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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春花跟我说她妈上吊死了,我心里陡然一紧:春花,你别吓我,你妈真上吊死了,快,带我去看看,
嗯
春花带着我,去了她家,到她妈妈的房里,打开门,首先看到的就是床上的白布,白布下隐隐显出一个人印子,说明这白布下面有一个人,我们轻手轻脚地围了上去,春花把白布掀开了一角,看了一眼,愣了下,猛地把整块白布都掀到了一边,这时我才看清楚这个人,
是宛如,脖子上还挂着根麻绳,跟我梦到的一模一样,
宛如已经死了,整张脸都扭曲着,脸色发青,嘴巴黑得跟墨汁似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手死死地捏着,左臂上有一个很明显的五指印,还有五个弯弯的月牙形状的伤口,一些暗红色的血从里面渗出来,结成了血痂,并没有尸斑,说明才死了没多久,
春花哭着说:我我把地下室收拾干净了,上来找我妈,我敲门,我妈一直不开,我就觉得不对劲,于是就把门给撬了,我妈就躺在床上,那麻绳子套着我妈的脖子,把我妈死死地绑在床头,呜呜呜
我没有说话,心里有点乱,
跟这事有关的嫌疑人又死了,这可怎么办好,
小卜姐,我妈是被鬼杀的么,呜呜呜王天师不在,我们怎么办呀,我怎么办呀,呜呜呜春花边哭边说,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回去下,你等我,
春花红着眼睛:嗯呜呜
我拔腿就往铁牛家跑,我要去找石朝歌,
今天一下就死了两个人,铁牛的爸爸出车祸死了,春花的妈妈上吊死了,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呢,
我还没跑到铁牛家,半路上遇到了王彻,我问王彻干嘛去了,王彻说躲在春花家后院外面,监视了一下春花,我说你监视春花干嘛呀,春花的妈妈都死了,
王彻愣了下,说:真死了,
我点头:春花跑来找我,我亲眼看见的,
我一直盯着春花呢,她没机会下手啊,怎么东方宛如就死了呢,
你傻冒啊,还盯着春花不放,该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
我那个是怀疑春花
好了,我不听你说,我要去找朝歌老大,
我忙跑到石朝歌房里,石朝歌不在,我给石朝歌打电话,石朝歌说在重渊房里,我又跑到重渊房里,石朝歌正坐在重渊的床边,重渊则半躺着,头靠在床上,笑眯眯的,两个人正聊得高兴呢,
王彻冲进来,把手伸到重渊的被子里去,重渊一脚踹在王彻的肚子上,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在床上翻滚着闹着玩儿,
我把刚才的事跟他们说,说得很着急,有点语无伦次,我说:我们查到的每一个嫌疑人,都死了,东方美丽,东方宛如,甚至是东方铁牛的老爸那个,东方铁牛的老爸就不能算是嫌疑人哈,我们说说美丽和宛如,她们两个是情敌,为了争东方明闹成仇人,她们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有仇,现在又一前一后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石朝歌说:东方铁牛的父亲是童子命,
我一惊:他也是童子命,——哎呀,不管谁是童子命,现在是我们查一个,就死一个,到底怎么搞啊,
春花不是没死么,王彻抱着重渊的胳膊,重渊搂着王彻的脚,两个僵持着,王彻就以这个姿势在说话,
我问他:你怀疑是春花,
王彻说:要不我接近她干嘛,凭我多年的警觉,我一来月亮坟就看出春花有问题了,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会看面相,春花长得一张犯罪的脸,
重渊打趣他:是一张让你看了想犯罪的脸吧,
我说:虽然说死的几个人都是跟春花有关的,但是,春花只是一个小姑娘,不可能连自己的妈妈都下得了手吧,
王彻点头:也对,刚才我埋伏在春花家后院外,想看下她有什么异常的,可是没有,
我突然灵光一闪:你们说,这事跟高兴有没有关系,
王彻说:你傻啊,高兴的妈是第一个死的,他杀自己妈干嘛,
嗯,也对
事情发展到这里,有点乱了,
高兴的爸死了,我们怀疑是他妈妈,他妈妈也承认了,结果承认之后就死了,春花的爸也死了,我们怀疑是她妈干的,还没调查她妈妈呢,她妈妈就被人吊死了,现在就连铁牛的爸也死了
我脑袋里乱成一团麻,一个头两个大,
这时候,石朝歌突然说:秦观在东方春花家出现,说明他们是相识的,
我问:朝歌老大,你怀疑春花多一些,
石朝歌点头,
王彻说:春花我监视过了,没有异常,按照我多年的经验,一个人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会释放出最真实的自己,春花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所以我现在怀疑是高兴,
重渊说:小王八,你刚才还说春花长了犯罪的脸
我那是
我打断王彻的话,说正题:你们想啊,春花只是一个小姑娘,才十几岁,不可能连续杀了那么多人,再说了,铁牛的爸爸是在路上出的车祸,那时候春花在家里呢,还有啊,高兴的爷爷是贵州来的,也许懂养蛊,爷爷把养蛊的技术教给了高兴,高兴就养了月亮洞里那些蚊蛊,——朝歌老大,你觉得呢,
重渊松开了王彻,从床上爬起来:我说你们几个人啰里八嗦一大堆,去东方高兴家看看不就清楚了啊,
我朝重渊竖了个大拇指,
我们四人来到了东方高兴家里,大门紧锁,我们敲了好一会儿门,高兴还是没来开门,有路过的村民说高兴已经两天没开门了,估计是上学去了吧,
我们转身准备走,突然,有一阵凉意钻进了我的身体里,我打了个抖,感觉周围有阴魂想要侵占我的身体,我稳了稳神,回头看了一眼槐树,从这里看去,太阳光从槐树叶的缝隙里照射下来,散成了千丝万缕,
王彻把膝盖一弯,与我平齐,小卜卜,你看什么,有鬼么,别吓我啊,
重渊冷哼一声:小王八,你胆子怎么比猪还小啊,
王彻说:你的奶子才比猪还小,
我说:你们俩能别污了么,办正经事呢,都死好几个人了,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啊,
重渊双手抱胸:死的又不是本大爷的家人,关本大爷屁事啊,
王彻说:重渊,不是我说你,你太冷血了,真的哎哟,死重渊,你干嘛打我,
重渊拍了拍手:打你怎么了,我还要削你,
王彻把手伸向重渊的下面:看招,猴子偷桃,万寿无疆
我看着他俩,恨不得把他俩打死,
我牵住石朝歌的手:朝歌老大,我们回去吧,去春花家看看,
石朝歌站在原地没有动,脸上淡淡地没什么表情,他半低下头若有所轧,过了一会儿,抬起一脚,把高兴家的大门给踹开了,大门一开,一股冷气迎面而来
我心里一惊,
遭了,高兴出事了,
我们冲进高兴家里,看到高兴直挺挺地躺在大厅的地板上,死状跟宛如差不多,脖子上有粗麻绳缠着,眼睛瞪得死死的,只不过高兴的肚子那里有很多尸斑,手臂和背上也有很多尸斑,除此之外,高兴的手臂上还有很多五指印和月牙血印,
王彻仔细观察高兴的尸体,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白手套拿上,把高兴的尸体翻了过来,发现后背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洞里面是黑色的血痂,让人不由生起了一种无端端的恐惧感,
王彻说:宛如和高兴死状大同小异,说明凶手是同一个人,
重渊反驳他说:为什么不是鬼呢,
我是一个警察,你能不能先让我用专业知识为你们解答一下啊,
重渊耸耸肩:我只是陈述事实,
我闭上眼睛,去感应了一下,看高兴的魂魄还在不在,
没有,
不在了,
我说:目前为止,还不能确定凶手是人还是鬼,
王彻轻蔑地扫了我一眼:肯定是人啊,你们又不是第一天见鬼了,鬼有这么杀人的么,鬼不是直接把人吓死的么,
我点头:你说得有点道理,
这些年来,我遇到的大部分的鬼害人的情况,都是慢慢把人磨死的,要么就是让人产生幻觉,人自己自杀或失足而死的,很少有鬼杀人会在死者的尸体上留下这么明显的伤痕,而且尸体还都是一样的死法,的确有可能是人为的,
但是说是人为吧,又有一点问题,
死者的魂魄去哪里了呢,
一般横死的人都会留在自己的尸身附近,除非阴魂记忆散去或混乱,不然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宛如和高兴死的时间都不是很长,按理说魂魄应该会在附近游荡才是啊,
石朝歌说:坏了,快走,
说着,就往外面冲,
我们忙跟着他跑了出去,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先跟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