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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杳手中的鞭子最后还是被丢在了地上,她别扭的说:“勉强替小鱼缸原谅你了。”
小仙女人美心善,才懒的和坏蛋计较。
容京屿淡色薄唇轻扯开笑容,他嗯了声,而后起身,后背的伤仿佛对他一点儿影响都没有,他抽过湿纸巾,握过黎杳的手,慢条斯理的替她清理了起来。
鞭子上有他的血,脏。
黎杳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心里不由更不自在了。
不就是小小的碰了一下那个鞭子嘛。
但被容京屿握住的十指倒也没躲开,任由他一点一点的拿着湿纸巾,替自己擦拭干净。
擦完手后,容京屿随意将湿纸巾丢到垃圾桶里。
而后拎过被丢在一旁的黑色衬衫,往身上套去。
“等等。”
黎杳拧着秀气的眉出声。
她抿了抿唇角,不高兴的说:“不许穿衣服。”
后背的伤都不处理就穿衣服,真当自己铁打的啊。
黎杳最讨厌容京屿的便是这一点,什么都总藏在心里,什么也不说,那谁又明白他呢。
下一秒,黎杳扭头对容老爷子说道:“爷爷,麻烦您让老宅这边的家庭医生过来。”
容老爷子原以为黎杳心里定然是怨气满满,不然也不会接过鞭子要亲自教训容京屿。
但现在,他看着那条被丢开在一旁的鞭子,到底是笑了起来。
“好,杳杳发话了,爷爷自然照做。”
黎杳对着容老爷子笑了笑,然后又凶巴巴的瞪向容京屿,没好气的开口命令道:“到楼上躺着去。”
这副模样站在小仙女面前,真够讨人嫌的。
容京屿静静看着黎杳,她说的话,他从来都照做。
也就半分钟的时间。
他没有再穿衬衫,乖乖上了楼。
容雪在一边看的牙都快咬碎了。
怎么黎杳一来,事情的走向就不一样了呢?
她还盼着,爷爷今天真的狠狠教训容京屿一顿呢!
……
楼上。
家庭医生来的很快,他有提前被告知,是处理的伤是鞭伤。
但当真的看到容京屿后背的伤口时,还是短暂的震愣了两秒。
这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多了。
一时间,医生也严肃了神情,换做是其他人,估计撑不到他过来的这段时间,容京屿竟然还能保持清醒。
他不仅感叹男人强大的意志力。
“容总,清理伤口时可能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容京屿趴在床上,眼神很淡,医用消毒水铺上后背时,他只是稍微绷紧了下颚,看不出其余异样。
黎杳推门进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画面其实是有些狰狞的,但神奇的是,她居然也没觉得想反胃。
“太太,您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先出去等着。”
医生察觉到黎杳进来,知道常人都是受不了这种画面冲击的,嘴上不由提醒了句。
黎杳哦了声,脚步顿住,见容京屿也没事的模样,转身准备走。
只是她的脚步刚往后退了一步,“嘶……”
压抑的低喘声响起,容京屿喉结滚动上下,似乎是疼的厉害。
医生手中捏着的棉签差点被掐断,“容总,很疼吗?”
他一直都是这个力度啊,刚才都没什么反应。
容京屿难耐的低下眼,语气听着有气无力的:“疼。”
这还是黎杳第一次听到他喊疼。
往外走的脚步不由停下,想了想,黎杳走了过去。
容京屿依旧趴在床上,看见女孩走过来的纤细身影,他低声说:“杳杳。”
像小绵羊似的温顺无助。
黎杳心莫名一软,目光看向了替他消毒的医生,表情挺肃正的说:“你轻一点。”
医生手一抖,欲哭无泪。
他真的一直都是这个力度,半点变化都没有啊!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都还没反应的容总怎么突然觉得很疼了!
而这时,容京屿锋利眉骨稍动,长臂展开,主动握过了黎杳的小手,贴在了自己侧脸处。
“就一下。”
腔调显的可怜,像是生怕黎杳把手抽开。
黎杳第一反应还真是准备将手抽开,转念一想,算了,她和一个受伤的人计较什么。
也就随他去了。
消完毒,还要进行伤口处理。
容京屿全程握着黎杳的手,时不时好似痛苦的闷哼一声,黎杳原本打算意思两下,站个几分钟就走。
结果她居然陪着容京屿处理完了伤口全程。
黎杳:“……”小仙女好像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好了。”
医生站了起来,略微松了口气,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说道:“容太太,您需要注意一下,容总的伤口有些严重,晚些时候很有可能会发烧。”
“要是发烧了,请及时告知,我会过来替容总输液。”
今晚,他是不能离开老宅了。
黎杳嗯了声,“你辛苦了。”
没多久,医生提着医药箱离开了卧室。
这间卧室是两人在老宅的新婚房。
黎杳一直以为,以前容京屿便是住在这儿的,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容京屿已经睡了过去,褪去平时的冷漠感,男人闭着眼,眼睫长的不像话,就和第一次见面那般。
黎杳坐在他的床边,一只手依旧被他紧紧抓在掌中,她试图挣了挣,没有用。
“睡着了还这么不讲理。”
黎杳忍不住嘟囔了句,抬过另一只手悄悄拔了根他的睫毛。
往日容京屿的睡眠很浅,黎杳在他怀里动一下,他都容易醒。
但这次,许是因为伤重的原因,竟也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黎杳盯着他安静的睡颜看的失了神。
二十八岁的容京屿,五官更为凌厉分明,眉眼深邃有型,早已不见当初的青涩。
是她当初想象中,十六七岁容京屿长大的模样。
——“嫂嫂。”
忽然,卧室门被人推开,容熙的声音传来。
容熙站在门边,房间里没有开灯,她只能模糊的看到两个贴的很近的影子。
她道:“爷爷让我来喊你用晚餐。”
黎杳这才回过神来,这一次,她用了点巧劲,一根根掰开男人紧握住她的长指,起身,走了出去。
“好,知道了。”嘴上也应了句。
下楼时,黎杳和容熙没有坐电梯。
而是沿着长廊往楼梯口处走,途中经过一间紧闭的房门时,容熙脚步稍停,随口说了句:“嫂嫂,这个是二哥以前住的房间,今晚要是你不想住婚房的话,可以让爷爷给钥匙住这里。”
容熙没想那么多,虽然二哥的房间从不允许旁人进,但嫂嫂不是别人。
容京屿后背有伤,黎杳怀着孕,肯定不好照顾他一整晚。
所以晚上会有佣人守在容京屿身边,随时观察他的情况。
黎杳住婚房,也许会不习惯。
黎杳若有所思的将视线定在房间门口看了几秒,片刻后,她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