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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这煮个咖啡咋还煮到垃圾桶里去了?
方毅阻拦的话还没出口,就见他转身又把一盒咖啡胶囊也全倒进了垃圾桶,手停在半空,方毅惊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霆哥,你这是干嘛?”
瓶子里那是上好的蓝山吧,还有这咖啡胶囊、看着也不像是过期的啊。
此时,拉开抽屉柜,殷立霆却又重新换了一罐,还把之前的咖啡胶囊又重新摆回了桌上的收纳盒:
“念卿送的,这万一哪天要是不小心再传到某人耳中,止不定又是一摊事。”
而且,这些咖啡都是那天元骏替祝念卿捎过来的,一想到郁清落、想到那天的画面,殷立霆看着就不舒服,也不想以后再为这个去揭旧的疮疤。
“我去,霆哥,你这也太暴殄天物了~”
不喝可以给他啊,这么大的公司怎么不能消化?
何必跟个咖啡过不去?
抻着脖子瞅了瞅垃圾桶,方毅还真是心疼又肉疼,这至少能喝一个月了吧!
一眼就读懂了他那点小心思,殷立霆转身就拿长勺的勺背点了点他:
“怎么你还想捡垃圾?”
眼角的余光同样地扫了下垃圾桶里咖啡胶囊上“红心”lOgO的封口膜,殷立霆又摇了摇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在这个公司里、在谁的桌面上出现能跟我脱了干系?”
这是祝念卿找人加工的,很显然是定制款,而且很用心。
那lOgO倒是可以解释成咖啡拉花,也不算很突兀,可红心里的那个似是“闪电”的图案,他觉得象征的是雷霆,代表的是他;当然,也可能是想表示心碎或者伤心;而那些散落在周遭、像是签名又似是装饰的符号,很明显就是“祝”的艺术字体变形,只要注意到就很难不多想。
他也是刚刚不经意的一眼才发现的。
端了一杯煮好的咖啡推给了方毅,殷立霆还又指了指地下的垃圾桶:
“一会儿找人帮我处理了,丢远点,要是每一个都能毁了再丢就更好了。”
翻了个白眼,方毅翻搅了下咖啡,冲他摆了个“OK”的手势:
“对了,霆哥,下周末开始元旦假期了,过了元旦也可以说是又新的一年了。”
“你不是跟新发的于总一直两头忙、不是都没机会见面吗?我听说他这个人是个古董字画痴,公司可能经常找不到人、拍卖行撞上的几率可是非常高,我突然想起元旦前一天国文大酒店好像有拍卖会。”
“可能也是特意赶了这个假期的空档。”
“应该有邀请函,等我问问给你送来,他这个人据说人不错,除了脾气可能真的有点固执,你只要找个机会跟他聊几句字画,估计他肯定比电话里乐意跟你交流。”
“新发也算是矿业大头了。”
“如果我们能把合作成功扩展到新发,这个行业应该也能很快占领,以后万物互联肯定是大趋势,关键是,他们公司还有一种稀有矿是我们常用的。”
“这于总是货真价实的家里有矿啊。”
“只是,我不太能理解这样一个大老粗怎么对书法字画那么痴迷,煤老板跟字画商?那画面你能想象?”
这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这叫以貌取人。”
轻抿了口咖啡,殷立霆随即抬了抬手中的咖啡杯:
“照你这思路,我们现在该喝茶不能喝咖啡了。”
禁不住地,方毅自己也笑了:
“也是。”
“提前做下功课,到时候拍卖会一起去吧。”
那时候郁清落也该好地差不多了,正好顺便看看有没有珠宝之类顺便也给她拍个小礼物,想着,殷立霆整个思绪都开始飘远了。
……
隔天,郁清落很顺利地办理了出院,老中医很忙,三人几乎没怎么说上闲话,离开之前,殷立霆又特意去跟他道了个别。
私心里他很感激这位中医,加上郁清落跟他很投缘、一直叨念是他让自己走了出来、很遗憾不能送他什么。
知道他喜欢玉跟石头,不论品相单纯自己爱好,殷立霆便提前从家里找了个翡翠雕的玉佛挂坠装在了平安符里。
医院里不能送礼,他只能这样聊表下心意了。
借着咨询病情的事儿跟他聊了两句,他便将平安符双手递了过去:
“闻老,谢谢您救了我太太,希望这平安符也能让您一切顺遂。”
医院里时常有人送锦旗,他拿了普通的平安符又光明正大,即便有人看到眼皮都没多抬一下的。
同样的老中医也没多想,笑呵呵地就伸手了:
“我就说你这小伙子不错。”
然而一抓,他就感觉不对了,但还是被殷立霆强行塞进了手中:
“这是病人的心愿,不值钱的东西,闻老不嫌弃就好,以后我太太止不定还要麻烦您。”
见状,老中医也没再推拒,两人客套了几句,殷立霆便离开了,刚拐进过道,一抬眸,他就见病房门口堵成一团。
“怎么回事?”
冲到门前,他就将还呈半蹲姿势的郁清落拉了起来,下意识地就推到了身后,此时,围堵的人陆续也都直起了身,陈嫂回道:
“少爷,没事,我跟太太收拾好就想出来看看,结果不小心跟这位大姐还有她家人撞了下,这位大姐的项链不小心断了。”
“大姐挺通情达理的,我们就一起帮她捡了下。”
“对了,他们是慕名来找闻老看病的。”
这才注意到郁清落手里也拿着几颗珍珠,猜想她既然出来了还一起帮忙大概率是她撞到了人,殷立霆就没再说什么,接过了她手里的珠子又将她往屋里推了推:
“你身体刚好,我来就行。”
一动,猛不丁地,他就嗅到了一股很浓的香味,隐约还带着些刺鼻的感觉,不自觉地他就看了看另一侧的陌生人。
见是一男一女还有位头发花白、明显上了年纪的妇人,几人皮肤略粗、看着就老实巴交的,女人手上戴着金镯子还拎了个布艺的手工提袋,像是很朴素的一家人却也擦了些脂粉,他也没多想,伸手指了指另一边:
“这边是病房区,值班室在对面拐角往里走,明天闻老可能才在急诊室正常坐班,你们过去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