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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内部的山脉中,婧雅早已设置了结界,没有人可以窥探这里的情况。
君无邪在打坐调息,恢复超极限升华下消耗的精气神,以及对肉身造成的深层反噬,以免将来留下隐疾。
他准备等到恢复至巅峰状态再吞噬那个神话级半步圣皇来修炼,提升自己的境界。
随着敌人不断自翰州而来,矛盾持续升级,他要面对的对手也会越来越强。
难说翰州六大顶级宗门内没有沉睡的圣皇境界的老古董。
那种存在,绝非现在的他可以争锋,即便是神话之下,亦是没有任何胜算。
若是使用蓝蓝的神通辅助,或许能有与之周旋的可能,但亦是相当的艰难。
隔着两个大境界,想要逆行伐上,是相当的困难的。
随着境界越高,大境界的压制就会越恐怖,想要跨境界就越难。
不是没有人可以跨越两个境界,比如幽姨和清雪这样的,若是将境界自封到大圣境界,别说圣皇,就是圣祖都能秒了。
但这完全是作弊了。
因为亘古以来,没有任何大圣境界的修行者的天资成长强度能到无敌神话领域,更不要说叶清雪那样的永恒神话了。
身在这样的领域之中,即便只是大圣境界,杀圣祖也跟碾死蚂蚁没有区别,因为领域上的差距是不可估量的,高出的几个大境界完全无法弥补这样的差距。
修炼境界的差距是差距,天资成长强度的领域差距同样是差距,两者都是衡量一个修行者之实力的硬指标。
实际上,大圣境界能入神话级天资成长已经是极其惊人,十方神话更不用说了。
抛开真正的大佬压制境界假扮低境界修行者的情况,大圣境界想要逆伐圣皇,那就是天方夜谭。
“如果翰州六宗真有圣皇境的老古董,我恐怕很快就要与他们对上了。此事似乎没有办法拖延时间,圣皇境界的强者是否会出现,完全是根据我击杀他们的神话级半步圣皇的速度来的……”
君无邪眉宇微皱,暗自思量着。
这两件事情是捆绑关系,而他想要提升境界,目前只能使用反杀神话级半步圣皇境界的强者来做修炼资源,只有这样才能实现。
那么三件事情之间就形成了死循环,无解!
……
皇城并没有因为政权的交替、皇位的更迭而变得混乱。
有符甲军维持秩序,使得城内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景象。
远在翰州的某区域,一片浩瀚的灵秀山脉之中,有一片特别雄伟的山峰,耸立在烟云中,时而还能看到仙鹤从各座山岳间的云雾中飞过,发出清脆的长鸣声。
这里便是太一宗的山门。
太一宗的宗门建造在这些山峰的半山腰与顶端,宫阙楼阁,绵延起伏。
高耸的山岳之间,彼此有空中长桥相连,铭刻着符文,呈不同的颜色,宛若彩虹挂在空中。
此时,太一宗深处,宗门魂阁之中,有须发花白的老者跌跌撞撞冲了出来,满脸的惊怒之色。
“怎么回事?”
镇守魂阁的几位老者皆看向冲出来表情不对的老者,心里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神话老祖魂牌已崩!”
那个冲来的老者颤抖着说出这句话来。
“什么?”
其他几个老者闻言心神巨震,发出惊叫,身体摇晃,脚步虚浮,只觉得眼前发黑,差点栽倒。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魂牌出现了问题!”
他们不愿意相信,无法接着这样残酷的现实。
神话级老祖怎么可能殒落?
他去的地方不过是青州罢了,在青州那种修炼文明落后的穷乡僻壤之地,怎么可能有人能威胁到神话级半步圣皇?
就算那君无邪再逆天,也绝难做到这种程度!
这件事情,超过他们的认知太多了。
“我去找宗主与诸位底蕴强者,希望真是魂牌的功能出了问题……”
那个从楼阁中冲出的老者阴沉着脸这样说道,随即掠过长空,消失不见。
他的心里还是存着那么一丝希望的。
因为不止神话老祖的魂牌崩了,神话老祖带去的八位底蕴强者的魂牌全都崩了。
全军覆没?
这种可能性极小,怎么也得有人逃走吧。
而且,九块魂牌还是在一个极短的时间段内崩掉的,就更令人觉得不可能了。
不多时,太一宗的宗主与那个老者来到了魂阁前,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太一宗的大量高层。
得到消息的底蕴强者也相继而来,一道道流光划过长空,接连不断落在了魂阁前。
很快,魂阁前聚集了数百人,单单是底蕴强者人数都达到了五六百之多。
这些底蕴强者并不属于相同的时代。
他们当中有不少人都是自以往的时代封印沉睡到当世的,所以使得数量有些惊人。
这时,一股极其凌厉与冰冷的气息自宗门禁地内传出来。
一个身穿古老服饰的青年踏空而至,降落在众人面前,眼神犀利如刀。
此人一来,在场的太一宗所有高层皆安静了下来,对其露出毕恭毕敬之色,齐齐弯腰行礼,叫了声老祖。
青年大袖一拂,并未回应,冷着脸举步进入魂阁,众人急忙跟随在后。
他们很快便来到存放魂牌的第二层楼。
这里面空间很宽阔,大量的魂牌竖立摆放着,玄玉石材质。
这些魂牌之中存留着太一宗重要人物的灵魂印记。
这种灵魂印记与其本体有着紧密的依存关系,一旦本体死亡,灵魂印记就会炸开,形成的能量将冲击得魂牌崩碎。
除了太一宗高层,亦有太一宗杰出弟子的魂牌在此。
那个神话级半步圣皇的魂牌位于最上方一排,此刻已经裂痕遍布。
“老祖,您说会不会是魂牌功能出了问题所导致的?”
太一宗的宗主这样问道,内心之中还是接受不了神话级老祖殒落的事实。
这种损失对于宗门来说不可估量!
“现实虽然很残酷,但是我们都要学会接受,因为它不会因为我们的意志而改变。”那个身穿古老服饰的青年说着发出一声叹息:“想不到啊,你居然就这样殒落了,葬在了青州那样的地界。那个时代,群雄竞逐都未能葬下你,当年的神话啊……”
他说到这里,眼里露出了回忆之色,似在忆那些峥嵘岁月,怀念那个时代的人或事,那个时代的荣耀与璀璨。
当年的同门,那个时代的故人,剩下的不多,如今又减少了一个。
“立刻联系玄冰门与血煞盟,告诉他们速速通知去往青州的强者,莫要步我们的后尘,栽了跟头!”
青年这般说道,眼中的回忆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寒意。
“老祖,玄冰与血煞目前不知情,何不趁此机会消耗掉他们的两个神话老祖呢。我们的一位神话老祖没了,这种平衡便被打破了……”
“愚蠢!”
青年怒斥提出建议的高层,道:“我们这些人为何会自封到这个时代?除了累积宗门底蕴,还有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预言中的这个时代是古来最鼎盛的大世。盛世通常伴随着危机,我们这样的势力,需与盟友抱团,而不是勾心斗角。否则,在七杀楼、绝魂谷、万毒宗面前恐怕都要吃亏,更遑论未来有可能面对的更大挑战!”
“谨记老祖教诲!”
那个高层听完急忙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老祖,我这就去办。”
太一宗的宗主回应。
“还有,告诉他们,本祖要与他们的神话级老祖商谈要事。”完了,青年补充道:“此消息绝不能传出去,在场的所有人必须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一定时间内一步不准离开,直到七杀楼、绝魂谷、万毒宗的神话级老祖葬身在青州为止!”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脸色都微微一变,但是无人敢说话,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与紧张。
老祖的话意思很明显,怀疑当中有与七杀楼等宗门私通者。
青年凌厉的目光扫过所有人。
“看来某些人的心思素质相当的高,但你们迟早会被本祖揪出来!”
青年料定宗门高层内有叛徒,就如他们也在七杀楼、绝魂谷、万毒宗安排了人蛰伏一样。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好几天了。
这些时日,大乾都城的秩序彻底恢复,整座城池的景象比起以前更加的热闹,商业活动也更加的频繁。
虽然前些时日有不少的人离开,有不少家族与商人逃离,但是并没有影响到这座城池的生气与繁荣。
宁王与安宁已经处理好了各种事宜。
大乾皇上仍旧活着,宁王没有对其下杀手。
安宁不让他杀,她不想父王背上弑父的恶名被后世人唾骂,也怕他道心染瑕。
但她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大乾的皇上,所以将其洞天击穿,废了其大部分修为,将其困锁在了皇宫某个冷清的后院,派人看守着,将之幽禁了起来。
大乾皇上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从手握大权掌控江山跌落到成为了阶下囚,修为被废,连自由都没有了的地步。
他疯癫了,每日在那座毫无生气的院落中自言自语,发出傻子般的笑声,有时候端坐在石凳上,幻想着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的模样,对着空气发号施令。
他身上脏兮兮的,满是污渍,披头散发,脸上还挂着鼻涕泡,活脱脱的生活不自理的智障人士模样。
至于太子,早已被宁王关入大牢。
宁王正在准备着登基事宜,在这之前,他准备公开审判太子,对其进行处决。
他不能肯定是不是有太子党羽蛰伏在皇城之中。
虽说目前这样的情势,应该不会有人来送死,但有些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他不想让这种不稳定因素存在,正好可以借此将其引出,一网打尽。
这是阳谋,明摆着引那些人出现。
但是他相信,疯狂的人明知如此一样会来。
……
宁王公开审判太子之日,选了皇城中央最大的广场。
这里面积极广,可以容纳许多的人,即便如此,四周依然被围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一层又一层。
广场中央,这里有个高台,宁王和安宁端坐其上,太子被押着跪在他们面前,衣衫褴褛,眼神凶狠,发出咆哮声。
对太子的审判罪名有二,其一卖国罪,其二颠覆国家罪。
每一种都是死罪,是足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重罪。
这样的罪名一出,四周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哗然,使得全场讨论了起来,有些人觉得这是莫须有的罪名。
宁王并不在意某些声音,他知道里面肯定是有人在撺掇与煽动。
他将太子的两条罪名的由来一一说了出来,将准备好的所有证据全都公之于众。
边城作为大乾最重要的边疆要塞,在面临危机之时,面临城破之时,前往驰援的军队,居然遭受太子军队的拦截,持续半年之久,使得边城险些被攻破。
若非君神及时赶到,击溃武安大军,边城早已浮尸遍野,武安铁骑早已直指大乾心脏,踏碎大乾山河,所有的大乾子民都将面临战争带来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惨剧。
太子并不承认,言称自己只是想对付宁王,并没有主观上帮助武安破城的意思。
宁王表示,一个正常人都能想到的后果,身为代理朝政的太子怎么可能想不到,辩称没有主观故意,不过是强词狡辩。
身为监国太子,在王朝面临强敌攻打要塞将破之际,不想办法击退强敌,反而阻拦救援,帮助强敌破城,置亿万百姓的生死于不顾。
“杀了他!”
“杀了他!凌迟处死,杀了这个为了私欲不惜卖国的狗东西!”
……
事情理清楚之后,群情激奋,数不清的臭鸡蛋烂番茄铺天盖地砸向台上的太子。
“刁民,你们这些刁民,本太子要把你们这些贱民全都杀了,哈哈哈,杀光你们!”
太子深知自己必死无疑,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比得过宁王,终究是落得个一败涂地的下场。
他不甘心,嫉妒到疯狂,偏偏这些贱民还跟着起哄,全都想要杀死他,岂有此理。
他发出怒吼,宛若一头癫狂的野兽,双目赤红,面部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