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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林中转出两人。
一人身穿长衫,剑眉星目,顾盼之间不怒自威,每一步都走得潇洒闲雅。
另一人满身书卷气,鹅蛋脸上无需刻意,天然便透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
陆远只是扫了眼慕容复,便将目光落在了王语嫣身上。
细看之下,陆远将他和小龙女做了个对比,发现两人气质上天差地别,但在样貌上还真有几分相似。
莫非这也是那群仙人的手笔?
有意思。
可出乎慕容复预料的是,在他出现后,竟然没有几个人和他打招呼。
除了苏星河和鸠摩智对他行了一礼,其他几人只是扫了他一眼便将目光移开,这让他心中生出些许不满,左右看看后,便走到呆滞的段誉面前,故作大方笑道:“段兄,好久不见。”
“啊...不见....不是,我其实也不怎么好。”段誉既紧张,又有些哀伤。
“段公子,近来可好啊?”王语嫣走到段誉面前,微微施了个万福。
“好...好,你也好么?”段誉瞬间结巴的话都不会说了,耳朵也变得一片通红。
慕容复看了眼段誉,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走到棋盘侧前,忌惮的看了洪洗象一眼,才对苏星河拱手道:“苏谷主,慕容复应邀而来,能否一试?”
“既然慕容公子这么有雅兴,那小僧便来陪慕容公子过上两手。”鸠摩智深深地看了眼陆远,笑道:“这位公子,不会介意吧?”
陆远看向黄龙士,黄龙士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他便对鸠摩智冷漠道:“可以,但下完棋后,你要挨我一拳。”
“公子这是何意?”鸠摩智一怔,“莫非公子觉得我道歉不够诚心?”
“放心。”陆远转了转手腕,“我揍完你肯定会给你道歉的。”
鸠摩智闻言也不再伪装,眼中闪过一抹愠怒,接着道:“既然公子开口了,那小僧便奉陪到底。”
说罢,他走到棋盘边,先落下一子。
陆远不去看,知道结局已经注定,便转头对黄龙士传音道:“你为何不出手?”
“人家这棋局是收徒弟的,我去做什么?”黄龙士不耐烦道。
“你看出来了?”
“洪洗象下过棋之后我要还看不出来,这双眼睛就白长了。”黄龙士没好气道:“以棋论才智,棋力不弱,那脑子一定够用,学武肯定不差。
而且这地方既偏僻又险峻,那些七老八十的国手肯定进不来,自然是要年轻人了、
最重要的是,人家想要一个心思单纯良善之人,不要一丁点瑕疵。
洪洗象那么稳的道心都不能通过,那人家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要一个心思纯良的年轻天才。
要我说办什么棋会,纯属多此一举,找那么多高手来,个个都是老狐狸,怎么过得去。
还不如去找一群学棋的娃娃,不出三日,老夫保证这玲珑棋局就被人破了。”
陆远无奈一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骚乱。
他回头看去,不出所料,慕容复已经拔剑准备自刎,被段誉和王语嫣手忙脚乱的救下。
就在这时,谷口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只见慕容家四名家将疯了一般跑了过来,凑近之后见慕容复无事,才松了口气。
他们后面,少林众人和函谷八友也跟了过来,一时间拜师的拜师,询问的询问,场面乱做一团。
陆远见状朝洪洗象和黄龙士使了个眼色,走到一块干净的青石边,招呼两人过来坐下。
“怎么了?”洪洗象疑惑道。
“先歇会。”陆远笑道:“等下可有热闹看了。”
“看热闹有什么意思。”黄龙士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的坐了下去。
“热闹没什么意思,但人有意思。”陆远神秘笑道:“不用咱们出手了,等下自然有人帮咱们解开棋局。”
话音未落,远方突然飘来一个如金铁碰撞般沙哑的声音。
“这么热闹的场面,怎么能少了我段某?”
众人闻声变色,紧接着一个更加难听的声音响起:“你们倒是懂事,知道在这等段老大。
聪辩老头,我们段老大来了,你连声招呼都不打么?”
“几位远道而来,苏某荣幸之至。”苏星河起身,遥遥行了一礼。
“哼,老头倒是懂礼貌!”
说话间,段延庆、叶二娘、南海神鳄三人并肩行到近前,看着神色有些不自然的众人,大笑道:“诸位有老面孔,也有新面孔。
但无论是新是旧,我岳老二今天只说一句,我们今天是陪段老大来的,诸位要想动手,是并肩子上还是一个一个来,你们自己选便是,我岳老二奉陪到底!”
“老三你又在说胡话。”叶二娘妩媚一笑,“诸位好汉岂是那种趁人之危的歹人。
今天就是来下棋,不做旁的事,少说些夹枪夹棒的怪话。”
“下棋?”南海神鳄愣了下,“就为了下棋跑这么远?
那不打架有什么意思?”
“闭上你的嘴巴。”叶二娘见段延庆已经开始揣摩棋局,便压低声音问道:“老四怎么还不来?
他不怕段老大发火么?”
“我怎么知道。”一听没有架打,南海神鳄便失了兴致,懒洋洋道:“兴许是来的路上,又看上哪家的小娘们了。
不管他,早晚会难。”
“这狗东西。”叶二娘不满道:“什么时候了,还做这些事情。
等段老大发火,有他好果子吃!”
此时,段延庆已经看完棋局,伸出铁杖以内力吸了一枚棋子,轻轻放在了棋盘上。
而大理王府众人则越发紧张,小声劝段誉快些离开,可惜段誉全部心神都扑在王语嫣身上,一步也不愿离开,反而缓缓向王语嫣的方向蹭去。
陆远见状差点笑出声,对身边百无聊赖的两人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你就让我看这个?”黄龙士没好气道:“有这闲工夫,老夫去看看美姬歌舞,不比这个有意思?”
“急什么,正主来了。”陆远冲人群中一个愣头愣脑的小和尚努努嘴,“马上棋局就要破了。”
“他?”黄龙士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根基薄弱,看着也不灵光,拼什么?”
“打个赌?”
“不赌。”黄龙士果断道:“你小子邪门的很,我可不想着了你的道......”
在这之后,两人再没有过多交谈,直到太阳西斜,人群中才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只见段延庆双目无神,正缓缓举起手中的铁杖,朝着自己的死穴砸去。
看到这一幕,陆远面色微沉。
按照事线原本的发展,段延庆是在被棋局迷了心智后,加上丁春秋在旁拱火,才会生出自尽的想法。
但现在丁春秋已经功力全失,在自己旁边老实的像个鹌鹑一样。
这回哪怕自己插手,结果也不会变么?
想到这,陆远突然生出一个主意。
在黄龙士诧异的目光中,他站起身随手一点。
只听当的一声,铁拐断为两截。
众人一愣,四处找了一圈,才将目光落在陆远身上。
鸠摩智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惊惧,下意识向后退去,默默躲进了人群中。
在众人好奇疑惑的注视下,陆远缓缓走到段延庆身前,双唇微启,淡淡道:“醒来。”
这两个字刚一出口,便充斥了整座天地吗,宛如晴空霹雳的轰鸣声,在山谷中不停回荡。
修为浅薄之辈,被震的蹲下身子,紧紧捂住耳朵,满脸痛苦之色。
而那些高手面色也变得煞白,强行运气抵抗才没有让自己当众出丑。
几个呼吸后,声音终于缓缓消失,而众人看向陆远的眼神中,已经多了几分敬畏。
段延庆缓缓抬起头,茫然的看着陆远,下一秒突然喷出一口血水,软软倒在地上,再不复初来时的神采奕奕,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萎靡不振,一副元气大伤的模样。
“老大!”南海神鳄立马冲了上来,想要出手观察情况,可不等冲到近前,却感觉脑袋上传来一阵剧痛,旋即重重坐在地上,捂着脑袋眼冒金星,好半天才回过神。
“这是什么?”王语嫣向前走了两步,伸手试探的在空中朝前伸去,没伸多远,便碰到一层无形的屏障。
“这是?”王语嫣如水般的双眸瞪得溜圆,煞是可爱,看得段誉又是一阵失神,“好神奇的功法,我竟然从来没有见过!”
慕容复也一脸凝重的伸出手,暗运真气,在无形屏障上轻轻一敲。
无声无息。
慕容复脸上的惊讶越浓,又伸手重重一敲,已经用上了七分力道。
依旧没有声音响起。
明明感觉敲在了一块精铁上,手指头到现在还肿痛难忍,怎么会这样?
慕容复看向陆远的眼神越发警惕,刚想说话,突然听见一阵惊呼声。
只见少林众人中突然飞起一个小和尚,张牙舞爪的穿过屏障,轻轻落在了陆远面前。
“施......施主,您找小僧所为何事?”虚竹忐忑道。
“帮我一个忙可好?”陆远温和道:“去替我下棋,稍后我送你一番机缘。”
“下棋?”虚竹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小僧不懂下棋,还请...还请施主另谋高就!”
“放心,有人教你下。”陆运直白道;“你替我下棋,无论输赢,都可从我这拿走三门武功。”
听到这话,众人还没有什么反应,虚竹先拒绝道:“施主,你就饶了小僧吧。
小僧天生愚笨,而且...不太喜欢打打杀杀。
这里有那么多人,你问问他们如何?”
“他们都不配。”陆远直白道;“只有你最合适。”
众人闻言一惊,南海神鳄先忍不住骂道:“特娘的!小白脸你放什么屁!
敢说老子不如这个小和尚?有本事你把他给我放出来,看老夫能不能把他砍成十段。”
“阿弥陀佛,施主这话,未免有些过分了吧。”鸠摩智阴阳怪气道:“来到此地之人,哪一位不是冲着玲珑棋局而来?
又有哪一位不是名震江湖的好汉?
阁下先是将棋盘圈起,不让我等靠近,现在又出言贬低我等,莫非是想独吞破局之后的好处?”
陆远抬头看向鸠摩智,不等他做出反应,便轻轻挥了挥手。
鸠摩智面色大变,刚想躲避,身子突然僵在原地。
他茫然的低下头,看着胸口的掌印,一口鲜血喷出,此时才发现自己辛苦积攒的内力荡然无存。
现在的他,俨然变成了个废人。
“对不起。”
听这三个字,众人都愣住了,疑惑的看向陆远。
只见陆远朝鸠摩智微微点头,认真道:“我说过,揍完你一定道歉。”
鸠摩智捂着胸口,心如死灰。
他猜到陆远不凡,但没想到陆远竟然这么强!
只是隔空一掌,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你废了。
这陆远,究竟是何方神圣?!
与其同时,人群中王语嫣忽然皱起眉头,疑惑的戳了戳脸,苦恼的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啊,这人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丐帮中人啊?
那他怎么会降龙二十八掌呢?”
“怎么样,想学么?”陆远转过身,发现虚竹已经缩成了一团,只能无奈道:“我又不是针对你,你怕什么?”
“小僧不害怕,小僧只是想回去。”虚竹语气中满是哭腔,“这种功法确实不适合小僧,小僧也什么都不想学。
这位公子,你就饶了小僧吧。
俗话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聒噪!”调整好气息的段延庆忽然骂道:“少林也算是武学圣地,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废物!
你若不行,便让我来!
这位公子,不知刚才的约定,对我也算数吗?”
刚才陆远那一手,就已经让他看到了陆远的不凡。
宝库在前,没必要为了虚无缥缈的逍遥派传说,继续在棋盘上死磕。
有了这身功法,照样能报被大理段氏驱逐之仇!
陆远看着段延庆那张狰狞的脸,摇了摇头,“我说了,这里就他最合适。
你们都不配。”
段延庆闻言也不气馁,眼珠子一转,对虚竹恶声恶气道:“小和尚,咱们打个商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