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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道:“徐公子,你吃吗,你看你都瘦了。你瘦了,我的荷包也要瘦了。来,我喂你。”声音甚是甜腻。
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好,小翠,你喂我,来坐我腿上。”正是徐怀意的声音。
何自然立即警觉出来,在门口停住。
一个青楼女子见了,立即上来搀住了何自然的胳膊,说道:“公子,进来吧,我们这里漂亮的姑娘多着呢!”身子不住地往何自然身上靠,弄得何自然甚是拘谨,浑身燥热。
老鸨见了,拉住那个女子道:“如花,这位公子看来是个雏儿,你把他带到楼上,好好敲他一笔!”
如花笑道:“娘,你放心,女儿知道了!”
何自然半推半就,随着如花上了楼梯。到了一个房间,听到隔壁的声音就是徐怀意。于是低声对如花道:“如花姑娘,我要先喝杯花酒,吃点点心。”
如花赶紧出去,要了点心和酒上来。
何自然听到了徐怀意说道:“金神医,该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经书我偷到了,交给了你,你学会了没有?”
另外一个人说道:“徐公子,你以为这岐黄之术这么容易学吗?你没听说,这个何自然是穿越几千年,见了黄帝才学会的吗?我才看了几天经书,就能学会了?”
突然,徐怀意嗤嗤笑道:“小翠,你别咯吱我,我怕痒!”
小翠道:“徐公子,你今天怎么了,还带了个老头子来,又不找我的姐妹,我干娘都骂我了!”
徐怀意道:“小翠,你放心。我这个朋友虽然不需要女人,但是有的是银子,等一会给你双倍的茶钱不就得了?”
只听“叭”地一声,小翠好像是亲了一下。就听徐怀意说道:“小翠,你今天吃大葱了啊?别亲吻,去簌簌口。”
何自然正听得有劲,如花拿了点心进了房间,说道:“公子,点心来了,我陪你喝上一杯!”
何自然想偷听隔壁的谈话,只能跟如花一杯一杯地喝了起来。只是何自然并没有把酒喝下去,而是喝酒的时候,向后一甩,酒就飞到了地上。
如花道:“公子,你的酒量怎么那么多大啊?我都晕了,趁我没晕,我们赶紧上床。”
何自然道:“如花,酒没了,你再去拿一壶。”
如花跌跌撞撞地走出去,还没出门口,就倒了下去。
何自然把如花抱起放到了床上,仔细聆听隔壁的谈话。
“金神医,经书我给你拿到了,你答应我的银子呢?”是徐怀意的声音。
“徐公子,这你也太小心了。令尊是个大官,你还怕我欠你银子不成?”金坚成说话模棱两可。
“金神医,一千两银子,你可不能赖帐!我可是冒着风险,才从何自然那里偷来的经书!”
“放心吧。我也在等,等赫舍里大人的信。赫大人答应的事情,肯定会办成的。只是,赫大人说了,要抓住何自然才行,有人要他!”
“金神医,什么意思?你说朝廷有人要抓他?”
“那是自然,否则我们费那么大的劲干嘛?我想令尊大人肯定也得到了消息。”
何自然心想,自己的经书还真的被徐怀意偷去了,而且给了金坚成这个老狐狸。刚想拿起宝剑,去隔壁找这两个人算账,突然床上的如花醒了,吐了一地。
如花叫道:“公子,你过来呀!”
何自然怕惊动了隔壁的人,于是塞给了如花一锭银子,自己跑了出去。
何自然坐在河边,等着徐怀意出来。
等了一个时辰,徐怀意和金坚成才从里面出来。
何自然在街上买了一个斗篷,戴在了头上,把脸遮住,紧跟着金坚成和徐怀意。
跟了很远,直到金坚成和徐怀意进了江宁府的知府衙门,何自然才停了下来。
何自然在江宁府的门口徘徊了很久,也没有见到他们再出来,于是准备回去。
“这位壮士,你在知府衙门门口干什么?如果想杀知府,来跟我一起进去!”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原来何自然思考出神,竟然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人过来!
如果是敌人呢?何自然没法原谅自己,太大意了!
何自然把斗篷摘下,看到一个大汉,正在睁大眼睛询问自己!
这人竟然自己认识!不是别人,正是涂贝化!
“涂大哥,怎么是你!我是何自然!”
“何自然何兄弟,真的是你啊,打扮成这样?你怎么到了金陵?好久没见,想死我了!”涂贝化一下子就抱住了何自然。
“涂大哥,你为什么要杀江宁知府?”
“自然兄弟,你不知道,那个姓金的神医知道你治好了我的病,嫉妒在心。跟江宁知府杨少阴举报了我,说我跟反贼金审平有来往。江宁知府派人,把我师父给抓了。”
“涂大哥,这个金坚成太坏了,还怂恿了徐怀意偷了我的经书,还有你送给我的乐谱《胡笳十八拍》。”
“还有这等事?徐怀意也变坏了?在牢中,我看他还挺好的呀。”
“涂大哥,有所不知,这个徐怀意非常阴险,约我喝酒,把我灌醉,然后偷了我的经书。”
“那我们以后要防着他了。兄弟,那个《胡笳十八拍》乐谱是孤本,价值连城。哥哥看你是通天彻地的人才,才送给了你。谁知竟然被那个姓徐的偷去了。”
何自然大惊失色,说道:“涂大哥,当时你说是副本,我才收了的。如果是孤本,那损失可就大了。涂大哥,我对不起你!”说完,竟然要跪下去。
涂贝化赶紧扶住了何自然,道:“兄弟,这不怪你,都怪我们错认了徐怀意。也许他在牢中就留意了我们。”
何自然道:“徐大哥,那我们一起去把令师救出来吧。还有一件事,我师父说你是当世大侠,在中原一带声名远播,是我的前辈。那我还叫你涂大哥,你不介意吧?”
“一个称呼而已,你叫我大哥我更感亲切。至于我师父,唉!”涂贝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令师怎么了,在牢中受欺负了吧?”
“我师父在牢中,不堪清狗的侮辱,咬舌自尽了!”
“啊?老人家怎么会走这一步?”
“我师父一世英名,武功卓绝,创立了天下闻名的‘良土派’,立足中原,受人尊敬。哪知晚年竟然受人侮辱,被人说成是叛贼。老人家最爱面子,一气之下,咬舌自尽了!”
“涂大哥,都怪我晚来一步,如果早点来的话,和你联手定然能将老人家救出。”
“兄弟,与你何干?都是我的罪过!我有眼无珠,不能识人。那个奸贼金坚成还和我称兄道弟,我说了我和武林盟主金审平是朋友,结果他就出卖了我。加上他没治好我的病,所以迁怒于你,更加记恨于我。这厮心胸如此狭窄,我真是瞎了眼!而且巧的是,当时我出去云游,不在家里,让这些抓人的捕快衙役得了手。所以我现在恨不得把江宁知府中所有人都杀光!”
“涂大哥,你师父的武功肯定是非常厉害的,怎么让这些捕快得了手?”
“兄弟有所不知,当时我师父喝醉了酒,糊里糊涂地就遭了毒手。他们还杀了我的师娘。他们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师弟,年纪尚幼,也遭了他们的毒手!”
何自然听了,感同身受,恨恨地说道:“涂大哥,此仇不报,枉自为人!”
“何自然,你要找谁报仇呢?”一个女子的声音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