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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急了,拿着火枪,朝何自然射去!
何自然运起内力,小船迅速离开了大船,消失于茫茫黑夜之中!
何自然望着启明星,朝启明星的方向划去。
凌晨,太阳升于海平面之上,何自然费尽了力量,朝着太阳划去!
前方看到了一片陆地,何自然大喜,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地让小船靠了岸。
所幸的是,夜里风平浪静,何自然有惊无险!
何自然挣扎着上了岸,看到一些在码头运送货物的苦力已经上工,何自然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等何自然醒来,已经是日落时分。
何自然看到了一个人的脸,在自己的眼前摇晃。
这张脸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何郎中,师父,你终于醒了!”那张脸喜形于色。
那个人说的是生硬的汉语,何自然想到了自己在那霸的时光。
“你、你是小野郎中?”何自然力气还没恢复,哑声问道。
“正是小野望二!何郎中,你怎么会晕倒在基隆港?”小野望二的神情甚是惊奇。
“鸡笼港?是装鸡的笼子的‘鸡笼’吗?”何自然问道。
“这样说也可以,当地人都这么叫。”小野望二说道。
“这是哪里?不是琉球吗?”何自然觉得自己又到了琉球。
“不是,这里是台湾岛。”小野望二解释道。
“我记得你是在那霸港的,怎么到了鸡笼港?”
“这个说来话长了,何郎中,这还得感谢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的师父啊!当时你在那霸的时候,教给了我许多岐黄之术的理论,后来我自己领悟了,我成了琉球的名医!”
“那好啊,小野神医。”何自然微笑道。
“这次,我到台湾来讲学,第一站就是到基隆。”
“那你名气大了,恭喜小野郎中。”何自然由衷地欢喜。
“这样吧,何郎中,你来了,我就不能讲了,我跟您还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你来讲学吧,正好我再深入地学习一次。”
“那怎么行?人家请的是小野郎中。”何自然推脱道。
“这事我们再商量,师父,你怎么漂到了台湾?”
“唉,这事说起来丢脸,我差点命都没有了。”
“有人要害你吗?”
“是啊。几个法兰西人绑架了我,准备把我运到法兰西。我趁他们不注意,跳到了大海,用他们的救生小船,划到了这里。”
“原来是这样,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师父,这个比喻不恰当吧?”
“没事,道理就是这个道理。我爬上了岸,就晕了过去。不知道是谁救了我,是不是你小野郎中?”
“哪里是我?是那些做苦力的兄弟。一个兄弟把你背到了这个诊所,而这个诊所就是邀请我来讲座的诊所!”
“那么巧,看来我们的缘分不浅。我要好好地感谢救我的那个苦力兄弟。”
“我已经替你感谢了。我给了他一两银子,他不要。我硬塞给了他。他送你来的时候,正好我刚到。我一看,这不是何郎中吗?怎么昏迷不醒?我看你全身冰凉,知道你透支了体力还受了寒湿,于是煮了一碗姜茶喂你喝了,你慢慢地就醒了。”
等何自然慢慢地恢复了力气,小野望二非要邀请何自然去给当地的郎中们和学生们讲学。
何自然拗不过他,只得跟他来到了一个露天的讲堂。
“众位,我是琉球的小野望二。今天我有幸请来了我的师父,著名的岐黄之术传承者何自然先生,来给大家讲学!”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都说小野郎中的水平已经很高了,他的师父肯定是可望不可及!
也有人说,小野的年纪比他师父大多了,这有点本末倒置,令人难以理解!
小野见众人议论纷纷,意见不能统一,于是说道:“大家静一静,我只要随机问我师父一个问题,你们听了,就明白了!”
众人突然就安静下来,等着小野望二提问。
小野望二施了一礼,问道:“师父,我们长期生活在海岛的人,经常会头痛若裹,关节也不利索,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何自然道:“你这个问题提得非常好。岛上的居民,长年受风吹雨打。夏天容易受湿热之邪侵袭,如果在遇到太阴司天之年,就会头痛如裹,腰酸腿疼;冬天如果受到寒湿之邪侵袭,就会关节不利,形成著痹。”
小野问道:“师父分析得很好。那么,怎么治疗或者怎么避免生病呢?”
何自然道:“治湿热,当然是除湿热之药,这用药,在座的郎中都是行家,不用我多说。如果说治疗寒湿之症,用针灸效果比较好,特别是燔针劫刺,效果明显。如果说到预防生病,那就是最好避开风头。”
小野问道:“如何避开风头?何为风头?”
何自然道:“风头,也叫头风。当天气变化,大风猛然吹来的时候,就是头风。头风里面得邪气很多,如果躲避不及时,邪气入体,则百病生。风为百病之母,如何避风,是不生病或者是治未病的首选问题。”
台下突然议论纷纷,有人站了起来喊道:“何郎中,你说得太好了!再给我们讲讲岐黄之术!”
何自然又回答了众人提出的问题,直到喉咙讲哑了,说不出话!
小野望二喊道:“大家静一静,我师父讲累了,需要休息。下面我来给你们讲一讲!”
话音刚落,只见一队人马赶了过来。前面一个人高头大马、顶戴花翎,一个人喊道:“钦差大人到!”
众人都静了下来,小野望二也停止了授课。
只见马上下来了一个人,朝何自然走去,说道:“果然是何郎中!”
何自然一看,来人似是见过,认了半天,也不敢出声。
“我是赫舍里!”那个为首的官人说道!
“原来是御前侍卫总管!”何自然吃了一惊:“何大人,你怎么到了台湾?”
旁边的一位官人说道:“这位可是钦差大人!”
赫舍里拉住何自然的手道:“我听人说了,有人在这里讲岐黄之术,而且年纪不大,我猜就是何郎中,过来一看,还真是!走、走、走,跟老夫去喝一杯!”
何自然连忙摇手道:“舍不得,赫大人,你的盛情我领了。如果皇上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肯定会质问你的。”
“哪有那么多计较?我替皇上到台湾来犒赏,台湾的百姓欢天喜地,皇上怎么会计较这点小事?”
“那就好。只要赫大人没有后顾之忧,那我就叨扰了。”
“这位是台湾巡抚沈大人,你们多亲近亲近。”赫舍里把旁边的一位官员介绍给何自然。
“听赫大人说何郎中是一位通天彻地的奇才,特别是对岐黄之术有很深的研究。今日有幸请得何郎中到府中小聚,何郎中一定要赏脸!”沈大人捋着胡须,说道。
“恭敬不如从命。赫大人,你回去的时候把我带回去啊,我坐你的顺便船。”
“那还不是小事一桩。哦,对了,何郎中,你怎么会到了台湾。”
“赫大人,此事说来话长,等将来有空我再仔细向您汇报。”说完,告别了小野望二,跟着赫舍里走了。
到了巡抚的基隆府中,沈大人把何自然请进内堂,躬身施礼道:“何郎中,我听说你会神行九针,您的针灸有起死回生之效。小女得了一种怪病,请何郎中一定帮忙治好!”说完,就要跪下。
何自然道:“沈大人,你这是要折杀小人也。令爱如果有病,我能治的自然帮忙治疗,如果治不了,我也没有办法。”
“何郎中,如果你都治不了,那我也就放弃了。听赫大人讲,朝中的太医跟你比,还差得很远。”
“沈大人,那是赫大人抬举我。跟御医比起来,我如萤火之光。只是,我擅长针灸之术,这是皇上禁止的。如果沈大人要用,那也是违背了皇上的旨意,还望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