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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齐思思发出一阵得逞的爆笑。
陆澄的脸都臊到脖子根了。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咬着牙坐到自己位置上去。
陆聆和陆夫人在旁笑得合不拢嘴。
陆聆起身道:“齐大夫,别逗阿澄了,他经不起逗的。”
齐思思一耸肩:“好吧,那咱们就开始吃饭吧。哦对了,今晚中秋,咱们可以喝一点酒助助兴!”说着她躬身钻到桌子底下拎出两坛子酒来。
“你何时买的?”陆聆愕然。
“你别管我何时买的,反正在座各位,除了陆夫人,今晚都要喝一些。”
她一边说一边顺着桌子将桌上的杯子都倒了一杯酒
齐思思抬起酒杯来,让大家碰杯。
陆澄犯了难,他看着眼前的酒杯,看向陆聆,问:“阿姐,我能喝吗?”
陆聆想了想,微笑道:“今夜是中秋,可以喝一些。”
说着她也抬起酒杯。
陆澄高兴起来。
他从小是个听话的孩子,陆夫人不让他喝酒,他到现在还没有喝过呢。
此时嗅着满杯的酒香,陆澄满心好奇它的味道。
齐思思在陆夫人杯子里倒了半杯茶,道:“夫人你就以茶代水吧。”
众人便站起来碰杯饮了一回。
吃完了饭,陆聆勉强支撑着身子和众人坐了一会儿,时间差不多了才找借口回去吸蜡烛了。
陆夫人也早回去歇息,只留下陆澄和齐思思坐在一起吃喝。
齐思思嘴欢,把陆澄逗得一会儿恼怒一会儿开心。
陆澄又第一次喝酒,迷上那辛辣后带来的快感,不由多喝了几杯。
不过他酒量浅,没一会儿便醉倒了。
齐思思坐在他旁边,用手戳了戳陆澄嘴角两个酒窝的印子,道:“有酒窝不应该能多喝几杯吗?你怎么这么不济事?”
陆澄靠在桌子上没反应。
齐思思无奈,只能对站在旁边的辛夷道:“扶你们少爷睡觉去吧!”
辛夷赶忙走过来,将陆澄拉起来搭在自己肩膀上。
陆澄虽然年纪尚小,可是长得高,身体也算壮实,辛夷拉着他走显得有些费劲。
跌跌撞撞拉扯着陆澄去了客房中,辛夷将他轻轻放到床上。
一眼看去,他脸都成了猴屁股,红得怪可爱的。
辛夷赶忙跑去打水来,用帕子给他擦汗。
陆澄一点意识都没有,斜靠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
辛夷悄悄凑上前去听,但听他嘴里念什么“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
辛夷听不懂,但看他嘴唇翕动,辛夷瞧着就挪不开眼。
辛夷看着他,看着看着,那晚那个想法就又冒了出来。
如果自己和少爷生一个孩子,那自己是不是就能留在少爷身边?
如果自己抓住少爷的心,自己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当陆家的女主人?
辛夷越想,便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她咬牙咽了口唾液,伸手去解陆澄的衣物。
不知为何,今晚反而没有上次那般胆大了,她手碰到陆澄的腰带,又缩了回来。
忽然想起一句话来,喝了酒胆子会变大。
于是,她又回到正厅中。
齐思思已经不见了,一个厨房中的丫鬟正在收拾桌面。
辛夷走上前去拿了那剩下的半壶酒便走。
收拾的丫鬟知道她是陆聆从老家带来的,根本不敢问。
辛夷抱着半壶酒,偷偷溜到了无人的地方,捏着鼻子喝了许多,直到浑身血液发烫……
翌日,陆澄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一睁眼,他就看见辛夷拿着帕子在帮他擦拭额角,看上去表情怪怪的,眼睛红红的。
陆澄腾一下坐了起来,一脸紧张地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辛夷回过神来,眼中的阴霾一扫而光,她挤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说:“少爷,我伺候你的。”
“哦……”陆澄什么也没察觉,只道:“帕子给我吧,我自己擦。”
辛夷站在一旁,心不在焉地看着陆澄的举止。
见他洗漱完,辛夷又抬着用过的水去花园里倒。
刚出了院子,她一抬头,看见一双热切发光的眼睛正盯着她。
杜枫拿着剪刀一边修剪花丛的枝叶,一边满面春风地看着她,笑着喊她:“辛夷……”
辛夷看着他炽热的眼神,只觉得无比讨厌。
唰的一声,一盆水毫不客气地往杜枫脚下泼去。
杜枫大惊,飞快往旁边避让,可那盆水还是溅了许多在他的下半身。
辛夷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进了屋。
杜枫只觉得莫名其妙。
陆聆难得在陆夫人宅子里休息,一觉醒来,竟然都到午时了。
海棠以为陆聆是昨天太累了,才醒得晚。
她推门进入房中,却看见陆聆脸色白得恐怖。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她惊恐上前。
陆聆赶忙示意她小声一些,不要被人听到。
“帮我准备马车,我要去乱葬岗。”
“乱葬岗?”海棠惊住。
一想到那地方杂草丛生,走两步踩到一根人骨的场景,她脸都绿了。
陆聆想了想,想到个很好的借口:“那地方人迹少,花草多,我决定在那里建一个养蜂的场所。”
“养蜂?”
“快去吧。”陆聆催促着。她怕自己再不去吸阴气,要死在家里了。
海棠赶忙去备车了。
陆聆晃晃荡荡地站起身来,坐到梳妆台前,抹了些胭脂和口脂,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刚走到门口,陆澄从门里跟了出来,问:“阿姐,你要去何处?”
陆聆道:“出去走走。”
陆澄赶忙跟着陆聆上马车,道:“阿姐,我有话要与你说。”
马车开始行走,姐弟二人坐在马车中,陆澄便开始讲述陆家的生意:
“阿姐,这半月以来,咱们家的墨条生意重新好了起来,正如你所说,你上次高价回收墨条的举止,给陆家赢回来了一个好名声,当初花出去的那些钱已经赚回来了。”
陆聆听着高兴,便笑道:“这案例我也是曾经听父亲说过的。做生意,诚信永远都要放在第一位。”
陆澄高兴地点头,随后又道:“陆家的蜡烛生意,曾经父亲给了你一半,留了一半给我。现在我正在努力让它好起来。”
“嗯。我那一半我正要从宋家拿回我手中。”
陆澄闻言,抿着嘴想了想,而后试探性地问:“阿姐,你……你真要和姐夫和离吗?”
陆聆想都不想,便道:“真的。”
“阿姐,你和离之后,尽管回陆家吧,陆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海棠把陆聆被宋夫人等人泡在烫水中的事情都告诉了陆澄,此时他心中全是对宋家的怨恨,只希望阿姐能够赶紧脱离宋文洲的魔爪。
陆聆听着弟弟这样说,心中觉得暖暖的。
不过她心中有另一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