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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白桃来不及和他们多说,带着许盛就快速逃离这里。
他们离开不久,侍卫便来收她们吃得东西。
“今日吃得还不少,多吃点吧,马上你们就没福享用这些东西喽。”
杨阴沉默着坐在暗处,忍不住冷哼一声。
侍卫听到了她发出的动静,连连摇头,“你还真是有本事,呆了这么久都没疯。”
光是他们在这里呆上一天就受不了,若不是镇抚使给的钱多,他们才不干这种活。
杨阴没再管他们后面的话,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其实她早就疯过了,在一次次看着活人被带走,又把她们的尸体丢回她的身边。
后来经历的次数多了,她也就习惯了,甚至还能和尸体讲话。
再后来她也就懒得说话,直到遇见了庆春。
她发现庆春和自己一样,被留到了最后,而且她还能与自己聊天。
在她死之前,至少是不会无聊了。
“你的那位夫人,她是何人,身份很厉害吗?”
地牢刚安静不久,杨阴突然好奇地询问道。
如果她的身份不厉害,许盛应该也不会把一切都告诉她。
庆春见到许白桃后,她总算有了丝希望,话也比之前多了起来。
这次她很认真的回答了杨阴,“她很厉害的,很聪明,我相信她绝对能救我们出去。”
见她这么肯定的样子,杨阴突然笑了起来。
还以为她是在嘲笑自己,庆春不服气地质问道:“你笑什么?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等着看。”
杨阴并未做过多的解释,“好,我等着。”
据她所知,在这方圆百里,没有人能对抗得过镇抚使。
更何况他们这外地人,自身都难保。
本来是想打探一下许白桃的身份,得到的却是她聪明的回答。
这镇上聪明人多了去,但还是对抗不了权势。
许白桃他们两个重回到房间,又把桌子推了回去。
“接下来该怎么办?”
许盛捂着自己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幅度太大,伤口又开始流血。
“你能帮送出去一封信吗?”
许白桃想要先联系到唐元思,一天一夜过去了,也不知道他那边进展如何。
见着她着急的神情,许盛咳嗽了两声,虚弱地说道:“你是想联系你的相公?”
“对,只要联系到他,我们的胜算便会大一点。”
许白桃神色复杂地对他点了点头。
许盛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下来,随后拿出自己一件衣服。
“你先凑合着用吧。”
他这里穷破的连一支笔都没有,更别说纸了。
许白桃盯着从他衣服上撕下的白布,有些无从下手。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犹豫地说:“要写血书吗?”
见她不敢下手,许盛背对着她,对她指了指自己的伤口。
“用我的血,别再犹豫了,免得被他们发现。”
许白桃说了声对不住,沾了他的血,快速的写完书信。
等到血迹干涸,她将白布折叠到最小塞到了许盛的手上。
“你应该知道他的长相,这封信一定要尽快交给他,我们的性命就全托给你了。”
许盛接过她递来的东西连连点了头,随后快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唐元思在府外呆了一天一夜,就在他终于找到可以进去的办法,就见天慈道人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
“她怎得又出现了,莫非是阵法失效了?”
天慈道人跟在丫鬟的身边,步速飞快的朝里面走。
“奴婢不知,您还是亲自去问老爷吧。”
丫鬟带着歉意对他笑了笑,随后引着他穿过花园,来到镇抚使的书房。
唐元思趁着侍卫换岗的时候,闪身躲进了府里。
又随手从侍卫的房间拽了间衣服给自己换上,随后来到书房。
他才刚靠近里面就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你不是说她不会出现了吗?为何今日她还能出现!”
正是有了天慈道人的保证,这几年他才过得舒心。
谁知安心日子没过多久,她便又出现了。
“你先息怒,大概是她怨气太重,又因为阵法过了太久法力不足,让她冲了出来。”
天慈道人坐在旁边,悠声说道。
许夫人和许旺坐在另一边,见他开口,许旺便开始冷哼。
即便被镇抚使眼神警告,他还是不知收敛。
“说到底还是你能力不足,不就一个鬼魂,非得扯出这么多事,又是把她尸体烧毁,又是在她屋内下阵,又是建地牢。”
许旺只想着嘲讽天慈道人,完全没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待他感觉到三道凌厉的视线,才立刻住了嘴。
他下意识地看向镇抚使,下一秒就从椅子上滑跪在地上,“爹,我错了。”
镇抚使来到他的面前,冷声质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建地牢的事就怕被人传出去,所以就只有他和天慈道人知道。
许夫人听着他问的话,手紧紧地攥着手帕,慌张不安地看着他们父子二人。
后背的伤口还在隐隐发痛,许旺又想起自己挨打的画面。
他吓得直接哭了出来,“爹,饶命啊,孩儿是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尾音还未落下,他的脖子便被镇抚使掐着。
许夫人被镇抚使吓到了,赶忙跪在地上,想要掰开他的手。
“老爷,他是的孩子啊,你看看他啊!”
镇抚使此时急红了眼,怎能想那么多。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不能让这件事流传出去。
但凡知道的,都必须死。
“是我说的,是我偷听到你和天慈道人的谈话,我不小心说漏了嘴。”
许夫人没得办法,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死,带着哭腔地承认道。
镇抚使将许旺丢在地上,双手捏住许夫人的肩膀,面目狰狞地盯着她。
“除了告诉许旺,你还告诉了谁?”
有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杀了面前的母子二人。
他们两个完全就是废物,整日除了花他的钱,要么就是给他添麻烦。
还真不如死去的林氏和痴傻的许盛。
若可以的话,他真想把这两个人赶出府去,自己再娶一位,到时候再生个儿子。
但他的身子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天慈道人在一旁看戏般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二人。
他早就看许旺不顺眼了,见他这狼狈的样子,心里真是痛快极了,但还要在镇抚使面前装装样子。
“没有,我只告诉了旺儿,我知这件事的大小,所以没敢同旁人讲。”
许夫人完全顾不得自己的颜面,发髻散乱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