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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无限的枷锁</br> “知道吗?你的爷爷曾经起飘过我的朋友,他不配享有自己后代的祭祀。我所做的事情只不过是纠正了你们的错误而已,为什么要追我到这种地步呢?”
一道阳光照入了这片废墟之中,城市在几年前因为事故而荒废了,现在就连流浪汉都不敢靠近这篇地区。相传在这里会有诱惑人类走向地狱的恶魔存在,不过这终究只不过是谣言而已,夜霖一打听道了光武町的消息之后就立刻来到了这个城市之中。
光武町穿着一身白色的类似于婚纱的衣裙,她满脸高傲地看着找来的夜霖,就像是早早计划好的一般,她完全没有表现出半点的惊讶。
她竟然是用真名和他们接触也让夜霖感觉到非常疑惑,但是事已至此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了。
“这是我的责任,作为家族的当家,作为后代,我怎么可以能让你随意抢走我先祖的牌位,还打伤了我的爸爸以及叔叔们。”
夜霖生气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右手小指上的戒指也正闪耀着蓝色的光芒,戒指因为她愤怒而流出的魔力产生了回应。
阳光透过了百叶窗照入了房间之中。虽说是荒废了好几年的时间,但是整个城市的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所有人都不在了,但是所有器物就像是那个时候一般安好的放在原本应有的位置。光武町在这里已经停留了好几天了,要不是她自己的意愿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被追踪到。
“那么,你应该怎么办呢?”
光武町举着她爷爷的牌位,町把木板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边上还有一个碗以及一包还没来得及开封的麦片。整座城市之中充满了不详的意味,夜霖也需要速战速决。
一瞬之间,光武町的背上张开了如同佛陀一般的光环。
比起上次的落败,夜霖选择了更好的方法。位于她体内存在一种自律系统,其构成上和结界类似,只要放大这个结界的范围,一切的夜霖以外的生命都会被她吸取生命力。
夜霖张开了她的自律空间,这一次非常有效地夺去了光武町的力量,她直接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这对于夜霖来说一点都不费力,但是同时又非常考验她自身。她可以轻易地夺取别人的生命,但是杀人绝对是一件难以抉择的事情。
“做得很好,为什么不直接完全剥夺我的生命力呢。真是奇妙的力量呢,但是很可惜我们并不需要你,你最好现在杀了我不然就有你好受的了。”
光武町笑着看着夜霖,面对比自己年长很多的人,她根本就不害怕。那种感情早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被消磨光了。
最后她没有被杀而是被送到了狄娜斯那里接受审问。
“你们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还是那个老旧的审问室之中,光武町依旧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味道,所有事物都会留下一定的痕迹,而只需要一点点的信息她都可以感知到,并且从其中辨认出任何一个人。
“狄娜斯,我们以前没有见过对吧。”
“不是,我在以前夜家当家的葬礼上,你当时也在,这么多年,全部都是在你的计划之中吗?魔女?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和我们自相残杀,难道你们不是我们的同类吗?”
每当回忆起自己的挚友被自己所杀害,狄娜斯都无法忍受自己。就算有了弟弟和妹妹都没有办法填补内心却是的感情,她已经努力,努力忍耐了好几年的时间。
等在外面的代理人办公室里面的不是季而是她制作的两个以自己为蓝本的傀儡人,一个是黑发紫瞳的里欧塔斯的一面墨,另外一个是蓝发的奎丽修德的一面雾,她们的样貌代表着狄娜斯两边的血统,也是狄娜斯唯一可以完全交付内心的两个自己了。
“就是这种眼神,爱。”
“笨蛋笨蛋笨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骗子骗子,你瞧瞧你现在成了一块木板,呼呼。好好看看你自己。”光武町记得很清楚她是嘟着脸,“那个时候你就不应该背叛我,不然我们现在还在同一个世界,我是不可能简单地死去去陪你的,但是你却那么简单地死了。现在你连牌位都被我拿到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一张木板也可以继续欺骗我的感情吗?我需要的不是什么名分什么,我需要的是你……”
一边说着,她就开始哭泣,最后丢下了牌位。
“爱真是让人疯狂的东西。”
“不,不止,人所有的感情都是,会让人自身不受控制。”
狄娜斯已经在忍耐了,在外面的墨是在很平静地看着一本厚厚的书,里欧塔斯的一面让她嗜书如命,不过现在的主人确实不需要她的担心,而雾在外面看着狄娜斯的正在激励克制着自己双手的动作都感觉到担心。这可是好不容易白送上来的东西,之前咲准窖哪里一个字都问不出来,所以狄娜斯这次在要亲自审问,而季正好是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了,她们两个也算是门面上代替了代理人的工作。
“我们是魔女。”
“我已经从你的朋友那里听过这个词汇了,倔限?朵兰斯芬也是你们的一员,潜伏在上界之树之中,差点吧学校毁了——!还让我杀死了我最好的朋友——!”
狄娜斯用力拍打了桌子。
“真是,还好桌子是特制的,不然你可是会弄坏的呢。”
“魔女这个词只不过是一种暗语比喻吧,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要那么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不过我可以说的事,魔女是一个有限的名单的名字,并非由什么特别的含义,叫做别的名字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光武町正在等待着一个机会。对于她来说现在的事情还都是在计划之中,不过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找不到她的目标,至少这里是术式会在这个地区的办事总部,稍微找不好机会就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性了,只有完全的准备才是光武町。
“有人和我说过,你们很久以前就存在了,并且还在拉拢人成为你们的一员。在你把所有事情全部说出来之前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我知道,你很生气。毕竟是自己下手的,不过你做的事正确的,那个时候她们都快疯了,全部全部杀了不就好了。你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情呢?因为你连家人都不存在,你本身就不是正常出生的孩子。”
“难道你能够明白吗?”
“我虽然没有见过她们,但是也稍微听说过那些事情,袭击学校果然不是什么好选择。最终我们被列为魔女并不是出于自身的愿意,我们都是因为拥有特别的力量所以才被选入其中。我们是进化体,人类以后的以后的一个可能性的分支,我们要做的是制造你们世界的混乱,最后将迎来我们的时代,当然智人的血液和我们是相通的,我们是属于被专门引导出来的异变,是被选择出来。”
“你们以为你们是进化吗!?”
狄娜斯的眼睛之中呈现着雪花的形状,整个房间的空气都被她下降到了普通人难以忍受的地步,但是这并不会伤害到光武町,相反,越是寒冷的天气越是对她有益。
“你感觉到寒冷吗?”
“已经数十年没有感觉了。”
“那是不可呢的吧,你知道现在是多少度吗?所有生命都应该被夺取了生命力,但是你没有。”之前她也几乎被剥夺了生命力,不是夜霖不想做而是她做不到,无论怎么吸收生命力光武町就是无法死亡,“无法解释这些,但是你们确实不是普通的生命。假如这是进化的话,世界将会充满神祗。”
“你在生气,在伤心。我可是度过了那些阶段了。”
“不是,我不是在生气,而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那么嚣张。”
“我们,我们并不是那么团结的,所以才显得这样嚣张,我这一派还是非常温和的,惹到你们了真是很不好意思。”话说到这里,光武町已经找到了她的目标,真是没想到竟然还老老实实地藏在了这里的地牢里面,“你背负着杀死友人的枷锁,那样多余你来说太沉重了。还是好好地和你的假弟弟妹妹们生活吧。”
一道光。
雾在外面看着光武町动手的时候已经将右手抬起来向后收准备好了,但是从她手链之中散发出的金光还是在她的动作进行之前将整个墙壁都打碎了。光武町要做的只是轻轻地抬起手来激活手链之中的力量而已,无论她自身受到怎么样的伤害都会很快痊愈,这就是属于魔女的特权一般,想要杀了她们必须有其对应的方法,不然是绝对做不到的。
光武町一路打到了地下室之中,所有人都挡不住那强大的力量。
在地下室的小房间里面,咲准窖正在享受着自己的的午餐,至少术式会招待地还是很不错的。见到了光武町可不是他预想中的那样,况且他还没吃完他美味的炸猪排饭。
“你就花了那么久计划来救我吗?这真是太过分了一点,我被无限女抓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倒是勇敢地来谢罪了吗?”
“我那时候是想去看看那些公约的原版到底在哪里的,只是似乎没有找到花了一点时间。现在不是来就你了吗,你的爱人就没有时间来救你,最后还不是要靠我。”
“等我吃完。”
“……”
光武町可没有时间等待了,本来就是为了救他浪费了她在夜家卧底那么久的时间。不过现在也已经达成了一半一下的目的,这对于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光武町来说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
“等一下,难道你没有带瞬间移动的符文什么的神奇的东西吗?”
“那是不可能的,太贵了。”
“好好好。”
他是不愿意起来,但是因为他们只能靠步行的话只有现在走出去才有可能逃跑了。按照他了解的光武町她的力量是有极限的,当手链的力量消耗光的时候就是他们一起被抓的时候了。
“不用担心,我是有外援的。”
“我希望她足够强大(日)。”
“你这家伙不要装腔作势了,他们快来了(瑞典语)。”
光武町抓住他的手一起走了出去,无数的金光如同雷霆一般将整个术式会的办事处都完全拆毁了,他们算是很悠闲地走了出去。
这对于术式会来说是绝对的耻辱,对于他们两个的追捕也从今天开始严厉执行,并且还下了悬赏五千万美元的价格。但是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太过于危险了,作为任务,作为责任,夜霖要去追捕他们,她的前任就是死在这些事情之中,而罪魁祸首的戈那维塔挲摹捏冽现在却在这座城市玩了很久一点都没有被责罚的样子,唯一的惩罚就是他们家族把族长换了而已,戈莱还是有不小的权力。
命运的枷锁让李煜琮离开了世界。
但是夜霖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地承认自己无法对抗那些超越常理的事物,因为她早就超越了寻常生命,她一只想要知道为什么是她,或许这就是揭秘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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