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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黑下来。
知府宋家内院佛堂。
一个丫鬟在门口警惕地看着门外。
佛堂的窗户半开,窗户边飘着一只女鬼,双目赤红地看着佛堂中的情景。
由于过于愤怒,从她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球里溢出两行鲜红的血液来,划过青黑色凹陷的下眼睑,又流过惨白的面颊,红白青相衬,让人毛骨悚然。
不过,谁都看不见她,她的愤怒也没有人能够感受到。
但见佛堂供桌上供奉着宋家的祖先灵位。
供桌下,一对男女缠绵不休。
烛光闪跃,忽明忽暗,女子身材浑圆饱满,凹凸有致。
男人深陷其妖娆温柔,无法自拔。
让人脸红的声音不绝于耳,守门的丫鬟捂住耳朵,片刻后又忍不住放下手,红着脸仔细偷听。
良久,两人积压好几日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
随后,二人都瘫软在供桌下的软垫上,一脸满足。
女子名为柳清韵,十五六岁的年纪,但身体已经是一朵盛放的牡丹,饱满诱人,芳香四溢。
男人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她松散凌乱的发髻上抽出一根金簪,找准他丰润雪白的臀部,毫不客气地轻轻一划。
柳清韵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痛叫,只觉被划过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伸手一摸,竟摸到一团猩红。
“表哥,你这是做什么!”
她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看着手中一片鲜红,贝齿轻咬嘴唇,眼中泪光点点,看起来妖娆可怜,加上刚刚享受过后的痴迷之色,越发勾得男人心下瘙痒。
宋文洲捏住她下巴,在她饱满鲜红的嘴唇上轻轻一啄,而后将她按进怀里,闻着她身上诱人的香气,道:“有了这个印记,你就是我一人的了。”
“哼,表哥,我早就只属于你一人了!”
“我知道。”
可是宋文洲还是担心,这样诱人的表妹被别的男人惦记。
“可是你还是娶了陆聆!”
柳清韵噘嘴,用软绵绵的拳头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脯。
“与你说过多少次,我娶她不过是被父亲逼迫。而且成亲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有碰过她。
“像她那般木头一样,又干巴巴的女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说着,宋文洲又伸手抚弄着柳清韵身上柔软的地方,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柳清韵也闭上眼睛,享受着偷腥过后的快感,臀部伤口的刺痛也完全被舒适感淹没。
窗口吹进一阵阴风。
刚刚那愤怒恐怖的女鬼使劲浑身解数,终于将窗户完全吹开了。
她想要飞身从窗户飘进佛堂,但是佛堂中有浅浅的佛光,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她目眦欲裂,由于愤怒,周身的阴气变得绿莹莹的,而那黑长的鬼发也被自己身上的阴气吹拂得在身后疯狂飞舞。
她用尖锐凄厉的嗓音叫骂:“宋文洲,柳清韵,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你们这样做,对得起陆聆吗?”
没人听得见。
但阴风吹进佛堂,吹散了空气中的粘腻湿润,吹在一对男女的身上,两人反而觉得一阵舒爽。
宋文洲站起身走到窗户前,迎面撞到了女鬼满是血迹的惨白的脸上。
女鬼一惊,慌忙往旁边飘了一些,伸出手想要掐他脖子。
然而,又掐了个空气,气得她绕着宋文洲张牙舞爪。
佛堂外一片漆黑安静。
宋文洲闭上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
柳清韵起身披了件薄薄的外衫,半掩了春光。
那高高的凸起地带若隐若现,十分惑人。
她从后搂住宋文洲的腰,小脸贴在他后背上,用甜腻的声音问:“表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啊?”
宋文洲转身将他揽进怀中,啵了一口,一脸宠溺地说:“等陆聆一死,一年过后我就娶你过门,如何?”
“可是她还没死啊!我等不下去了。”
“别急,看样子,她的死期也就在这两日了。”
柳清韵眼睛一亮,道:“太好了,每次都这样偷偷摸摸的,我实在害怕得紧。”
揉着她的肩膀,宋文洲低声安慰:“别怕,一切有我……”
女鬼恨而不能将这二人掐死,气得头顶直冒冷气,眼中流出了更多鲜红的血液,煞气致使旁边一棵树的树叶刷拉拉响了起来。
柳清韵不由打了个冷战。
宋文洲将窗户砰的一声关上了,撞了女鬼一鼻子灰。
“宋文洲!你不得好死!早晚我会替陆聆灭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她在窗外张牙舞爪,可是没人看得见,也没人听得见她的咆哮。
二人刚刚穿上衣服,门外放哨的丫鬟忽然对着门里低声说:“少爷,表小姐,少夫人身边的海棠急匆匆地往这边来了。”
所谓少夫人,就是宋文洲的妻子,陆聆。
闻言,两人赶忙穿戴整齐,柳清韵躲到了门背后,等宋文洲开门出了佛堂,她才透过门缝偷偷往外面窥视。
宋文洲理着衣领,尽量让自己脸上显现出颓丧的神情来。
丫鬟海棠步履如飞地跑了过来,在离宋文洲只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借着路旁刚刚点起来的昏暗灯光,宋文洲注意到,小丫鬟的脸上满是泪痕,一张口便哽咽了:“姑爷,小姐她不好了……”
边说那眼泪噼里啪啦止不住地往下掉,擦干一颗来两颗,擦干两颗来四颗,袖子都湿了一片。
宋文洲心中一荡,嘴角差点就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不过他飞快用手蒙住了嘴,十分卖力地皱起了眉,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十分悲痛。
佛堂里的柳清韵也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刚刚还盼着陆聆早点死,没想到这么快就梦想成真了……
海棠见宋文洲那张俊秀的脸由于激动兴奋而变得通红,还傻傻的以为他是悲痛过度了呢!
宋文洲费力装出忧心不已的模样,问:“少夫人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就……”
海棠一边抹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说:“您今早刚刚离开,小姐就说困得很,想睡觉,奴婢也没有多想,就让她睡下了。
“中午的时候她忽然就有了精神,说想吃芙蓉糕,奴婢心中还高兴,以为小姐是大好了,没想到吃过了晚饭,她又睡了过去,渐渐地喘得厉害,现在都叫不醒了,楚大夫来看过,说小姐她……她不行了……”
说到这,海棠不受控制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脚下一软,险些跌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