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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中正自讨价还价,忽然有人插了句话,只这一句不但惹恼了洪坛主,更让屋顶的萧宁如一只发怒的豹子般绷了起来。
楚月好像也感觉到不对了,转头看了他一眼,这时就听下面向宾道:“这谭家两位贤昆仲是耶律大侠指名让此次南行的主事之人,洪坛主也莫要着恼。”
到这会儿姑娘也猜到下是谁了,不由得吃了一惊,伸手紧紧得拽住萧宁的衣襟道:“宁哥哥,稳住!这可是在敌巢之中,他们人多势众,闹将起来你我讨不着好处,不如先退出去,召集些人手再来报仇。”
“月妹妹,你先走!”萧宁拧过头来看着她,双目通红通红的,紧咬牙关道,“既然碰上了,就绝不能放这两个狗贼过去!多少年了,王伯伯他们一直找不着正主,天见可怜今日竟是让我在此遇见,我无论如何也要砍了他俩的脑袋祭奠余伯伯!”话说着眼中竟然流下了两行血泪。
“宁哥哥……”楚月还待再劝,不想少侠一挥袖子甩开她的手掌,喝了声:“快走!”起手一掌拍在屋顶。
但听“喀嚓”一声巨响,刹时间房顶上泥土四散,瓦片横飞,把院中人惊的纷纷转头来看。不说这些个岗哨,就是屋里的人也没想到陡生如此的变故,此刻室中早让落下的灰尘遮敝,可在场的无不是老江湖了,就见洪坛主已袖遮住口鼻,一手扇灭灯火喝了声:“什么人!”
话音未落再起手一掌拍碎房门,人已抢到院中去了。他这边刚刚站稳,那屋子的窗扇也是尽皆碎裂,几条人影纷纷跃了出来,等站稳之后皆是面向屋门,这时人影再一闪,少侠和姑娘才手横刀剑抢到门外。
抬头看看院中亮子油松点着了一片,把四下里已照的如白昼一般,萧少侠的眼光最终定在了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和一个披发的头陀身上,咬着牙道:“好,好!遍寻你们不到,今日总算在这里碰上了!”
那两位一愣,洪占魁却先自惊呼道:“萧宁!你怎么在这里!”
“洪坛主!”萧少侠也没管他为什么能一眼认出自己来,只是手指着那两个人道,“你们今天想做什么小可并不想管。唯独这谭家二贼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今日只为寻仇而来,还请洪坛主行个方便!”
洪占魁看看两边,眉头一皱,眼珠急转,心中暗道:“也不知这小子上去多久了,都听到了些什么。这一院当中,怎么都是些废物!”最后看看暗中未再有人手了,这才轻咳一声下定决心道:“萧少侠,我不管你今天是为何而来。既然敢闯我山门,就是没将我拜火教放在眼里!今日来了,那还请少侠留下与我去总坛走一趟,听听我家教主发落。”
“姓洪的!”萧宁连看都未看他一眼,手中刀已经举起来了,说道,“我劝你莫蹚这浑水,如此今日我只取了这两个脑袋转身就走,什么江南江北一概不管。要不然,哼哼,谁挡我,我杀谁!”
洪占魁听了了大怒,张口还没说话,一身头陀打扮的谭志先上前一步喝前:“小子,张口杀闭口斩的,谁给你的胆子如此狂妄!你且说说与爷爷我有哪门子的怨仇!”
“老贼!”萧宁牙咬得口中都泛起血腥味了,恨声道,“可还记得当年襄州官道吗!”
“你……你是当年逃走的那个少年!”这下谭家二人算把人认出来了,谭志指着他后退了一步道。
“原来老贼你还记得,那拿命来吧!”萧少侠再喝一声,跟着垫步拧腰拔身而起,一刀向二人劈去。
洪占魁看事不好,忙抢上一步横剑阻拦,口中也道:“好你个萧宁小儿,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忒得目中无人了!今日我先将你拿下再作理论!”一面对着身后道,“谭兄,向兄,今日事急,还请几位速速离开,其余的事我们他日再议!”
谭家兄弟和向宾对视了一眼,正自犹豫,旁边姑娘已仗剑赶了过来,口中喝道:“留下!哪里走!”
洪占魁见了大急,口中招呼人阻拦楚月,自己已和萧少侠战在了一起。要说这洪坛主的武艺也是了得,此时的萧宁都拼了性命了,竟然十多招的强攻没能冲开他的阻拦。两人刀剑再交一招,俱都退下两步去,少侠刀尖前指道:“姓洪的,别给你脸不要脸!”
“萧宁!”洪占魁也是深吸了口气,沉着脸喝道,“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仇怨,这人在我坛中就我的客人,今日我若连自己的客人都保不住,传出去岂不让天下武林耻笑!”
“哼,残暴凶顽之徒,数典忘祖之辈,又当得哪门子客人!难道今日之拜火教都已是非不分,沦落至此了吗!”
“大胆!”这句话可是真把洪坛主激出真火了,喝一声,“本教行事岂是你等小辈能妄自评论的!我真得替你家大人管教管教你!”说着再执剑抢了上去。
“那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萧少侠蔑视得看了他一眼,也是挥刀相迎。两人再斗三五十招,只在这院中如同起了一阵旋风,所到之处草木尽折,四周的教众就算想过来帮自己坛主一把,也没那功力能插得进来,就连少侠也在这怒火中连连赞叹,这些大门派中果然藏了些人物,区区一坛之主竟不下于岳长海的亲传弟子。
这边正自斗得难解难分,再看楚月那边,姑娘一开始还顾及拜火教势大,不想把这梁子结死了,所以出手之间留了分寸,但求把人制住,没有伤人之念。可不久之后就发现,这帮人根本不领情,个个悍都是不畏死的往上冲,自己反而几次险些伤在他们手中,如此还讲得什么道理,只得手上招式放开了,也接连伤了数人,这才逼得他们攻势一滞。
也就是形势刚刚稳住,忽然间这群人中黑影一闪,一人手钢刀迎面劈来。看这人来势也不算快,王姑娘本是没放在心上,可倏忽间这刀不知怎么就到近前了,惊得楚月忙抬剑招架。这一下是架住了,可跟架在空处没什么区别,就见那剑跟本没与刀相交,再看人也如同被风吹的纸片般向后飘去,几个闪烁又隐在教众中不见了踪影。
楚月见了方自一愣神,忽然间又觉得右侧也有金风劈来,赶忙侧身躲闪,却瞥见竟还是刚才那人,这眨眼间不知怎么又绕到另一边去了,同样的一刀砍了过来。这会儿见姑娘躲过去了,就似鬼魅般从她身边飘了过去,隐入人群中没了踪迹。
只这两下可把楚月惊出了一身冷汗,再动手时可就留着小心了。也就在这时,她一招“狂澜倒卷”逼开身前的几名教众,刚要换招放倒几人,忽然间感觉后腰劲风袭来,立时间脸色一变,娇叱声道:“姑奶奶正等着你呢!”
话说着身形猛转,将这拦腰的一刀让了开去,跟着剑变“东流到海”直对他前胸而去。这一招又快又急,况且姑娘也存了杀意,招式之中一往无前,那人见着脸色大变,足下轻点又向后飘去。要说这人轻功也是了的,两人这一进一退穿过层层人影,姑娘的剑始终离他心口三寸有余刺不下去,眼前已出去七八尺远了,楚月这一口真气已是将竭,可对方面色却丝毫未变,再过去三四尺,她脚下稍顿换了口气,那人已是隐入人群又没了踪影。
王姑娘恨恨的跺跺脚,连挥剑砍倒了几个捅上来的教众,刚要再去找那人,不想这劲风又奔她右肋而来。楚月目光一冷,道了声:“来的好!”
这次不闪不避,只把身形后仰一招“江水旋流”逼退身边之人,跟着左手一抖两支钢镖滑入掌中,迎面向着对方打去。这暗器来的突兀,那人就想再退也没这飞镖快了,眼看就要中上了,不想旁边忽然又有一把刀伸出来,当的一把将这两镖格了开去。就在此时,姑娘但见人群中又闪出一人来,竟与刚才偷袭之人生的一模一样,同样的装束,手上又是一样的钢刀,立在那里还真分不出谁是谁来。到这会儿王姑娘心中也明白是怎么个事了,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喃喃得说了句:“原来是对双生子!”
就看这两人现了身形也不答话,而是脚下一点各分左右又混入了人群之中,到这时楚月也是清楚了,此二人的武艺并不出众,但这份轻功身法和无间的配合确实让人难缠,可两人隐在人群中又实难将其揪出来,也只得一手执剑,一手压住暗器随时准备应对,一时间也让一群教众缠在中间脱身不得。
再说萧少侠这边,别看着此时他是急怒攻心,可一面动手还是一直留意着姑娘那边的动静,等看见这如鬼魁般的人影出现,着实把他惊出来一身冷汗,再等姑娘用暗器逼得两人全都现了身,也是松下来一口气,可眉头却是皱了起来,略作沉思后一连两刀将洪占魁逼得退了下去,自己也让开两步,上下仔细打量打量这洪坛主的身形,猛然喝道:“原来是你!当日君山岛为首的白衣蒙面人就是你们三个吧,拜火教的手竟然都伸到锁龙寨里去了!此事若让邢寨主知道了当有你好过的一天!”
洪占魁听了大吃一惊,再瞥见人群中围攻姑娘的那两人,知道自己又是一桩把柄落到了对方手中,当下里猛一咬牙道:“小子,知道太多了小心活不长!今天你就留在这儿吧!”
说着执剑主动跃了上去,末了还对着踟蹰在旁边的北国人喊了一声:“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滚!都在这儿等死吗!”
这一声喊的向宾和谭氏兄弟一愣,几人对视一眼,向大爷轻喝了声:“走!”带着一帮人跃上屋顶向远处遁去。萧宁见了眼都红了,喝了声:“休走!”起身就要向外冲去,可被洪占魁拼死拦住,一时得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