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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乐叫停众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张凌:“没想到张公子还会武功,之前赌斗之时,恐怕也是你用内力使骰子翻了面吧。”
见被识破,张凌也是拱手,虚伪一笑:“彼此彼此,钱老板不也对赌桌动了手脚。”
钱乐一愣:“原来你都知道。”
“呵,钱杂毛,今日盛情,小爷来日找你算账。”张凌不再跟他多废话,趁其不注意便冲出包厢,一看包厢外,此刻已经站满了人,张凌起身一跃,踩着几个人的肩膀,仅几步就跑出了赌坊。
张凌跑出赌坊后,心中不仅想到,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君子,报仇什么的,一分钟都嫌晚,想着就要回去揍那姓钱的。
刚一转身,就看见一个身高七尺的魁梧大汉朝自己冲过来,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拳。
张凌想躲,却发现他出拳极快,只得用绕指柔的巧妙手法卸去部分力,仍是击退数步,张凌站稳脚跟,对着男子道:“壮士,咱们无冤无仇,你对我动手干嘛。”
壮汉男子没有说话,只见一道道身影跟了上来。
“张公子何必急着走呢,不想赌,我让这位陪你打一场如何。”
张凌看着壮汉男子,原来是钱乐请的打手,心想也对,挺大一个赌坊,若是连个打手都没有,还不给我翻了天,又掏了掏耳朵,瞥眼看着钱乐,不耐烦道:“姓钱的,有完没完。”
“那两个小子跑了,自然必须得把你留下,否则两家我可没法交代。”钱乐怒道,“给我上。”
壮汉男子竟直接从身手抽出一把刀,直朝张凌砍去,说时迟,那时快,张凌瞬间躲过去,内力集中在右拳上,也是朝壮汉男子打过去,壮汉男子收刀,同样一拳迎了上来,两拳相碰。
壮汉男子稳稳站在原地,而张凌却是直接被击飞,张凌极力起身,对此感到意外,刚才壮汉男子那一拳,明显也是带着内力的。
钱乐走上前,笑道:“怎么样,张公子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继续打,我这位下手可不分轻重,要是一不小心把公子打成残废,可别怪我。”
“老杂毛,废什么话。”张凌不屑地看着他,勾勾手指,“来,继续。”
不等壮汉男子动手,张凌先冲了上去,壮汉男子举刀朝张凌砍来,此刻,张凌也只有用轻功进行躲避,而壮汉男子挥舞的刀也并非杂乱无章,刀的轨迹连贯快捷,每一次躲避都很是小心。
局面僵持不久,就在张凌向后躲的时候,壮汉男子抬刀只朝张凌而去,已然来不及躲避,张凌一下被击翻。
壮汉男子趁势猛然又是一刀,而张凌浑身木然,根本无力再躲,眼睁睁看着大刀落下。
“呯…”
刀已然落到张凌眼前,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声音,刀却从壮汉男子手中飞了出去,而在三人没有察觉之间,一根银针直接穿透壮汉男子的胸膛,接着便轰然倒地。
这一幕,钱乐也是当场看傻眼了,他身后那群人也是吓得开始四下逃窜。
青天白日,几道身影闪躲,经直来到张凌身边,张凌抬头一看,来人真是张景谦,此刻张凌的心情也是放松下来。
“哥。”
然后又看到袁腾和黄浩从后面跟了上来,张凌起身笑着拍了拍两人肩膀:“你们两个,总算是让大哥欣慰一次,知道叫人了。”
张景谦看着张凌道:“没事吧?”
张凌回应道:“没事。”
张景谦又面向钱乐,愣是把他吓了一跳,背对着这张凌说道:“你们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
既然张景谦说了,三人也不多说,转身离开,而此时,如果张凌回头,就会发现,张景谦的脸上是如何愤怒的表情。
十七年前,张景谦曾答应过义父义母,如果张凌决定踏入江湖那一刻起,他便护张凌三年周全,可就在刚才,张凌却差点被人杀了,这如何不叫他愤怒。
张景谦看着钱乐,眼神犹如一只猛虎般可怕,话语带着无尽杀意:“钱乐,乐银赌坊的老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我懒得管,可你竟然敢对他动手,那这赌坊就此从洛川消失吧。”
说完,一道光影闪过,抹过钱乐的喉咙,接着钱乐便经直倒下,留下两具尸体,然后便朝着郡守府赶去。
洛川大街上,三人赶了一段路后,停了下来。
张凌没好气道:“本来今天是来跟你们道别的,没想到差点被你们坑死。”
“道别!”袁腾惊道,“大哥,你要去哪儿?”
张凌笑道:“江湖。”
两人显得有些失落,黄浩问道:“那你还回来吗?”
张凌拍了拍两人的肩,又说道:“会再见的。”
两人本打算和张凌吃一杯饯行酒,可张凌却推迟说还要去见一人,又让黄浩跟姜文带个话。
而就在张凌正要去明药坊找那人时,那人也迎面走来,张凌心想:今天怎么回事,我去找人,人也正好来了。
迎面走来的是一名女子,明艳动人,动作沉稳,手上端着一套衣服,只是年龄却已经三十有余了。
女子芳名柳芳,是明药坊的老板,在药材生意上跟自家有所往来。
张凌本来一个书呆子,也是因为宗晨天才认识的,听说是因为一次药材运输,正好遇到山贼,就在一众人马慌乱的时候,看见宗晨天出手,仿若神仙下凡,抬手即杀尽贼寇,因此柳芳对宗晨天一见倾心。
而张凌此刻想起,只是内心叹气:鲜花往棺材板上插,一辈子完咯。
柳芳看着张凌,笑问道:“张凌,你怎么过来了?”
张凌回道:“我认识的人不多,明日要走了,就想着来跟你说一声。”
然后张凌又跟柳芳交代了一番,两人交谈不久,柳芳将衣服交给张凌,说是给宗晨天的,这些年来,柳芳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给宗晨天送东西,而宗晨天只也只是一句谢字带过,一人矜持不开口,一人如石头不开窍,倒是令张凌干着急,毕竟人爱屋及乌,对自己也挺照顾的,在张景谦走后,宗晨天又哪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