
希特勒找到了报复波兰人的理由,这些曾经幻想能在新的战争中依旧平独镇露的人们,成为了一个个亡国奴。反而是那些被迫隐忍的德裔,迅速加入德军,加入东方只是一部分,相当多的人成为了德军的后勤部队。
巴尔岑本来就对波兰人有着天然的坏影响,在听了这个人的故事后,对其的偏见的就更深了。
他问起这个人:“你可能根本就不算是叛徒,你从未认同自己的苏联军人!那么你是否介意告诉我,你们的防线呢?我们很想知道德军现在的防御布置和兵力分布。”
“呸!这种事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他有啐了一口痰,唾沫星子直接飞溅在巴尔岑的脸上。
在故作镇定的将秽物擦掉,巴尔岑在看看另一群人,想必也是和此人是一样的出身,要么是波兰人中的德裔,要么就是不想死的战俘。总之他们既然现在还穿着苏军的棉衣,说明曾经就是苏军。
巴尔岑继续说道:“你的故事我完好的记住了,很有趣。既然你们不愿意告诉我们情报,那就只好全部消灭了!不过你若是回心转意,我还是可以绕过你的性命!”
此人一脸的狰狞,恶狠狠的说道:“那么我宁可死!”
不过并非说有人都这么慷慨,也有一个人大胆的从蹲着瑟瑟发抖的人群中站起来,吼道:“我愿意!”
和一脸不服的家伙继续斗嘴,巴尔岑已经毫无兴趣,他令士兵把那个再次叛变德国人的家伙拉出来,剩下的人一律下达了极刑命令。
这简直是苏军战士求之不得的,拉夫连季和叶甫根尼机械般的执行了命令,密林中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行刑完毕的战士一脸麻木的收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