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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随便拿出一个人,都能杀王家百人千人。
说实在,真让她放开了杀,不计后果,有死无生的话。
她自己都有信心直接灭了王家满门!
可风正豪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点。
眼下坐在吕梅旁边的风正豪,不只有野心,更多的却是担心。
吕梅抬手间流露出一股淡然且威严的气质。
她内力深厚,运转北冥神功时,周遭空气仿佛为之凝滞,顷刻间,风正豪那张摆着追讨令的桌子竟如同失去了万有引力一般,那令牌犹如被无形的手捏住,在空中划过一道奇异的弧线,轻飘飘地落入她的手中。
这一手隔空取物的绝技,对她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的小事,毫无刻意施为的痕迹。
“风会长,这只是与您开个玩笑。”吕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若风会长能够信任我,将这次颠覆王家的大战交由我全权指挥,我倒也乐意效劳。”
“我今天来就是给风会长吃个定心丸,家主发话,事情要尽快解决,毕竟天下会在王家的压制下已经多年不曾翻身,您的儿子风星瞳还曾在比赛中败在王家手中,这次不只是要报仇,更要帮天下会站稳脚跟,这次大战由我全权主导。”
风正豪连连点头。
“那咱们采取什么战术?”
“战术?”吕梅冷笑一声,茶杯稳稳地放在手边,她翘起腿淡然道,“对付王家这种不入流的家族,还用得着战术么,我们上吕仙宫要的是快,直接进攻即可。”
风正豪听完心中一惊,下意识攥紧手,“什么?直接进攻!可王家有这么多人!”
“哪有这么打的?”
风正豪感觉整个人就麻木了。
直接进攻就意味着没有战术。
天下会需要去王家的地盘上和王家决斗,怎么想怎么觉得是件劣势的事情。
就在风正豪内心纠结万分之际,屋内气氛陡然一变,一股刺骨的寒气犹如狂潮般席卷而来。吕梅手中原本温热的茶盏瞬间被这股寒气侵袭,竟在刹那间化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冰晶,随后她轻轻一捏,那坚硬如铁的冰块便碎裂成细腻如雪的粉末,散落在空气中。
紧接着,这股寒气愈发肆虐,整个房间仿佛被冻结在了严冬之中,墙壁、家具乃至地面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而吕梅却在此刻淡然一笑,那笑容中有着无尽的冷艳,她轻轻抬手撩拨了一下自己的白发,目光炯炯地看向风正豪。
“风会长,还不放心吗?”
风正豪叹息一声,“我肯定相信,您和灵儿小姐的实力,可是我那些手下没这个实力啊。”
“只是怕王家来人多,看的是能力,可车轮战咱们也顶不住啊!要知道王家的拘灵遣将是比风家的拘灵遣将要强的。”
吕梅被风正豪这担惊受怕的样子给直接逗笑了。
“哈哈。”
“拘灵遣将?论功法,王家从你风家得到的拘灵遣将如何比得了我上吕仙宫?论人数,我和灵儿每一人都顶得上百人千人,论策略,王老爷子只会倚老卖老,能有您风大会长会算计?”
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您就放心好了。
风正豪只能叹了口气。
话已至此,只得点头。
风正豪就算是好奇也不敢多问,只能恭恭敬敬的将人送出办公室,随后喊了手下跟着吕梅,要时刻看着吕梅和吕灵儿的动向。
生怕吕梅和吕灵儿会置他于不顾,直接离开,摆天下会一道。
现在讨伐宣言都喊出来了,如果上吕仙宫真的不管了,那天下会可是真的废了。
吕梅迈步走出天下会的大门,刚走过几百米的距离,凭借敏锐的直觉,她已然察觉到身后若有若无的跟踪气息,不禁冷笑一声。
暗忖道:“家主曾经评价风正豪此人阴险狡诈、疑心重重,如今看来果真如此。明明即将展开合作,却仍然对我抱有戒备之心。”
旁边的吕灵儿听到奶奶吕梅的低语,只是淡然一笑,回应道:“奶奶,其实这也难怪风正豪。”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他尚未见识过我们家族真正的实力,自然不会有十足的信任和信心。毕竟,在凡尘俗世中挣扎的他们,又怎能轻易揣测出我们仙宫那种超脱世俗的威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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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在那座承载着王家百年荣光与权势的祖宅深处,灯火辉煌的大厅之中。
王蔼这位王家长老正与其他几位家族的重要家主围坐一堂。
气氛凝重而紧绷。
他们正在紧张地商讨着即将来临的家族纷争与战事布局。
王蔼手中把玩着一件精致古朴的摆件,那漫不经心的动作下,却隐藏着他深不可测的心机。
他微微扬起嘴角,带着一抹嘲讽与轻蔑的笑容,对着身边那些同样身处权力核心的家族成员开口说道:
“哼,这风正豪还真是以为自己翅膀硬了,胆敢挑战咱们王家的权威。”
在王家眼中,风家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的附庸,甚至可以说是俯首帖耳的走狗。
多年前,王家曾经关押风正豪的祖父风天养,并趁机盗取风家绝学拘灵遣将,勒令风家后辈不许学习完整版拘灵遣将。
这些年里,风正豪虽然身居高位,但面对王家的压迫和羞辱,始终是忍气吞声,不敢有丝毫反抗之意。
可以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现在竟然还敢追讨了?!
“真是个‘孝顺’的家伙啊。”王蔼冷笑着,“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连风天养的骨灰怕也早已化为尘土,现在才来要个迟来的公道。”
“看样子,这家伙还是没跪够,忘记了当时为了保住他祖父的名声,是如何在我面前卑躬屈膝、苦苦哀求我保守那段丑闻的秘密。”
看起来笑眯眯的王蔼,语气一变,冷硬许多。
“现在看来,当年的事情也该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