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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霍升明就去了那霸港。
木敷和对齐未辛、尹徵、谷麦、谷香说道:“你们都整理一下,把行礼都带齐了,我们出去旅游一下!”
谷香很高兴,问道:“师父的师父,我们准备去哪里呀?”
何自然道:“到时候给你们一个惊喜!现在先保密,你们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们就留在那霸不回去了!”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说道:“呵呵,你们收拾行礼,准备去哪儿?”
何自然心中咯噔一下,暗道:“怎么刚收拾好行礼,人就来了?”
只见门口进来一个人,却是小野望二!
“小野郎中,你怎么来了?”何自然低声问道。
“何郎中,林木将军得到可靠消息,说大清王朝送来了圣旨,要国王帮助抓反贼!”小野望二悄悄说道。
“小野郎中,你可知那些反贼的名字么?你们的国王会配合吗?”
“我的意思是,不管你们是不是,你们得赶紧走!我听说国王想留住你,被你拒绝了是吗?”
何自然点了点头,说道:“小野郎中,谢谢你。你以后有空去中原找我!”
小野望二道:“何郎中,你是我的师父,我以后会去找你的。眼下避难要紧,我在港口找好了船只,你们赶紧走吧!”
几个人收拾了行礼,刚刚出门,就见霍升明回来了。
“没找到船。”霍升明哑着嗓子说道。
“不要紧,小野郎中帮我们找到了,赶紧走!”
到了那霸港,上了一艘出海打鱼的渔船,几个人的心才落了下来。
何自然向着岸上的小野望二挥手,只见一队官兵赶了过来!
渔民看见官兵向他们喊话,不敢开船。
小野望二拦住了官兵,说了几句话,又向船中喊道:“赶紧走!”。
渔民看见官兵离去,才摇橹开船。
何自然掏了二十两白银给渔民,说道:“渔民大哥,你们把我们送到大清的松江府码头,这二十两银子也够你们一年的生活了。”
渔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银子,高兴得拍着胸脯道:“你们放心,我们一定把你们送到松江港!”
又是十几天的颠簸,终于到了松江,谷香由于晕船,都站不起来了。
何自然只能抱着谷香上了岸。
谷香双手挂在何自然的脖子上,低声道;“师父,你不能对徒弟动心。”
何自然笑道:“放心吧,谷香,我只对徒弟的姐姐动心。”
谷麦在旁边听到了,心里十分甜蜜。
尹徵雇了一辆马车,何自然把谷香放到了马车里,对谷麦说道:“谷姑娘,你也上去吧,陪陪你妹妹。”
谷麦刚上了车,就听到有人喊道:“抓反贼啊!前面那几个人站住!”
何自然对木敷和、齐未辛、霍升明以及尹徵道:“你们立即用轻功快走,避开官兵后再去金陵。我陪着谷香他们姐妹,到时候我们在金陵会合。”
等官兵赶到的时候,木敷和几个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官兵看到马车,问何自然道:“你们是谁?有没有看到反贼?”
何自然道:“我们家小姐病了,去看郎中。”
那个官兵一掀马车的窗帘,看到两个女子坐在车子里,一个女子有病色,说道:“你们走吧!”
何自然也挤上了马车,走出不远,看到一个人受伤躺在了路上。
何自然跃下了马车,扶起了那个人,问道:“这位兄弟,你要不要紧?”
那个人道:“我不要紧,就是腿麻了!”
“那你坐上我的马车,你到哪里,我送你去!”
那人摇头道:“不用了,也许过一会儿就好了。我是个郎中,前面一个使馆的洋人病了,请我去看。结果被官兵射了一箭,唉,倒霉。”
“原来你也是郎中,我也是郎中。”何自然做了自我介绍。
“你是何自然?那太好了,我是甄平人的徒弟解其!我听我师父说过你!”
何自然非常高兴,按照解其的指引,何自然把解其送到一个西式建筑门口,就要话别。
解其道:“何郎中,有个洋人得了一种怪病,说实话,看了几次我没看明白。能不能请你去看一看呢?我的腿也动不了。”
何自然道:“你也看到了,我徒弟病了,我们还得赶路。”
解其道:“正好,到那个洋人家里休息一下,也比较安全。何郎中,我知道你跟霍师傅他们关系都很好,先避避风头为妙。”
何自然觉得谷香身体还未复原,先休息一下也好。于是把解其抱下马车,谷麦也把谷香抱了下来。解其让何自然敲了洋人的大门。
出来一位美丽的西方姑娘,金发碧眼,洋装在身,气质优雅,跟东方姑娘完全不同。
那个姑娘问道:“你们找谁?”竟然会说汉语!
解其说道:“爱丽丝,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解其郎中,这几位是我找来的神医,过来看病的!”
“原来是解其郎中,请进。”
解其解释说一个姑娘病了,需要休息一下。爱丽丝找了个房间,让谷香和谷麦进去休息了。
何自然看了看解其的腿,问道:“解郎中,你的腿感觉怎样了?”
“就是有点麻痹,倒不是很疼痛。”
“是不是他们的箭上喂了附子的毒?”何自然记得齐未辛送给他的《五毒散》中曾经提及这样的毒。
解齐一拍脑袋,说道:“何郎中,要不然说你是高人呢?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解其于是问爱丽丝要了点蜂蜜,涂在受伤之处,然后让何自然出去买了点绿豆,煮了做成了绿豆沙,用冷水冲服。过了一个时辰,解其的腿就能动了。
何自然道:“讲到用药膳,甄平人郎中真是神医啊,连徒弟都这么厉害!”
“如果有的病不能用药呢?那就是你何郎中的天下了!”解其说道。
何自然道:“好了,解兄弟,我们不要相互吹捧了。你说的洋人病了,就是那位姑娘吗?我看她脸色如常,不像生病的样子。”
解其道:“何郎中,那位姑娘身体很好,没有生病,是她的父亲生病了。”
解其把何自然领到了主卧,看到一位外国老人躺在床上,面色有点黄,有气无力。
解其道:“齐达内先生,我给您找了一位神医,你在意针灸治疗吗?”
那位老人说了一大通法语,两人都没听懂。
解其去把爱丽丝找来了。
爱丽丝翻译道:“我父亲说,病到了这个程度了,还在意什么方法吗?只要能治病,什么方法都行!西方治病的方法跟这里的杀猪差不多,还不是照样得治了。”
何自然问道:“你们西方人的经脉跟我们一样吗?”
爱丽丝道:“经脉,什么是经脉?”
“就是跟血管一样运行的道路。”何自然为了让谷香一起学习,把谷麦和谷香也叫来了。
齐达内先生的眼睛顿时放光了,用生硬的汉语说道:“美女,中国美女!”
何自然朝爱丽丝望了一眼,问道:“爱丽丝小姐,您确定你的父亲真的病了吗?”
“我看他是回光返照!”爱丽丝没好气地说道。
何自然把齐达内先生的胳膊拉了出来,给他诊脉,然后看了舌苔。
齐达内先生低声问道;“何先生,怎样?”
何自然道:“齐达内先生,为了给您准确地治疗,我需要看一下您的脉络。”
“要把衣服脱光吗?”爱丽丝问道。
“也不用,我看一下他的胳膊和腿就好了。”
爱丽丝捞起了齐达内的睡衣裤,露出了胳膊和大腿。
何自然自己地检查了六条经脉,三阴三阳,跟中国人没啥两样,于是放心了。
齐达内却在何自然摸他的时候,缩手缩脚,难受地说道:“何先生,太痒了,我受不了!”
“是吗?”何自然感到很奇怪:“我们中国人没有这个反应。”
“如果让那两位中国美女摸我,我肯定会很舒服!”齐达内弱弱地说着,脸上泛起了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