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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书若也不打算解释什么,就让他们误会吧。
韩旸廷带着白书若进去,到了白书若曾经开的那间民宿。
如今这里已经换了老板,招牌也变了,但是院子那一棵树还在。
依稀可以看到以前生活的影子。
白书若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韩旸廷道:“以前你在这里的三年都没有我,你一想到大理,那记忆里对我肯定是空白的,所以我想给你把这段记忆填补起来,让你以后想起大理的时候也能想起我来。”
白书若看着他:“那你是不是太霸道了一点?我就这么几年的回忆没有你呀。”
“那也不行!”他霸道地道。
“那你要怎么填满啊?”
韩旸廷把她搂在怀里,再邪魅地笑了笑:“那自然是,我也在你在生活过的地方走一遭,睡你睡过的地方,吃你吃过的东西。”
白书若笑了起来:“我怕你睡不惯,吃不惯。”
“你都能习惯,我又怎么会不习惯?”
“行,那你就跟我一起来吧。”
白书若领着他走进民宿。
里面的新的老板,自然不认得他们。
“二位要住店吗?”前台的老板娘看着此二人。
虽然因为骑了很久的车,但是韩旸廷现在有些狼狈,头发乱了,外衣上也有灰尘,可还是能看出他是个有钱人,那举手投足之间通身的贵气。
这些客人一看就是住惯了星级酒店的,怎么会来住他们这样的小地方?
莫不是?偷情?
老板娘突然觉得伤感。
这男的一看就是个有钱人,白书若呢,看着倒是亲切一些,人也低调一点。
莫非,是男的想要找刺激,所以在外面找了一个?
或者,是有钱人家的贵公子,爱上了平民女儿,家里人不允许,所以他们来私奔?
老板娘瞬间脑补了一通小说里面才有的情节。
白书若道:“对,住店,就先要一个晚上吧。”
老板娘道:“那我先说好啊,本店住宿也是要身份证登记的,两位的都要。”
白书若只觉得这老板娘说话怎么怪怪的呢?
住店当然要登记身份证啊,难不成不登记吗?
就算是在她管店的那个时候,也要登记的啊。
于是他们都拿出各自的身份证,白书若道:“要一间大床房。”
“好。”老板娘又问:“除了大床房,还需要别的服务吗?比如……订餐,或者来些饮料之类的?床上需要摆鲜花吗?”
白书若感叹道:“你们这里的服务还挺多,怪不得生意这么好。”
“那是自然的。”老板娘得意地道。
……
二人到了房间。
虽然是大床房,但是比他们在洱海边订的房间小得多,也简陋。
可韩旸廷管不了这么多了,看到床他就躺了上去,骑这么久的自行车,他的体力已经透支了。
白书若也在他旁边坐下。
她虽然没有怎么出力,可是坐在后面也是很累的啊。
白书若道:“你看你,非要来骑车,现在累惨了吧?放着好好的大酒店不住,非要来住民宿,咱们衣服又没有拿。”
韩旸廷起来把她搂在怀里,再朝她压了上去,“因为我希望你想到大理的时候,能想到我,哪怕我后面才出现。”
白书若也盯着他看。
他的目光诚恳,灼灼有神。
如果说一个人的目光会放电,会拉丝,那此刻韩旸廷的就是。
白书若摸着他的脸。
他对她的感情,她全都懂。
她也理解他为什么非要来住一晚这里。
韩旸廷看着白书若,想亲她,但是被她躲过来去了。
“奔波了一路,脸脏!”白书若道。
韩旸廷不由地撇撇嘴,“你嫌弃我。”
“我只是比较讲卫生而已。”
韩旸廷只好作罢,但也不想起身,他抚着她的脸道:“让老板娘给订个餐吧,今天不想下去了,好累。”
“那你是承认自己老喽?”白书若问。
“是有那么一点,那如果我老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你说呢?”白书若俏皮地笑了笑。
“不许嫌弃我。”
“好,不嫌弃你,那我让老板娘订餐。”
……
白书若特意让老板娘订街头那家快餐店的饭菜。
饭菜送过来的时候,是用两只快餐盒装的。
不是那种环保降解的盒子,而是那种泡沫装的,里面套一个塑料袋。
韩旸廷看见了,不禁皱了皱眉。
白书若道:“你不是说,要吃我吃过的东西吗?我以前吃得最多的就是这一家的饭菜,他家没有用地沟油,米也是好米,不信你吃一下。”
韩旸廷看着那只塑料袋问:“这样装,卫生吗?”
“你看我吃了几年,不也没死吗?我们来不及做饭的时候,小凤也是吃这里的,从一岁多就吃了。”
韩旸廷无语。
想到女儿也吃这些,他就特别心疼。
再想到白书若也是吃这些,他便拿起筷子。
相比他的僵硬,白书若却是自然得很。
她熟练地将一次性筷子掰成两半,然后将塑料袋打开,端起快餐盒就吃了起来。
这些菜的锅气重,油气也重,但是她吃得非常香,一边吃一边感叹:“是记忆里的味道呢。”
韩旸廷见状,也吃了起来。
一开始有些不习惯,他向来吃清淡的。
但吃着吃着,竟觉得好吃了。
毕竟他可是骑了好久的自行车,肚子早就饿扁了。
吃完饭,韩旸廷的体力恢复,又拖着白书若到周围逛。
白书若只好领着他周围走走。
走到小凤曾经上学的幼儿园,白书若指着道:“小凤,在这里托管了一年。”
韩旸廷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样的环境,没有保安,没有专门的食堂,也没有运动场,他问:“小凤怎么会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了这么久的?”
白书若道:“没有在更好的地方待过,她就觉得这是自己该待的地方,也就没有什么不能待的了。”
韩旸廷还是心痛。
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找到她们。
但是他也怪白书若把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让他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
于是,握着白书若的手就更紧了。
白书若知道他定然是生气了,但她心虚,因此尽管他握得很用力,她也没有挣扎,只管让他握着。
离开幼儿园,他们又朝街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