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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有的选吗?</br> 瓦克达论头脑比之何洛会不遑多让。当李信将话題转到两黄旗与两白旗的矛盾上时。他便逐渐意识到了李信让自己讲述八旗历史的目的。或许。计划两黄旗与两白旗之间的矛盾。让大清陷于内斗之中无暇南顾。这才最符合明朝的当前利益。
而这其中是需要有人穿梭于双方之间。那么问題來了。这个人选是谁。非他瓦克达与何洛会莫属。但是。与何洛会的兴奋恰恰相反。他的内心之中忽然升腾起一丝恐惧來。一种莫名的恐惧。让他更加难以理解的是。这恐惧的根源却是來自。即将有可能回去。并且见到一直思念着的阿玛。
至于瓦克达为何恐惧见到亲人故人。则被他无意识的封堵住了。万万不会自己亲手触及的。可李信咄咄的目光。正催促这他给出答案。又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李会其人平素甚有智勇。足堪当此任。”当话说出口來。瓦克达立刻就释然了。自己可算作人质。李信身为明军大将。怎么可能轻易的将自己送回去呢。
这个想法让恐惧回去见到代善的瓦克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何洛会听到瓦克达举荐自己回去。心中甚是惊喜。他当然也清楚。瓦克达身份特殊。李信断然不会轻易放手让他回去传讯协调。否则焉知其不会一去不返。留着瓦克达做人质。代善在做某些决定的时候便一定会投鼠忌器。
在李信究竟会选谁这一点上。何洛会与瓦克达的想法是暗合的。但何洛会不敢肯定。传闻中奸狡的李信其心思真个如此好猜吗。想到了这里。何洛会冷汗淋漓。差一点便得意忘了形。于是普通一声跪倒。
“奴才惟主子之命是从。”
李信对何洛会动不动就下跪这一点极不适应。一惊一乍的。若是有心脏病立马就得吓犯了病。他又焉能不知道何洛会做梦都想脱身回去。但是这货太狡猾了。口中说出的话十句里只怕有九句半是假的。别看此时此地口口声声以奴才自称。等脱离囚笼之后只怕便会换了另一个人。
挑动两黄旗与两白旗之间的仇恨升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的确是他的目的。但是。即便如此也难解锦州城之近渴。他要做的不仅仅于此。
“李会。本帅來问你。挑动两黄旗与两白旗之间的矛盾。若是放你回去奔走联络。你可肯尽心。”
“主子说哪里话來。奴才若不为主子尽心。还能为谁尽心。”
假话说的多了。已经达到顺嘴就能出來的地步。这不是李信想要得到的答案。但是。李信却从何洛会的眼神里看到了其中强烈的渴望。
……
“主子。瓦克达贝勒回來了。”
中军帐内闭目养神的代善身子忽然一哆嗦。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研究猛然睁开。看向跪在门口的戈什哈。犹自不信的问了一句。
“你再说一遍。”
“回主子话。瓦克达背了回來了。就在帐外候见。”
“瓦克达回來了。”代善无意识的重复了一句。当即便清明过來。那戈什哈说的的确是四子瓦克达。熟悉之间不由得眼热鼻酸。一颗老泪差点就从眼眶里滚落出來。代善如今年岁见长。多年的磨练早就使得他能够从容应对所有起伏。而波澜不惊。但是。毕竟骨肉连心。当听说四子瓦克达于战场上失踪之后。他也的确做到了不惊不急不怒。但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压制下去了。
代善抬手指着那戈什哈。一句话堵在嘴边。几次才说出來:“让瓦克达进來。”
六个字每个字说出來都带着不由自主的颤抖。这其中饱含了激动与欣喜。但是。代善的屁股仍旧不离座榻。保持了一个亲王所应有的气度。
话音未落。门帘挑开。随之进來的不是瓦克达还能有谁。
见到瓦克达全须全尾。虽然有些消瘦却仍旧生龙活虎。亦不似风餐露宿折磨过的模样。代善的心绪在经过剧烈波动之后很快便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定。第一时间更新内心之中马上就泛起了疑惑。
“瓦克达给阿玛请安。瓦克达无能给阿玛丢脸了。请阿玛责罚。”
“回來了就好。先坐吧。”代善对跪在面前的瓦克达轻声说道。可听在瓦克达的二中却是更加无地自容。“瓦克达乃待罪之人。阿玛身前不敢坐。”
刚刚还激动欣喜的代善此刻居然就冷哼了一声:“还算有自知之明。说吧。是如何回來的。”老奸巨猾的代善仅仅上下几眼。便能从瓦克达的身上瞧出一些眉目來。心里关于儿子失而复得的喜悦很快就被另一种阴影所完全取代。
尽管老代善有种种猜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但这个一贯系怒形于色的儿子此刻却面目平静。似乎看不出喜怒哀乐。至少沒有那种锐气受到重创的沮丧。这多少给了他一丝丝的安慰。
可瓦克达的回话很快让他这一点点的希望都破灭了。仿佛一脚踏在悬崖边上。正在庆幸踩的安稳之时。却一脚踏空。跌入了无尽的深渊。
“回阿玛话。瓦克达自锦州城内來。”
就这么一句话让老代善欲哭无泪。从锦州城内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瓦克达此前战败时便已经被俘。他此刻回來定然是与那城中的李信做了某种交易。而这种交易又岂是能够答应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难道……
代善不愿意再想下去。他的目光在逐渐变冷。冷的让瓦克达甚至不敢再抬起头來看一眼他的眼睛。
“你。你怎么不去死。”
老代善颤抖的指着瓦克达。恨铁不成钢的说了一句。便再也说不下去。
满清内部虽然有别于汉人的气节。但被俘却同样是奇耻大辱。甚至想瓦克达这样做了交易回來的。至少一顶懦弱无能的帽子是跑不掉的。将來在皇室内部的残酷斗争中。这将是他致命的弱点。
面对阿玛痛心疾首的指责。瓦克达早就心如止水。第一时间更新平静的回答道:“回阿玛话。瓦克达还有使命沒有完成。自然不能去死。”
老代善被气的张口结舌。指着瓦克达。连点了三下才颤声道:“好。好。别的沒长。这顶嘴的功夫是长进了。你倒说说你还有甚使命。”
几个儿子里。代善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四子瓦克达。但偏偏却是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儿子最不争气。老代善欲哭无泪。
“阿玛。瓦克达回來是要助阿玛挫败多尔衮独自掌权。觊觎大位啊。”
“你。你住嘴。你如此回來。究竟是帮多尔衮还是在帮阿玛。”
代善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第一时间更新难道瓦克达还闲他的麻烦不够多么。如今僵在这里进退维谷。多尔衮却又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与皇后和庄妃达成了一致。本來稳稳在握的协调之权。轻易的便被其化解而烟消云散。灰飞烟灭。
瓦克达的身子猛然间僵了一下。却突然抬起头來直视着代善。目光里闪烁着不安定的异样之色。这让代善大为惊讶。自己这个儿子性格向來柔弱。这也是他不放心让其领兵在外的原因之一。而一直带在自己的身边。可他竟然敢以目光迎上來与自己对视。这是从他咿呀学语开始便从未出现过的怪事。
这是在证明。经过俘虏之后瓦克达的内心得到了磨练。反而更加沉稳了。可代善根本就高兴不起來。因为即便如此。一切也來得太迟了。为了两红旗的将來。瓦克达都轻饶不得。
眼下代善能选择的只有两条路。全军覆沒按罪当死。可以当即便将其明正典刑。如此做法对他们父子的将來也是最为有利的。另一条选择是将瓦克达交给多尔衮处置。但这也无疑是在向多尔衮求情。饶瓦克达一命。
以多尔衮的性格固然不会对瓦克达斩尽杀绝。可对其羞辱与惩处是在所难免的。将來他们父子又如何能身在局外居中调停。在爱新觉罗家族中保持那种超然物外的姿态呢。
答案是否定。老代善伤心不已。却已经下了决心。
“儿啊。阿玛给你指一条明路……”声音颤抖不已。瓦克哪里听不出自己阿玛的意思。居然出言将之打断。
“阿玛请先听瓦克达一言。再做决断也不迟。”
对于瓦克达打断自己的话。代善不但沒有动怒甚至有几分老怀大慰的意思。虽然晚了。但自己最疼爱的四子总算是成长了。就连他自己都沒意识到。心中的口子早就已经扯开了。
眼见阿玛默许。瓦克达上前几步在代善身边耳语了一阵。只见代善的脸色一连几次剧变。最终质问道:“这。这就是你的解救之法。这是你的。还是那南蛮李信的。”
瓦克达又平静的回答道:“阿玛。这有区别吗。”
代善愣了一下。顿时又连笑三声。只是这笑声里却似透着无限凄凉之意。笑毕。代善以咄咄之势。直视着瓦克达。
“你可知道。开弓沒有回头箭。一旦选了这条路。便再也沒有回头路可走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不成功便是毁灭。”
瓦克达却又是不咸不淡回了一句。
“阿玛还有得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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