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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寿随意套了一件衣服走出去,喝了口凉茶。
活动筋骨,怎一个舒服了得。
在西北是没条件泡澡的,最多便是洗洗身子。
穿越到现在,说起来还是到了老道那里,才第一次享受到泡澡的待遇。
想到这儿,便不由地想起在东华道观时,老道为自己准备的药浴。
老道虽然邪门,不过那药浴对于身体却是极好。
临走时,李长寿在老道的炼丹房中找到了许多老道撰写的奇怪药方。
乱七八糟,要么就需要人心做引,要么便找出生年月奇怪的孩童入药......
这其中那药浴的配方还算是正常,只是想要找齐其中的药材也不是那么容易。
若是能再泡泡药浴,对自己的好处自不用多说。
止住念头,李长寿看向找上门来的王武。
“李镖师,这些是衙门给的赏金。”
王武将装银钱的匣子递给李长寿。
李长寿打开,粗略扫了一眼。
拢共是四十两银子,还包括了那张价格不菲的狼皮,实在是不值。
不过他倒也没多说什么。
国贫民困,四面楚歌,这是亡国的征兆。
在这样一个小县能得四十两的赏金已经很不错了。
李长寿取出其中几个分量足的银锭,递给王武。
“说好的,对半分。”
“我等实在受之有愧,救命之恩都还没报答,怎敢要这钱。”
王武讪讪地笑了笑,先前李长寿与他说好。
王武出面领了这份钱,再与李长寿对半分。
虽然在李长寿看来这很公平。
不过稍微要点脸的人,怕是都不会要这钱。
见他不要,李长寿也没有强给。
给老汉办丧事,已经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接下来的一路确实需要钱。
“之前还没有问过李镖师是哪个镖局的,日后我等也好报答。”
“不用,我没镖局。”
“....这样啊,那李镖师家住何处?”
“我也没家。”
“......”
王武更加尴尬了,轻咳一声。
“在下大风镖局少东家王武,若是日后有需要的地方,李镖师说一声,在下绝不推辞。”
没聊几句,王武便以不打扰李长寿休息为借口走了。
客栈一楼,夏侯荣看着一桌子的佳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欲望险些便要战胜理智。
不行!我要等李师兄。
李师兄怎么还不下楼?
夏侯荣拍了拍自己肉乎乎的脸颊,站起身正要上楼去催促李师兄。
便见李长寿下了楼。
“李师兄,快!菜都要凉了。”
夏侯荣脸上绽放出花儿一样的笑容。
“不是让你先吃吗?不用等我。”李长寿边走边说。
“嘿嘿,哪儿能呢,李师兄快坐吧。”
客栈内人不多,即使是有人也顶多点两个小菜,再弄一壶烧酒。
而李长寿他们这一桌,则是满满的一桌子菜。
肘子肉,红烧肉,炖排骨.....
一点素菜都看不见。
夏侯荣夹起一大块红烧肉,一口咬在上面的肥肉上。
滋滋冒油,肥而不腻,香味萦绕在唇齿之间。
一连吃了好几块,重重吐出一口气。
仿佛是这数月的风霜之苦都值了。
他吃得快,李长寿吃的也不慢。
筷子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菜上飞点,装着米饭的碗在面前摞起来,逐渐升高。
能看得出来,夏侯家在当地定是名门大户。
即便是到了现在,夏侯荣的吃相仍旧称不上有多么粗俗。
最后,夏侯荣捧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不行了....不行了....”
李长寿见状,招来伙计问他要了一个大一点的饭盆。
随后将米饭和剩下的菜全部倒了进去,搅在一起,闷头开吃
夏侯荣无奈一笑。
店里的伙计和掌柜也是面露吃惊,五头猪加起来估计都没有对方能吃。
不一会儿,李长寿将干净的像是被舔过的饭盆,重新放在桌子上。
“伙计。”
掌柜的以为他还要点菜,在听到对方只是要一壶清茶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不是不想挣钱,只是这么吃要是将人吃死了。
死在他店里,那可就摊上事了。
夏侯荣吃饱喝足,便上楼睡大觉去了。
按照他的说法,这几日除了吃饭拉屎,他要黏在床上不起来。
前段时日的风餐露宿,确实给他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阔少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李长寿没那么多讲究,他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捡起桌子上掉下的一颗饭粒,扔进嘴里,起身走出了客栈。
小县城还算是颇为热闹,街边卖什么的都有。
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
有卖茶水的,也有看相算命的。
听人说之所以热闹是因为山上的那恶狼被除了,县老爷从隔壁县请了戏班子唱大戏。
李长寿拿着药浴的方子找到一家药铺,打听了一下上面的药材。
老郎中眯了眯眼睛,“”雪见、起阳、佩兰、这些药我这店里倒是有,可是其他的......”
一连去了几家,都是如此,
少了数味药材,更重要的是这药浴还需要炼制过的长足蜈蚣做引子。
李长寿心里有了盘算,又在集市逛了一会儿。
买了两双新鞋子,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其他的物件可以挑着便宜的买,这鞋子对于走镖的人来说万万不能马虎。
拎着一包子东西,这才回了客栈。
.........
“咳咳咳!”
俊美男子躺在床上,喝着发苦的药。
王武道:“郎中说了好在里面穿着一层软甲,没什么大碍,否则这一爪子下去不死也残废了。”
俊美男子叹了一口气,“这次脸丢大发了。”
比起自己的伤势,他似乎更在乎自己的脸面。
“你说那人不显山不露水的,看起来平平无奇,好家伙一出手,我勒个亲娘....”
俊美男子回想起那时的凶险。
“你说他看起来年岁好像跟怎么相仿,这怎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这么大。”
俊美男子似乎是被巨大的落差之感刺激到了。
听他这么一说,便是之前觉得没什么的柳燕,都不免有几分失落。
“行了别瞎想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王武劝慰道,“人家能有这般武功,指不定要受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呢。
咱们三人从小哪个不是锦衣玉食,家中人呵护,哪里受过什么风浪。
这一次,便算作一个教训。”
经过了此事,年纪最大的老大王武似乎一下子成长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