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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元思的身体禁不住一路的颠簸,磨磨蹭蹭才出京都。
他的身子肉眼可见地变差,启亲王的人瞧着他太虚弱,想着先把他安置在一个地方。
“先派人医治,待将军身子好点再启程。”
启亲王的人满脸担忧地看向脸色苍白,昏迷不醒躺在马车里的人。
对他们来说唐元思的命最重要,若是毒气攻心命丧途中,他们也难辞其咎。
唐元思睁眼发觉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稍微动了下身子,便止不住地咳嗽。
动静太大,引得外面人迅速冲进来。
“将军,可有吩咐?”
士兵把他扶起靠到床头,又替他倒了杯水。
唐元思喝过几口,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虚弱地说:“这是哪?”
他不知何时出发,也不知自己昏迷几日,无法猜出现到了哪。
“城阳。”
士兵回答完,便见着他眼中透露出一丝惊诧和焦急。
知他是想赶到东兴城,士兵立刻解释,“将军,您的身子实在太差,待您养好后再启程。”
说这话时,士兵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他。
在城阳驿站落脚后,他们不敢耽搁半分,请来当地最好的大夫,对他中的毒束手无策。
他们只好让大夫先开一些药方,能缓解半分也是好的。
唐元思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只想快点见到徐白桃。
“明天便启程吧,我能撑住。”
这么久过去,一直没有给她送信,想必此刻的她定心急如焚。
想起当时未经她同意便把她送走,她定是生气了。
他要好好的请求她的原谅,向她解释清楚。
士兵欲再劝他,可他从来说一不二,哪怕把身边的兄弟全喊来,他也不会改变。
应下他的命令,士兵让他好好休息,随后步出房间。
士兵赶去收拾东西,又去找大夫多开了几副药。
“将军挺得住吗?”
夜深,守在门外的侍卫,瞥了一眼旁边的屋子,没有一点亮光这才压着声音问询。
现下他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京城的神医都拿唐元思身上的毒没办法,他们又能如何。
士兵下午就将消息送出去,这个时辰应当收到启亲王的回信。
唐元思不在乎他的命,他们却不能不在乎。
纳闷间,萧策锦的回信便送到,士兵拿着信回来,上面写着“服从命令”四个字。
“王爷让我们听从将军的吩咐。”
士兵看完立即将书信销毁,开始部署接下来的路线。
吴临渊一路上不敢歇息,马不停蹄地终于赶到城阳。
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京城,他悬着的心绷得更加紧。
这一路上也没打听出京城里的情况,唐元思是生是死还未可知。
本想今晚就进城,可连日没日没夜的赶路他的身子也吃不消。
只好在城阳驿站借宿一宿,待休息好过后,立刻动身近京。
士兵未想到这么晚,还会有人来到驿站,所有人立刻警惕起来。
吴临渊本注意到他们,奈何他们的视线若有寒冬腊月凛冽的风,像冷刀似的刮着他。
他偷偷瞟过去,忽然认出唐元思身边的一个小侍卫。
他下意识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唐元思的身影。
忽发觉他们都护着身后的房间,吴临渊颤着腿朝他们走去。
“不许动!再靠近一步,这把刀立刻抹掉你的脖子。”
吴临渊感觉到冷刀刃紧贴着他的脖子,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他用颤抖的手指着自己,用沙哑难听的嗓子开口,“我是吴临渊,是将军的管事。”
这里大多是启亲王的人,很少有人认识吴临渊。
就在士兵要动手时,身后突然出了一道声音。
“吴管事?”是唐元思身边的小侍卫。
吴临渊这一路走来,根本没时间梳洗,导致半张脸被屋子遮挡住,眼神也稍显疲惫,佝偻着身子一时很难认出。
“是我。”
他撩开散落在眼前的头发,对侍卫点点头。
“将军呢?”他激动的询问道。
小侍卫确认是他,低声对士兵说了几句,随后赶忙拉过吴管事。
他指了指身后的房间,“将军在里面歇息,怎的只有你来了,夫人呢?”
侍卫知晓许白桃会医术,且实力强大,说不定她会有办法救将军。
而且现在唐元思只想见许白桃一面,真救不会来,也能圆他心愿。
“将军这么久未来信,夫人担心坏了,我想着先来京城打探一下消息。”
吴临渊得到唐元思无事的消息,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他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又弯了下去。
“前几日刚了事,将军便要去寻夫人,只是他受了伤,身子实在太弱,就在这里停下了。”
闻言,吴临渊露出着急的神情,他紧抓着侍卫的手,“将军受伤了?现下如何,让大夫瞧过没有?”
侍卫简单的向他讲述了一遍,身后的房间传出了动静。
唐元思在昏迷时隐约听到有关许白桃的事,立刻惊醒过来。
他看着只有吴临渊出现,急得忍不住开始咳嗽起来。
吴临渊跨步上前,“将军您千万要保重身体,夫人一切安好。”
未曾想到唐元思的病情如此严重,先前意气风发的将军,如今变得弱不禁风。
吴临渊不禁心酸起来,不仅是因为他更是因为许白桃。
他们夫妇二人在此战役中付出太多,只望日后他们二人莫要再受苦。
“夫人现在何处?”
唐元思神智还很模糊,他看着跪在床边的人都重影,但得不到心中要的回答,他就不让自己睡过去。
瞧着他苍白如玉的脸,还有毫无血色的唇,吴临渊慌忙回答,“夫人现下在青石镇歇着,等着消息呢。”
唐元思微眯起眼睛,让视线聚焦在他脸上。
“夫人可有事?”
他们离开到现在少说也一月有余,即便脚程再慢,路上发生意外,这时也应该到了东兴城。
吴临渊没日没夜赶回来也要三天,所以肯定是许白桃出了事,让他们耽搁在青石镇。
知道瞒不住他,吴临渊就将许白桃生病的事情告知了他。
哪知唐元思听过之后,便狂咳不止,苍白的脸瞬间充血,到最后吐完血就晕了过去。
“将军!”
吴临渊看着床边的那一滩血,惊呼出声。
随即让人去喊大夫,他握着唐元思的手,害怕地说道:“将军,您要撑住啊,夫人她还在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