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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完直播。
唐负责人一脸高兴的对着黎杳说道:“黎老师,没想到这次直播效果这么好,后续两次直播还要辛苦您啦。”
黎杳明媚小脸扬出稍许笑意:“好,下次见。”
从市美术馆这边出去往停车场走。
因为阿周是打车过来的,黎杳干脆让她坐自己的车,顺便将她送回去。
“谢谢杳杳姐。”
阿周立刻甜甜的道谢。
等一上车,阿周眼尖的瞧见了那个粉色的保温桶,她眼睛一亮,好奇的问:“杳杳姐,你今天出门怎么带了保温桶呀?是要给谁送吃的么?”
黎杳原本不想刻意去想饺子的事情。
突然被阿周这么提起,她愣了下神,随后佯装不在意的说道:“这是胖婶非要拿给我的,我现在不饿,就随便丢在这里了。”
这话落下,坐在前面开车的司机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
不是说给容先生送去的吗?
黎杳意识到司机瞥过来的眼神,她摸了摸鼻尖,扭头又看向了窗外。
京宜的气温又降了几度。
瞧着像是要下雪了。
阿周没注意到黎杳这点儿奇怪,她拿过保温桶,开心的询问:“杳杳姐,既然是胖婶做的,那我能不能尝几个呀?好久没吃胖婶做的好吃的了。”
平常黎杳带点儿什么好吃的,都会分给她。
阿周这才问出了这话。
黎杳放在纤嫩大腿上的小手猛的捏了捏,片刻后,她嗯了声:“你吃吧。”
至于容京屿……他应该吃过了吧。
也不差这点儿饺子。
“嗡”的细微一声。
手机震动起来。
容京屿给她发了信息:【来我车上,我送你。】
他的车也停在了市美术馆。
黎杳咬紧粉唇,一字一顿的将信息瞧完,目光不自然落到了阿周怀里正捧着的保温桶上。
粉色的保温桶已经被阿周拧开了。
许是保温效果好,拧开那一瞬,依稀能看到飘着的热腾白汽。
饺子还是热的。
阿周哇了一声:“好香啊,胖婶的手艺还是那么好!”
说着,就要拿过备好的筷子,去夹里面的饺子。
黎杳深吸了一口气。
“阿周——”
她忽的出了声。
阿周去夹饺子的动作一顿,疑惑的看着她:“杳杳姐,怎么啦?”
黎杳说道:“这个饺子其实是胖婶给容京屿准备的。”
只是她心里别扭,不想给他送。
后面一句话没说出来,阿周却懂了。
吓的差点连保温桶都没抱稳,回过神来,阿周动作利索的盖上保温盒,认真道:“杳杳姐抱歉呀,你放心筷子是干净的,我没动。”
说完,小心翼翼地又问:“容先生知道了,不会……”
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惹得黎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敢。”她嗔了一句。
阿周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将保温桶放回了黎杳手上。
“杳杳姐,那你得赶紧将这个送到容先生那儿,不然就冷了。”
黎杳重新将保温桶拿回手里,小声嗯了句。
“你将阿周送回去。”
和司机叮嘱完,黎杳便准备下车。
下车前,阿周叫住了她。
阿周认认真真看着她,好一会儿,诚恳开口道:“杳杳姐,其实您现在和容先生这样挺好的。”
顿了顿,阿周又说:“虽然不知道你和容先生以前是不是真有什么过节,可是现在结婚了,我觉得容先生对你是有真心的。”
阿周总记得在宣市那晚。
她去给黎杳拿酒精,回头看去时,容京屿看黎杳的那个眼神。
即便在影视剧里,她也未曾见到过这样的目光。
缱绻、专注。
那一瞬间里,容京屿漆黑的瞳孔里,只有黎杳一个人。
所以容先生,怎么可能会对她家杳杳姐没感情呢。
黎杳心脏忽的像被浓重的湿气侵染,沉甸甸的闷,她提了提手中紧握的保温桶,没回话,头也没回的走了。
……
暮霭天气沉沉拢下。
一辆车身线条流畅,深黑如墨的迈巴赫稳稳停在美术馆门口。
陈深悄悄看了好几眼容京屿俊脸上的表情。
只是男人情绪很少外泄,他几乎瞧不出什么。
太太还没回信息么?
那还要在这儿等?
“容总,太太是开了车过来的。”
陈深出声提醒道。
说不定这个时候,黎杳已经开车走了。
容京屿只淡漠嗯了声,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
银色的。
泛着冷感,触碰到指尖,只剩下一片凉意。
他烟抽的少,此刻却有点犯烟瘾。
如玉指骨拉开车门,容京屿挺括身形下了车,凛风呼啸而来,大衣衣边被小小吹开一个角,衣角翻飞。
男人浑不在意。
只是稍低了下巴,单手拢成一个稍圆弧度,“哒刺”的模糊一声,蓝红色火光在掌心中汹涌。
并不刺鼻的香烟味道弥漫开来。
淡灰色烟雾徐徐上升,风一吹,红色火光又亮一瞬,衬的那张总显得冷酷的俊脸越发没有情绪,像是永远无悲无喜的雪域神衹。
冷的高不可攀。
香烟在寒风中消逝的速度比往日更快。
一分半钟,便燃到了头。
手机安安静静的,容京屿精致眉眼敛下,颀长身影在原地站了站,吹去一身淡淡烟味。
他掀过薄白眼皮,上车。
“回财团。”
寡淡声线响起。
陈深连忙松了口气。
容总这浪费了一下午,总算是要务点正事了。
迈巴赫发动引擎,准备开走。
却在这时——“容京屿。”
娇气的女声传来。
一抹纤细身影站在不远处,黎杳气呼呼的说:“让你等本仙女这点儿时间都不肯,小气鬼。”
骂完,黎杳见车子还不停。
更生气了:“容京屿,你再不下来接我死……”定了。
最后的两个字甚至还未出口。
迈巴赫的车门被拉开,容京屿矜贵身影出现在眼底。
白色雪粒在这一刻降落,细细碎碎,零零散散,落在男人英俊的眉宇,平直的肩头。
整片天地都好似为之倾倒。
他站在一大片雪色中,成了唯一的景色。
时间仿佛被凝固。
两人对视几秒。
黎杳莫名觉得脸热,移开了视线,冲他伸过手中提着的保温桶,嘟囔道:“重死了,给你带的饺子,自己拿。”
容京屿低声笑了笑,快步走过去,却没第一时间去拎保温桶,而是牵过了容太太冻的冷冰冰的小手。
“嗯,辛苦了。”
磁沉嗓音在雪中消弭。
黎杳的心跳声也在他掌心牵过来的那一刹那,乱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