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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林墨找了条小河,命令追云停下。
“天色也晚了,我们就在这落脚吧。”
他将虞听晚从追云背上扶下,又掏出一个小房子状的法宝放在空旷的地方。
小房子落地后不久渐渐长大,很快变成一个大约两百平的小木屋。
林墨带师妹开门进去。内里是三室一厅,还有小厨房与洗漱间。
“这间屋子风格好奇怪,但又感觉蛮温馨的。”虞听晚兴奋地在室内转了一圈,最后小心地坐在沙发上。
“哇!这个椅子好软啊!比融承殿里的还要舒服。”
“它不是椅子,它叫沙发。”
林墨搂住开心到想要和沙发融为一体的虞听晚说道。
小房子叫造化屋,精品中阶法器。是他刚踏入真元境时师尊送给他的。
造化屋虽然带有一定的防御功能,但也只能挡住一些低阶妖兽,没有太大作用。
不过当个临时住所还不错。
它内部之前是传统的古风装饰,后来林墨觉醒了前世记忆,才把它改成偏现代的风格。
时朗之前还看过一眼,表示难以接受;但是虞听晚看上去好像还挺满意的。
“喜欢这种沙发?”
林墨环过师妹的肩,将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那我们的家以后也换成沙发好不好?”
虞听晚放在林墨颈后的手蓦地抓紧他的衣领,下一秒她反应过来后又轻轻放手。
我们的家。
轻飘飘的四个字,对她来说却重如千斤。
她活了将近十九年,可开心的日子连三分之一都没有。
没人能体会到她对家、对温暖的渴望有多么强烈。
那是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热烈。
后来林墨出现了,她的想法也跟着这个男人的出现转变了。
这一次,她的目标不再是有一个家,而是和林墨有一个家。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她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可就在刚刚,她那对一切毫无察觉的师兄突然将她一直乞求的目标放到她的面前。
那句话就像裹着蜜糖的砒霜。
甜蜜又让人上瘾。
虞听晚挪动位置,抱住了林墨的脖子。
她轻轻蹭着林墨的耳垂,直到把那块软肉蹭到微微发红。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是你说要给我一个家的,以后不许反悔。
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虞听晚半晌没有说话,林墨还以为她睡着了。
“正厅就不要改了,毕竟我们不能保证每一位客人都喜欢。”
少女软糯温和的声音响起,林墨放下想把她抱回客房的手。
“不过,其他地方倒是可以。”
虞听晚重新恢复笑颜:“特别是我们的卧房。里面必须得配一个。”
林墨与她对视,笑着亲亲她的唇角。
“好,听你的。”
月上正中。
林墨端正好姿态,打开水镜联系时朗。
“墨儿,最近怎么样?”
“弟子和听晚还不错,师尊呢?”
“我也还行。”
时朗言语间满是关心:“这个布局……你在造化屋里?你俩什么时候出宗门的?”
“前几日。顺国那边出了些问题,弟子闲来无事,正好给郑旭帮帮忙。”
林墨回答完转了个话题:“师尊,您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
说起这个,时朗脸上爬满愁容:“线索断了,再往下查怕是很难。”
这……
确实不是什么好消息。
双方一时相顾无言。
沉闷的气氛通过水镜在两方流转。
“师尊,这事急不来。慢慢找总会有线索的!”
关键时刻,虞听晚充当了气氛缓和剂:“咱聊点别的。师尊你知道吗,我们几天遇到敌人了,十好几个呢!
师兄可厉害了,刷刷几个组合连击就把他们打趴下了!
您是没看见当时的场面有多精彩!”
“什么?!你们遇到伏击了?”
沉闷的气氛是没有了,但时朗的心算是高高提起来了。
“对方是什么人?”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林墨摇摇头,“对方是一名丰阳境;三名青武境和九名涅血境。他们统一穿着没有样式的素色长衫,我并没有看出他们隶属哪个门派。
不过,那个丰阳境老头的刀倒是挺有意思。
与其说是刀,不如说更像是一节枯木。
师尊对这把武器有印象吗?听没听说过哪个门派里有人的武器是这样的?”
枯木?
时朗心情起起落落,好半天才开始思考。
枯木状的刀……又是丰阳境……
“倒是有一个符合要求。”时朗沉思道:“听闻百余年前,沛然门门主权策曾于秘境中带回一把枯木状的大刀。
只是不知,那把刀他有没有送给别人。”
虞听晚一看有戏急切道:“师尊见过权策吗?他左边眉毛上方是不是有一个痣?”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时朗边感叹小徒弟观察细致边说道:“我本人并没有见过他。”
“那师尊可曾听闻他有什么习惯吗?”虞听晚不死心,“比如说临死前挥刀祈祷什么的?”
“倒是没听说。而且我想,正常人都不会有这种习惯吧?”时朗嘴角一抽,决定收回对小徒弟的欣赏。
他细想了一下虞听晚说的那种情况,揣测道:“或许他当时是想借用虚空逃跑,但是失败了。
你们之前战斗时,是不是引起了空间扭曲?”
虞听晚快速过了一遍当时的细节:“我想起来了!在那之前冥河将军确实引起过一次空间扭曲!”
“那便是了。”
时朗向他们科普:“产生空间扭曲后的一段时间内,空间规则会发生变化,有一定概率导致空间跳跃失败。
我想,当时就是这种情况。只不过那人比较背,试了几次都没过。”
原来是这样!
两人恍然大悟。
是他们误会了。
合着人家不是跳大神,是想逃跑啊!
不过这也太非了,居然试了几次都没跑了。
“没想到竟是这般阴差阳错。”
林墨咋舌:“我当时第一下没发挥好,第二下有些赌气的成分,下手重了些。没想到正巧阻断了他的逃生路。”
“哈,咳!”
时朗听了差点没维持住形象。
他嘴唇抿得死紧,硬生生给自己整成微笑唇。
他都能想象到当时那人的心态是啥样的。
那人一定以为林墨算无遗策,提前截断了他的生路。
殊不知他压根只是想发泄情绪。
要是被那人知道,想必都能气活吧?
想想就好笑。
“咳,关于那人,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线索吗?”时朗怕自己真笑出来,立刻转移话题。
“我检查了他们的纳物戒,都是些普通的东西,看不出什么。
不过,他临死前倒是留下了一物。”
林墨拿出那颗珠子:“师尊可认的这是何物?”
时朗定睛一看,眼睛突然瞪大了。
“墨儿,你把它拿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