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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的妈妈从屋外走了进来:铁牛,你怎么了,又做恶梦么,妈妈隔老远都听见了,我要不要紧,要不跟妈妈一起去睡吧,
铁牛摇摇头:妈,我没事,我的这些朋友他们都很厉害,可以帮我的,
铁牛妈妈走到王彻身边,握住了王彻的手:小兄弟,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家铁牛啊,自从他爸爸去逝之后,铁牛每天都做恶梦,怎么叫都叫不醒,哇哇乱叫,可吓人了,小兄弟,你说我们家铁牛,是不是撞了什么邪啊,
撞邪,
听到铁牛妈妈这么说,我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莫非铁牛一家是得罪了什么人,
铁牛的爸爸不是童子命,跟整件事情都没什么关系,可算是一个局外人,可是他为什么突然就这么离奇地死了呢,撞邪,还真有可能,
我问铁牛:你们家信佛,还是信道,
铁牛愣了下,说:我和妈妈信佛,我爸爸信科学,
信科学
嗯,他是村里第一批大学生,还出国留过学,他说世界上没有鬼,也没有神,原先村口老槐树旁边还有一座土地庙的,我爸把庙拆了,还把土地爷爷的神像给砸了,我跟妈妈跟他说理,他就是不听,我们也没办法,
我心里一惊,问,土地神像被砸,砸成什么样子,碎片在哪里,找得到么,
铁牛妈妈插话说:这事说来也是很稀奇的,铁牛他爸砸神像的时候,刚刚好把神像砸成了两半,一左一右,左边那一半,我抢到了手里,不让他继续砸,剩下的右边那一部分,他爸用石头砸了个稀八烂,开车丢到山沟的溪水里去了,
砸成了两半,左一半,右一半,右边又被砸成了碎片,
我突然想到当初许强离开上海的时候,运尸车里,有一个支离破碎的半边身体,许强说他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三百多块尸块,
许强是土地神,如果那就是他的身体的话
我顿时紧张起来:阿姨,你抢的那一半在哪里,
铁牛妈妈说:就在铁牛床底下,说着,蹲下来,找了一会儿,找出来一个红布包,打开来,正是半边土地的神像塑身,
我把神像拿在手里,感觉心里涌起一阵悲伤:阿姨,叔叔丢另一半神像的小溪,在哪里,
铁牛妈妈说:就在月亮山后面,
能不能带我去,
好,
铁牛妈妈收拾了一下,带我和王彻来到了小溪边,我们找了一下,在一株大树边,找到了另一半土地神像,
这一半是由破碎片拼成的,中间有脱水粘合的痕迹,
铁牛妈妈大惊:呀,怎么会被拼成一半了呢,我清楚记得被铁牛他爸砸成了碎片啊,我亲眼看着的,真是稀奇了,
我把两半神像拿在手里,对合了一下,非常吻合,
我们又回到村子里,来到槐树下,
我说:阿姨,叔叔是月亮坟的村长,现在叔叔不在了,您就是一家之主,月亮坟就教给您了,这土地神是好神仙,你们一定要好好供奉,你看到这里了么,我指了指槐树另一边,铁牛妈点了点头,我说,这里就是新土地庙的位置,土地庙建好,铁牛就不会再做恶梦了,
铁牛妈忙不迭地点头:好好,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哥,让他找人来建土地庙,
我拍了拍铁牛的肩膀:铁牛,没事了,别怕,
铁牛脸一红:谢谢小卜姐,你真厉害,
我笑了笑,雕虫小技而已,
我和王彻先回铁牛家,铁牛和他妈妈留在槐树那里,为建新土地庙做准备,
王彻问我:你怎么知道建好土地庙,铁牛就不做恶梦了,
我回他说:我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土地神就是许强,他之所以在梦里说铁牛犯童子关,那是一个暗示,暗示铁牛做恶梦,是与鬼事有关,许强不能说得太透彻,那是泄露天机,对人对神都不好,前些日子,我送许强出上海的时候,在运尸车上看到了许强的半边身体,像是被人用锯子锯成了几百块,刚才听铁牛讲说他爸爸摔了土地神像,所以我猜,许强找回来的身体,不就是那樽神像嘛,
王彻朝我竖起大拇指:所以,铁牛爸爸的死,是自己作的,他对神不敬,受到了惩罚,
嗯,孺子可教也,
正与王彻说着话,走到铁牛家大门口,突然看到秦观背着许般若,一脸慌张地从屋子里出来,许般若双眼紧闭,像是昏迷的样子,秦观看到我们,踢了王彻一脚,王彻向旁边一躲,秦观顺势跟一阵风似地跑走了,
王彻低头骂了一句,拔腿去追,
我也急忙追了上去,
秦观这是要干嘛,许般若跟他无怨无仇,他为什么要伤害她,他要把她劫到哪里去,
真是养虎为患呐,
早知道秦观这个样子,真应该把他绑起来,
秦观一路逃跑,直接进了月亮洞,
月亮洞里有多凶险,我比谁都清楚,我急忙把王彻拉住了:王彻,我们等石朝歌回来吧,
王彻把我手甩开:小卜卜,你看依赖朝三爷了,你想啊,等朝三爷从市里回来,般若已经死几百次了,——小许把般若托付给了我,我得担起这份责任,
我没有再阻挡他,我说:月亮洞里诡秘莫测,小心一点,
嗯,
我们走进了月亮洞,里面一片漆黑,我把手电筒打量,慢慢向前走,地上婴儿的骨头被我们踩得咔咔咔地响,王彻的脸瞬间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了下来,
我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故意打趣他:现在退出来还来得及,我走一趟阴,去阴司找小许说说,让他换一个人托付,
王彻重重拍了下一巴掌:牙尖嘴利,我看将来谁敢娶你,
这就不劳烦王警官您操心了,
朝三爷真是倒了十六辈子霉,看上了你,
我一点也不生气,跟他调侃着:怎么是十六辈子,一般不都说倒了八辈子血霉么,
王彻说:赋家八辈子,加上石家八辈子,不就是十六辈子啊,
那是两家都倒霉啊,
是啊
嘘,别说话,我把王彻嘴给捂住了,听,什么声音,
我们两都没说话,山洞里安静得连心跳都听得见,
嗯啊哦嗯
嗯嗯啊啊叫船的声音钻入了我的耳朵里,我顿时浑身一紧,心说该不会是秦观把许般若这样那样了吧,
王彻拉了拉我:小卜卜,你让我听什么啊,
我怔了下:你没听见那种声音,
那种声音,是哪种声音,
我摆了摆手,让他先别说话,我闭上眼睛,仔细听了下,确实有那种男女鱼水之欢的声音,我问王彻:你真的没听见,王彻摇摇头,
我长长吐了口气,
王彻听不见就好,那说明不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我真心不希望秦观把许般若那样,秦观的本性并不坏,
我朝王彻招了招手:走近一点再听听,
王彻说:不是,你到底要听什么声音啊,啊,不会这里有鬼吧,小卜卜,你别吓我啊,重渊不在,这鬼你对付得了么,
我踢了他一脚:整天就知道重渊重渊,你嫁给重渊得了,
突然,我怔住了,
在我们面前,出来了一左一右两条路,上回我跟石朝歌来的时候还没有的,怎么突然多出了一条路啊,
我对王彻说:我们分开行动吧,快点找到许般若要紧,
王彻摇头:找般若很重要,你的安全也很重要,
你就放心吧,秦观不会对我怎么样了,只要不遇到人,我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
别可是了,快走吧,晚了许般若真出事怎么办,
我挑了右边的路走,走了没几步,手被人从后面拉住了,王彻的声音传来:我还是不放心你,我要跟你在一起,
我心一紧:哎呀好啊,一起就一走,快走,婆婆妈妈的,
王彻没说话,把我手牵紧了,
我甩了几下没甩掉,也就由着他了,只不过牵个手而己,
走了没多久,我又听到了嗯哦啊的魅叫声,是女音,非常诱人,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抖儿,一股凉意从脚心里直蹿到心窝窝,冷不丁打了个战颤,
王彻停下脚步:小卜卜,你怎么了,
我的腿跟灌了铅似的,一步都走不了了,全身紧绷绷的,脸上皮肤也很闷,像是盖了张薄膜,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王彻,你先走,我有点事,
王彻说:什么事啊,我等你啊,
嗯
我不想再说话了,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小腹一阵胀热,一股蜜液流到了大腿上,
完了,
又遇到一个女阴魂了,这是她身上的感受,她传到我身上来了,
我感觉脑袋一阵眩晕,身子向旁边歪了下,感觉王彻扶住了我的肩膀,他好像急切地跟我说着什么话,可是我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毛汗都兴奋着兴奋着
就在这时,我脑海里自动出现了一些画面,
一个古色古香的房子里,轻纱蔓账,十分精致,在屋子的正中央放了一张大大的雕花木床,床边有个木桶,桶里装满了水,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泡在水里,双眼迷离,樱桃小嘴半张着,露出白白的雾气,
水好像很热,女人露在外面的香肩上,挂满了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