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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事?益州士族这是要明着造反吗?”
王伉一边安抚马忠、赵统情绪,一边继续道:
“昔日南征之时,吾与吕凯誓死捍卫郡府,后吕凯被蛮夷害死在云南太守任上。
如今只剩吾在永昌为朝廷效力……
此一节想必二位将军都清楚,吾今次所言二位将军不需迟疑,可尽信之。”
“王太守忠君爱国之义士,吾等自然不会怀疑太守心思。”
“那就好!吾自张毣口中得知,云南太守张休已复回益州士族怀抱。
同时,除巴郡等本身就在益州士族太守掌控下的郡县之外。
建宁、朱提、汶山、阴平等郡太守应当都受到此次事件波及。
凡是去年姜维、王平以及二位平叛大军所至之地,但凡有缴获叛军土地的郡县,都有益州士族心腹在彼。
几乎同时,这些打着管理新置换土地旗号之人,皆以利诱威逼之法劝说当地郡守。
旨在将蛮夷土地强行划归新置换土地之人名下,而后将矛盾转移至朝廷。
倘若太守不肯同流,那便越过太守,强行欺压蛮夷。
最后蛮夷无处诉苦,蜀中免不了再次叛乱四起,陛下诸多政令便无法实施……”
“倘若如此,那吾等当立即向朝廷汇报,同时设法延缓或阻止益州诸公行动!”
“这点吾已想到,来之前曾佯装趋利小人,瞒过张毣,将此事答应下来。
如今需要二位将军出面震慑张毣等与益州士族合流之人,待陛下将对应之策定下,吾等再依陛下心意行事。
届时是大事化小还是严惩不贷,只在陛下一念之间!”
马忠、赵统闻言,不置可否。
“吾等只当巡查之时,偶然发现欺压蛮夷之事。
到时只管将一众涉案之人抓捕,不审不问,只待陛下旨意。
没了挑事之人,益州诸公计划定然暂时搁置。”
“二位将军不必以我为意,抓捕之时,见吾在场,二位只管将吾一并抓捕。
关押之时,切记将吾与张毣关在一起。
张毣身份重要,幕后之人必然相救,届时吾也好收集证据、把柄,将他们罪责坐实!”
几人商议已定,马忠、赵统也写封书信快马送往成都。
云南、永昌二郡但凡出现抢占土地之事,王伉必定先知情。
三人商量好暗语,由王伉暗中提前为都护府送信,方便都护府抓人。
五月中旬,王伉、马忠信件如期送到成都陛下面前。
此时李世民正在御书房中发愁。
自五月初以来,关银屏、来敏等人相继将本郡急情上报。
如今过了不到十日,李世民收到的急情就已达五六份之多。
想想当时刘备、诸葛亮等人绞尽脑汁,好不容易将蜀中分出十多个郡。
这次除了成都附近几处少有蛮夷居住之地,几乎所有郡都有急情至。
见自己“飞箝”之策虽初见成效,但代价也不小,李世民满面愁思。
正发愁间,门外又来急报。
李世民使劲搓搓脸,勉强打起精神,对门外道:
“有何事奏?进来答话!”
听见陛下命令,门外报信者赶忙跨步进了御书房,双手呈上一封书信,躬身道:
“回禀陛下,阴平太守、广武都廖化急报!”
黄皓见陛下迟疑,赶忙将急报接过,屏退了那信使。
“陛下,龙体要紧,若心情不好,这封急报不如就先不看了。
依奴婢之见,大有可能也是州郡蛮夷受欺压,郡守遇险之类的内容。”
李世民揉揉太阳穴,摆手道:
“无碍,朕还是小看益州诸公的能量与胆气了。
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谁料那日一时疏忽,未提前做防范,却造成如今这般被动局面。
不过好在代价虽大,朕之策略却仍按着预想路线在走。”
“既然如此,奴婢为陛下念念这份急报?”
见陛下微微点头,黄皓将急报展开行至陛下身边,恭敬念道:
“臣廖化参见陛下,陛下安康!
四月末,阴平郡蛮夷之民入册之事已近尾声。
然期间臣在位于阴平、汶山交界处一新置换土地周围记录民户之时,发现多有蛮夷之民拦路喊冤。
询问之下,得知谯周兄学士谯聃,假借朝廷之名强占蛮夷土地。
一气之下,臣将其捉拿问罪。
不久之后臣竟在夜间遭遇歹人袭击,还好臣多有征战经验,将歹人击退。
此事蹊跷,臣不得不将谯聃继续扣押,向陛下汇报实情。
其中是非曲直,望陛下明察,好让臣依旨办事!”
“啪!”
“当啷!”
黄皓话音刚落,李世民一掌拍在面前书案之上,将案上白玉杯直接震落在地,摔得粉碎!
“荒唐!放肆!找死!”
黄皓见状,赶忙跪在陛下身旁,以手抚陛下后背,为陛下顺气。
“陛下息怒!以免急火攻心伤了龙体!
如今蜀中大势向好,陛下年轻有为之君,正应大展宏图之时。
切不可因一时之气,气伤心肺,令北伐大业受阻……”
护卫在侧的陈忠、张嫣二人,见陛下龙颜大怒,也紧张起来。
陈忠慌忙弯腰清理地上玉杯碎片,收拾陛下书案。
张嫣则是怯生生看向陛下,小声道:
“阿斗哥哥平日对吾等总如春风般温暖,如今这般雷霆之怒,确实令小妹有些怕了……”
“唉!先是李遗、李丰遇袭重伤,又是习承业卒于任上。
之后张休、王伉又被威逼利诱,甚至张休无奈倒戈。
今日刚收到罗式战退歹徒之报,还未等朕缓过神来,廖化又遇袭……
益州诸公此番是要在地方将朕信任之人一网打尽啊!
‘飞箝之策’用成这样,代价如此之大,让朕怎能不怒?”
黄皓见陛下心情缓和,赶忙劝陛下道:
“陛下‘飞箝之策’虽代价大了些,但其效果也将比预想中好上许多。
益州诸公动静闹得越大,其罪证、把柄就越难隐瞒。
况且陛下手中不是还有‘王牌’未用吗?
奴婢以为,除习太守略显惋惜之外,其余诸位太守,都无性命之虞,经过此事将对陛下更为忠心。
如此看来,陛下之策也算是近乎圆满了!”
“你们这些无根之人,也就剩这张嘴有点用了!
不过汝方才所言也不无道理,不是汝提醒,朕还真把手中王牌忘了!”
见陛下心情大为好转,陈忠也鼓起勇气插话道:
“方才陛下暴怒之时,末将只感觉如泰山压顶般,甚至大气都不敢喘。
看来人常说‘君王一怒’芸芸,并非空穴来风啊!”
张嫣点点头,附和陈忠道:
“是啊,阿斗哥哥方才那股雷霆万钧的气势,即便如本女侠这般勇冠万军之人,也感受到了巨大压力。
原来本女侠真的有怕的时候啊……”
李世民先是一笑,而后面色阴沉道:
“害吾心腹、欺压臣服蛮夷、企图毁先帝基业阻碍北伐大业……
此等大逆不道之罪,朕定让参与之人付出惨重代价!”
言罢,李世民看向黄皓,吩咐道:
“汝即刻去请霍弋去金到银殿等着,朕有要事令其去办!”
而后看向陈忠,愤恨道:
“朕不需多想,杜琼、谯周与此事定然脱不开关系。
陈忠将杜琼、谯周二人秘密带至金银殿中,朕要与他二人说道说道。”
黄皓、陈忠二人领命而去。
“小妹,将朕佩剑取来,随朕一同前往金银殿。
今日定教益州诸公知道朕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