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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抽泣着说:这事要从我那死鬼老公和贱人宛如说起,我也不晓得他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也许是宛如老公三年前死的那年就开始了吧,反正等我发现的时候是去年了,我们两家争村口槐树前那块风水宝地,有天我到月亮山去种地,发现我老公跟宛如在那里野合
我当时快气死了,但是为了得到风水宝地,我只能忍了,用这个来威胁宛如,顺利争来了地建房子的时候,我老公让我带着高兴去娘家住,等房子建好了再回来,我就怀疑他肯定有问题,于是隔三差五偷偷跑回来看,还真被我撞见了
美丽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那时候房子刚刚挖洞,打地基,砌了一圈子砖,钢筋什么的刚插下去,水泥还没凝好,天黑了,工人们都回家了,我回来看看,就看到我老公跟宛如在槐树下面苟合,我我跟我老公大吵了一架,我老公要来掐我脖子,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最后失手把他推到了地基下,当场就被钢筋给戳死了,宛如那个贱人风sao是风sao,可是她胆子特别小,只敢偷人,见到我老公死了,屁也没放一个,吓得逃回家去了。第二天有人发现我老公死在地基里,议论了几天,就找了块地埋了。
我问美丽:高兴不知道自个儿爸是这么死的吧?
美丽回说:宛如为了面子,不敢说什么,我也怕坐牢,也舍不得高兴,就一直藏着。那天我回家之后,才发现身上沾满了白色的槐花,所以所以您一说槐花,我就知道您是高人。
我心说这人心啊,怎么说得清楚呢,太复杂了。
美丽跟我讲的这些,我在脑海里组成了一个连续的画面,那一夜,村口槐花盛开,白如雪,两个漂亮的女人在争一个男人,男人掉进地基里被钢筋戳穿胸膛死了,两个女人各自逃回了家槐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风一起,落了一地的白花。
我低头看着美丽的肩膀,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小婴魂,我问:阿姨,月亮洞里的玻璃桶
美丽猛地抬头看我,瞳孔因为惊恐而放大着:你你怎么知道那是去年,我老公死后,八个月后,宛如生下了那对双胞胎女儿,那一定是我老公下的种,宛如老公早就死了,我实在是气不过,就偷了孩子,泡在黄酒里,泡了两坛,藏到了月亮洞里。
我问她:那第三坛又是谁家的孩子?
我们抱回来的两坛还好一点,总算还有个完整的尸身,第三坛可是支离破碎的啊!
美丽疑惑地看着我:什么第三坛?只有两坛啊。
说实话可以减轻你的罪孽。
大仙啊,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您不信可以去问老槐树,它不会骗您的。——哦对了,我把宛如的孩子抱走之后,还在宛如的床底下贴了张符,那符是一个高人给我的,可以让宛如头疼的。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石朝歌:朝歌老大,你怎么看?
石朝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录音笔上显示正在录音中,石朝歌淡淡地说:交给王彻处理吧。
我打电话把王彻喊来,王彻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把录音笔拿着,连夜打电话叫了常熟市里的同事们来,偷偷把美丽给带走了。
临走,美丽央求我跟高兴说她是去外出打工了,每年回来一次,我看她那么可怜,心一软,就答应了。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就去找了高兴,跟他说,他妈妈去外地工作了,待遇很好,只是假期很少,只能一年回来一次。高兴听后,开心地笑,说早就希望妈妈出去打工了,整天管着他,不让他打游戏,不让他上网,烦都烦死了。
这下子,高兴彻底自由了,可是他妈妈,还不知道要坐多少年牢?
我回到铁牛家的时候,王彻已经回来了,还顺便去了趟春花家,春花称王彻为王天师,说王彻把她妈妈头疼的毛病给治好了,王天师太厉害了!
我心说王天师个屁,不就是去把宛如床底下的符纸扯下来了嘛。
春花去洗手间了,王彻偷偷把符纸塞到我手里:小卜卜,帮个忙啊,哥难得被一姑娘这么崇拜,你让我多享受几天好不好?
我白了他一眼:叫你得瑟,迟早会出事!
我去找石朝歌把这张符文处理了,走了几步,感觉背上沉沉的,一转头,看到两张血淋淋的小脸儿,把老娘给吓得!
仔细再看,原来是那对双胞胎婴魂!
谢谢姐姐救妈妈。
谢谢姐姐救妈妈。
她们两个异口同声地对我说这句话。
我心里暖暖的,摸着她们的小脑袋,跟摸空气似的:你们要乖啊,不可以再害人了,知道么?
妈妈没事,我们要走了。
妈妈没事,我们要走了。
她们又一起说。
我点头:好孩子,去吧。
再见,姐姐。
再见,姐姐。
她们化成了白烟,散了。
我心里一阵哽咽。
谁说魂鬼就只会害人的?这一对双胞胎这么小,被人害死了也没做什么,反而四处求人帮自己的妈妈,我帮了她们,她们还知道专程来感谢我。
我把符文交给了石朝歌,重渊也在他房里,兄弟俩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没空理我,让我把符搁那儿,等他们空了再看,我只好把符放那里了,然后又回到了大厅里坐着。
双胞胎的事情暂时告一个段落,我心里轻松了不少,跟铁牛聊了会儿天,发现了一个问题,月亮坟的男人不仅长得丑,还短命,四处打听了一下,活得最长寿的也就五十岁,一般都是四十岁就死了。要么是病死的,要么是死于被车撞死的,要么就是掉进河里淹死的,总之都死得很莫名其妙。
春花说,她爸爸就是四十岁病死的。
王彻安慰了春花一番,把春花逗笑了,然后开始发挥讲鬼故事的天赋,把春花吓得哇哇大叫,直往他怀里钻,他搂着春花哈哈大笑,继续讲:
以前我们学校有一段时间,天天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深更半夜上门推销,每天都来啊,一间间宿舍敲门,问人要不要红衣服?睡得正香的人被吵醒了之后都有起床起嘛,于是都大叫着把红衣女人赶跑了,后来有一天晚上,有一个女生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冲那红衣女人吼:你要多少件红衣服啊?我全部都买了!
那红衣女人没说话,也没卖红衣服红她,笑了笑就走了。
结果第二天啊,整个宿舍的人都起床了,只有那个穿红衣女人的女生没有起来,大家就去叫她,掀开被子一看,她浑身是血,全身的皮都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剥开了,血流得被子上全是,看起来像是裹了一层红衣服
啊王天师,不要再讲了,我好害怕!春花此刻就穿了一件红衣服,吓死了,忙把衣服给脱了,里面是一件小吊带,春花胸前两坨肉长得老好了,我看得心怦怦直跳,王彻优雅地一点痕迹不留地捏了下春花胸前的一坨肉。
我鄙视地朝他竖起中指,他得瑟地扫我一眼:小卜卜,你害怕不?
滚,老娘才不怕鬼!
正说着,东方高兴慌慌张张地跑来,说他妈妈突然回来了,还疯了,现在跟被鬼上身了一样。
我看着王彻,心说王彻不是把美丽送走了么?怎么一眨眼又回来了呢?
王彻朝我耸耸肩,表示不知情。
我们忙跑到高兴家,发现美丽正站在镜子面前大笑,这种笑让人感到无端地恐惧,美丽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往嘴里塞,一边对着镜子狂笑,嘴角鲜血直流。高兴和铁牛忙去拉美丽,可是美丽的力气非常大,一直把他们两个大小伙子给甩开老远。
美丽把自己的头发扯了下来,脑袋上空白的地方渗着血珠。
我们正想办法去阻止她,她大笑着,突然倒到地上口吐鲜血,不停地疯笑,然后突然不动了。
保持着大笑的姿势,死了!
高兴这下彻底傻了,跟个痴呆儿似的定在了那里。
王彻把美丽送到市里医院去,下午的时候来电话,说同事们跟他讲,美丽明明被关着的,突然就消失了,没想到是回家了,而且还死了。
案子还没审完呢,杀人犯就已经死了。
我就琢磨着吧,不管美丽是不是该死,她死得太蹊跷,太离奇了一点。
死还要跑回家死的?
而且,美丽已经招供了,不可能还会自杀啊?
她一定是被谁害死的!
高兴跟着美丽的尸体一起去了市里,王彻来电话说尸检报告出来了,法医在美丽的下体找到了男人的前列前腺液,说明美丽在离开警察局之后到回到家这段时间内,被男人那个过,美丽的身体没有致命伤,是突然间猝死的,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留在她体内的那个液已经拿去化验做配对了,有什么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王彻交代,如果在月亮坟发现可疑的男人,就多注意一下,那个男人不仅懂术法,而且小兄弟那方面的需求还特别强。
我紧张死了,站在路上,看每个姓东方的男人都很可疑。
石朝歌和重渊没多注意这件事,两个人坐在房里泡茶聊天,悠闲自在得很。
第二天,高兴回来了,手里抱着美丽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