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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铮一下子就歇了菜,听到许宛棠这样说,他连忙把桌上剩下的碗筷一股脑地全都拿到了厨房去。
陆昀铮手大又有力,原本许宛棠能两只手拿的东西他一只手就能稳稳当当地拿住。
这碗许宛棠没打算让陆昀铮洗。
和陆昀铮的伤口相比,她脚上的伤口远没有陆昀铮的伤口深,而且都已经快结痂了,站一会儿也没什么问题。
再说,陆昀铮身上带着伤,趁她在卧室听广播的功夫在厨房做了一桌子菜,刷碗再让他这个严重病号做未免有些太欺负人了。
许宛棠坐着轮椅到厨房门口,站起身走进厨房。
“我来吧,饭都是你做的,碗应该我来刷。”许宛棠边挽着袖子边道。
许宛棠说话的时候没看陆昀铮,他那身蜜色腱子肉的存在感太强,总觉得莫名地有些晃眼。
“说好了我来的。”陆昀铮看着许宛棠的脚,“你快回去坐着。”
“早就快结痂了,没什么事儿,你肩膀上的刀伤深,做饭的时候可能扯不到伤口,但刷锅太不方便了,还是我来吧。”
陆昀铮跟个柱子似的,站在水池前一动不动。
许宛棠抬眼催他,他嘴唇嗫喏了两下,“那让我看一眼。”
“不至于吧?”许宛棠无奈的语气中有带了丝怀疑。
陆昀铮最近是不是太过于关心她了?
尤其是她受了伤之后,昨天看了她一次脚,今天还看。
陆昀铮现如今对许宛棠的情绪感知得十分敏锐。
他脑瓜子转得飞快,目光落在厨房门口的轮椅上,灵光一闪。
“轮椅就租了一个星期,恢复得不好要去Q市的医院延期。”
陆昀铮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许宛棠没有不信的道理。
“那倒是,不然还要跑两趟,怪折腾的。”许宛棠道。
陆昀铮默默地在心中松了口气,半蹲下身,抬头看许宛棠,“那让我看一下?”
许宛棠只好匆匆抬起了脚。
陆昀铮没受伤的那只手托着许宛棠的脚,认真地打量了起来。
见伤口真如许宛棠刚刚所说,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痂,才将许宛棠的脚轻轻地放在了拖鞋上,站起了身。
“这下行了吧?”
“嗯。”
许宛棠回过身,这才认真地收拾起来。
碗刷到一半儿,许宛棠只能听得到眼前“哗哗”的水声,不知何时陆昀铮又挤到了她身边。
许宛棠只觉得手肘触到了一阵又弹又热的地方,慌张地看去,就看到了陆昀铮搓衣板般的腹肌。
“你干什么?”许宛棠瞪着陆昀铮问。
话音刚落,许宛棠就见陆昀铮手里端着烧水壶,正往她用来刷碗的大盆里添着热水。
“加热水啊。”陆昀铮看向许宛棠,眼里多了些无辜。
许宛棠觉得自己一拳好像打在了棉花上,往后退了一步,“加吧。”
陆昀铮老老实实地道了声好,继续往盆里加着热水。
他用余光观察着许宛棠微红的脸颊,他侧着身子,以至于许宛棠没看到他微微翘起的得意的嘴角。
添热水添到差不多的时候,陆昀铮又伸手试了下水温,保证水是温的,才把水壶拿走。
虽然现在的天气还没怎么转凉,但自来水里的水却凉得有些彻骨,这样一来,许宛棠洗碗的时候舒服了不少。
洗完了碗,许宛棠在厨房旁边擦着手,抬眼一看,就看到了不远处海面上的落日和一整片橙红色的晚霞。
天空像是一幅色彩浓郁的油画,海天之间一轮耀眼的日头正缓缓落下,向四周散发着柔和的暖光。
面对这样美的景色,许宛棠一时都有些看呆了。
“要出去看吗?”陆昀铮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旁问。
许宛棠没有半点儿犹豫,“要。”
“是挺漂亮,我也想看看,我推你出去看。”陆昀铮说着,就将轮椅推到了许宛棠身前,自己则在旁边叠得整齐的衣服堆里找出了一件白色的褂子,穿在身上。
“走吧。”
出了门,景色比隔着窗子看还要震撼。
美景太过治愈,许宛棠身心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这儿要是有个躺椅或是秋千就好了,肯定更舒服。”许宛棠半眯着眼睛,小声自言自语地同时,在心里盘算着以后若是有了自己的院子,院子里一定要有这两样东西。
到时再养只小狗或是小猫,那样的日子得多惬意啊。
一旁的陆昀铮则打量院子打量了半天。
“我们离海近些吧。”许宛棠道。
离得近些风景肯定更好。
“好。”陆昀铮答应道。
这栋房子距离海边已经算得上近了,但院子前面、院子外还有好几棵树,难免会遮挡视线。
许宛棠兴致勃勃地出门,刚要到一处空旷处,就听到了有人叫她和陆昀铮。
“诶呀,陆团长和许同志吃完饭了?也出来遛弯儿啦?”
许宛棠循声望去,见说话的这人有些眼熟。
这不是昨天她和陆昀铮在院子里拧衣服时突然出现的那个军嫂吗?
意识到这一点后,许宛棠有些尴尬。
只见周围的几个军嫂都用暧昧的目光来回扫视着她和陆昀铮,那眼神像是她和陆昀铮做了什么非常“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一样。
“嗯,吃完了,出来走走。”许宛棠脸上僵笑着回答道。
“这小两口,感情可真好。”
“嗯呢,我都羡慕了,我和俺家他刚处对象的时候也没这么甜蜜。”
“那可真比不了,谁能像陆团长似的……”有位军嫂贼兮兮地瞥了眼陆昀铮,眼中带着明显的吃过瓜的满足笑意。
她小声地和旁边的人蛐儿蛐儿这什么,两秒后,两人同时爆发出一阵暧昧的笑来。
许宛棠:“……”
许宛棠抚着额头,顿时有些无奈。
她就知道,昨天那位军嫂路过院子,肯定会乱传,现在肯定传得越来越邪乎了……
她刚才光顾着看风景,根本没注意这几个军嫂在这儿闲聊天儿,要是她知道,肯定绕开她们走,走另一边了。
“昨天陆昀铮只是要看我脚上的伤口沾没沾上水。”许宛棠耐着性子解释,“嫂子你昨天走得太急了,我没来得及说话你就跑没影了。”
“嗯嗯嗯,我们都懂~”那位军嫂道。
许宛棠:“……”
解释了跟没解释差不多,怎么觉得越描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