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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怜儿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眼内部充盈的储物法宝。
刚才那一幕，就像是发生在梦中一样，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她忍不住询问：“师尊，刚才那个地方，总共有几层啊？”
“九层。”林萧直言说。
顾怜儿有些沉默。
一层就这么难打了，九层真有人能够登上去吗？
“别灰心，”
见她垂头，林萧立即安抚，“你那位师姐，如今也不过勉强击破第二层的实力，刚踏上仙路没多久。有如此实力，足以自傲了。”
“嗯。”
顾怜儿很听劝，很快就平复好了心情。
林萧以明台辅助，很快让她心境缓和，不再沉浸于小空间内的杀戮。
借着这个机会，坐而论道，填补缺少的部分，规划后续的修行方向。
威力超绝的招式，与后继无力的灵气，是少女最显著的缺陷。
前者可以用辅经，其他宝术，神术弥补。
洞天万化勉强也可以。
但终究不是异象，总归差了一些。
后者也因为缺少神体加持，存量较少，只能选择磕丹药，而非安流萤那样星辰澎湃间，瞬间补足需要的灵气。
这么一看，修习寰宇经的性价比似乎很高。
但考虑到适配性，还是不能就这么轻易确定下来。
很快，
林萧就想到了暂时的办法，与顾怜儿共同商议起来。
“其他方面没有显著提升，但阵法不同，有漏洞可找。”
“不用担心资源用的是否太多，尽情去尝试。”
“还有丹药，用途不大的品类，不够精通也没关系……”
顾怜儿快速点头。
她比林萧更明白自己的缺陷在哪里，因此也更加珍视，师尊说的话一句都不敢落下，全部印在脑袋里。
有了更好的实力。才能在未来帮到师尊。
这是件不亚于给师尊洗脚，按摩的大事。
至于原来的家族……
说实话，在独峰山见证了这么多，她已经不太在意了。
区区无上道统，哪有师尊厉害。
话是这么说，但当年的真相，幕后真凶还是要亲手解决。
当然。
是在不影响师尊，有自己时间的情况下。
顾怜儿握了握拳头，想起师尊让大师姐红尘历练，下山两年的事。
到那时候，她应该也有了独当一面的实力。
好好解决完自己的私事，再全心全意地服侍师尊！
下午。
因为表现极佳，林萧破例给了少女半天假期。
顾怜儿忙来忙去，又是泡茶又是插花，照顾好师尊方方面面。
又问了他有什么想要的，才走下独峰山。
她步履轻快。
有对自身战力的良好认知，也有对现在生活的满意。
当然，更多的还是有许多积压已久的问题，终于可以问问阿娘了。
要是问师尊的话，她开不了口，有些害羞，但阿娘就没问题。
非要说的话，就是太不正经，总是教些男女之事。
她正是要出阁的年纪，哪里经得住这些话语，要不是那人是阿娘，肯定要捂住嘴巴，好好警告才行。
也幸好，师尊不会听到这里的谈话。
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她小脸红润，一路买了些精致好看的糕点，来到熟悉的院落里。
顾阿娘坐在树下，晃着摇摇椅，日子过得极为悠闲。
看见顾怜儿微红着小脸过来，顿时来了兴致，唤来两位丫鬟。
“仙尊又让你下山了？”
“嗯……”
顾怜儿坐在小椅子上，温声道：“他出去了一趟，带回来好些我们之前吃过的糕点，我带来了一些，和您一起尝尝。”
“都是仙尊给你的，挂念我这个老婆子做什么。”顾阿娘牵住她的手，温声推辞。
顾怜儿摇了摇头：“师尊买了很多，应当是料想到了这种情况。”
顾阿娘没推辞的理由了，只好让丫鬟装好盘子端过来。
两个不大的丫头，做完后就待在了附近，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偷听娘俩间很有意思的谈话。
“这次回来，是有事情想要问娘吧？”
“你看出来了？”
“好歹也是我的女儿，又怎么看不出来，”
顾阿娘先是摇头，又压低些嗓音，道，“说说吧，和仙尊之间怎么样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怜儿红着脸反驳了一句。
见顾阿娘“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地点了点头，才有些无奈又羞涩地搓了搓手，道：“我，我给师尊洗了个脚。”
“喔？”
顾阿娘眼睛亮了，“怎么说，感觉如何？”
“有，有点烧得慌，”
顾怜儿垂着的头颅越发向下，语气也轻了不少，“不太敢看师尊，感觉很奇怪，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侍奉除了阿娘以外的人，这就是陌生的羞耻感吗？”
顾阿娘一脸郑重地说：“这是爱。”
顾怜儿沉默了一会儿，挽起一缕发丝，语气平静地说：“您再这样，我下次就不来了。”
“别啊，”
顾阿娘言笑晏晏，“小怜儿这件事说的太笼统了，再多找些例子嘛。”
娘俩一个成熟，一个内敛，在这座小院里形成耀眼的风景。
顾怜儿将等待师尊，包括除了修行外的其他时光都说了一遍。
顾阿娘听完，微微颔首，心里却有些好笑。
这老夫老妻的生活，不是都快拿下了？
真没想到，自己家女儿还有这么一面。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实际做起来比谁都快。
顾阿娘眉眼弯弯，打算教给女儿一些真正的进阶手法。
让她一个普通人，也迷的修士不要不要的家传秘方！
“既然仙尊不再排斥，那娘就教教你，如何让他过得更舒服。”
“更……舒服？”
顾怜儿皱了皱眉，不太放心地问，“不会是什么不太好的东西吧。”
“放心吧，娘还能害你不成？”
顾阿娘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她手背的肌肤。
语气也压低几分，有些不清不楚，让人下意识想要接近，理所应当地进入她的世界。
“现在把你自己当成仙尊，好好注意娘的手段。”
顾怜儿感觉身体有一阵电丝掠过，紧张地握住椅子托臂。
没过几秒钟，就感觉额头清凉。
娘亲的手指落在上面，一下一下的按揉，驱散了修行的劳累。
一股窝在毛绒绒的被子里，晒着太阳的舒适感，缓缓蔓延开来。
“一点一点，好好记住，力度，手法，还有最关键的距离。”
“放松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像这样按揉，哪怕是修士，也会很快睡着。”
“感觉怎么样，许久不用，娘都觉得生疏了。”
“好……好厉害。”
“哼哼，这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要细心学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