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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是谁?何自然当然知道。我叫金坚成,旁人都叫我‘天下神医’。今天我奉命捉拿何自然,你不要多事,否则连你也一起杀了!”
齐应夏笑道:“哈哈哈,无耻之徒,还自封未天下神医,让人笑掉了大牙。天下能配得上‘神医’二字的,当然是我的兄弟何自然。你想捉拿何自然,当然得问我答不答应!”说完,抽出宝剑,一招“月光如水”,宝剑对着旁边的那条船!
何自然和果杏、甘甜枣也走出了船舱,看到旁边的一条大船,船上十几个人。朦胧月光之中,何自然认出了金坚成、兰铁成等人,而徐怀意的身形,似乎在他们的身后。
大船缓缓驶过,何自然心头却惴惴不安。这些人的到来,说明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他们并没有出手,肯定也是顾忌自己的人也不少,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况且秦淮河沿岸,游人如织,一旦动手,影响太大。
何自然不愿多想,但是也没有心情玩耍了。于是对齐应夏道:“齐大哥,我们回去吧。”
由于果杏、甘甜枣就住在秦淮河边的“有缘客栈”,何自然陪着齐应夏把他们送到了客栈。正要离开的时候,看到了几个人朝着客栈走来。
齐应夏道:“金盟主,师父、师娘,你们也才回来呀。我们把两位妹妹已经送到客栈了。”
迎面而来的正是金审平和齐应夏的师父甘辛和田露夫妇。金审平走到近前,仔细端详了半天,说道:“这不是何自然何郎中么?我找了你很久,终于看到你了!来、来、来,我给你你介绍,这位是甘辛甘大侠,这位美女是他的夫人田露。”
何自然抱拳道:“见过金盟主和两位前辈。”
甘辛和田露第一次见到何自然,两人不由得一起赞道:“何郎中果然一表人才。听盟主讲过你的事迹,今日得见,甚是荣幸。”
何自然道:“前辈过奖了。我也听了齐应夏齐大哥讲过二位的行侠仗义之举,小子心下甚是佩服。”
金审平道:“几位不要相互吹捧了,既然见到了何郎中,本人有一事相求,不知何郎中何时有空?”
“晚辈最近都有空,请盟主有事吩咐。”
“唉,说来话长。我的小儿子身体有病,想请何郎中给看看。何郎中不妨住在我们的客栈,等明天给小儿看一看,能否调理一下。”
“今晚我和齐大哥回到我们的客栈收拾行李,明天一早过来如何?”
金审平道:“这样也好。那我们就先回客栈休息!”
次日一早,何自然和齐应夏退了房,来到了秦淮河边的有缘客栈,找金审平等人,掌柜的却说他们早已退房,并留了一张纸条!
齐应夏展开纸条一看,果然是师父的手迹。纸条上面写道:“急!转移至明故宫旁边的客栈!”
齐应夏拉着何自然往明故宫方向飞奔,在明故宫围墙的旁边,看到了一群人正在打斗!看身形正是金审平等人!
齐应夏立即抽出宝剑,奔了过去。何自然也拔剑加入了战团。
对方是一群清兵模样的人,其中一人喝道:“你们是谁?我们捉拿反贼,你们如果多事,一起拿了!”
何自然听声音知道是金坚成和兰铁成一干人,只是化了妆穿了清兵的衣服,看不出来。何自然更不答话,右手清风剑,一招“热风烧心”,刺向了兰铁成,左手一招豹形拳之“虎胆豹心”击向了旁边的武士!
兰铁成看到对方来势凶猛,后退避开了何自然的攻势。心想本来有可能拿住金审平等一干人,结果来了两个硬手,武功高强,胜负难料,不如先撤了。
齐应夏挥着宝剑,如入无人之境,刺倒了几个清兵武士,喊道:“师父、师娘、师妹都别慌,我来了!”
清兵看这两个年轻人武功太强,心中有了惬意,几个人不住地后退!
金坚成一看不妙,左手往下一掼,喊道:“毒气来了!”随即一股浓烟升起,兰铁成喊道:“大家撤了!”说完,飞身上房,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清兵看到头脑都跑了,也没命地逃跑,没来得及跑的都跪下投降求饶了。
金审平和甘辛、田露由于武功高强,没怎么受伤,而果杏不怎么会武功,甘甜枣一直在保护她,两人都是头发散乱,胳膊上有道道伤口。
果杏道:“要不是两位的到来,我们就危险了。都是我不好,他们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也不会受伤,还有可能打败敌人!”
甘甜枣道:“姐姐,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绝不能让敌人伤害你!”
金审平拉过躲在身后的小伙子,说道:“何郎中,这就是我的儿子金玉石。玉石,见过何郎中!”
金玉石抱拳道:“何郎中,让你费心了。”
何自然道:“不要客气,大家自己人,我也是举手之劳。这样,我们找个客栈,我给金玉石大哥调理一下,好吗?”
金审平道:“我们已经住进了客栈,本来我们准备出来吃早饭,就遇到了这些清兵,结果打了起来。”
何自然道:“金盟主,你以为这些都是清兵吗?他们是乔装打扮的武林高手!”
甘辛道:“我说呢,他们怎么武功那么高强,还伤到了我们的两个姑娘!”
几个人来到了旁边的“悦来客栈”,齐应夏出去买了早点,几个人凑合吃了。
何自然来到了金审平和金玉石的房间,仔细给金玉石做了四诊合参,然后说道:“金大哥,你是不是平时多汗恶风?”
金审平道:“何郎中,果然是如此。平时动不动就出汗,我带他出去,他总是借故推脱。”
何自然道:“金大哥,你是不是平时心里感到悲哀绝望?还时不时地发怒?”
金玉石道:“何郎中,说实话,我就没怎么高兴过。而且,我经常发火。”
何自然又问道:“金大哥,你是不是平时还憎恶女子?”
金审平道:“可不是嘛!我们给他介绍了很多美丽的姑娘,他看都不看就拒绝了。你看果姑娘和甘姑娘多美?一般的小伙子肯定动了心,他总是躲着她们俩!”
金玉石也道:“何郎中,不瞒你说,我最不喜欢女人!”
“金盟主你看,令郎的脸色发青,他的眼睛周围,特别是眼下发青。这‘肝风’之症。”
“何郎中,我的喉咙还经常发干。”金玉石补充道。
金审平站起来施了一礼,道:“何郎中,如果你治好了我儿子的病,我一定肝脑涂地有求必应,以报救命之恩!”
何自然赶紧站起来还礼,说道:“金盟主,你可折杀小子了。治病救人,乃郎中本分,你不必见外。”
何自然在当晚日落以后漏水下四刻,进针金玉石的足厥阴肝经之太冲穴,以补法。在漏水下六刻,又补了足少阴肾经之太溪穴。何自然嘱咐金玉石配合进针呼气,出针吸气。在有暖针感以后迅速出针,并盖其针孔。
金坚成问道:“何郎中,我也粗懂医理。既然你说我儿子得了肝风之病,你除了调理了肝经,还调理了肾经。却又为何?”
何自然道:“回盟主,肝肾同源。我给令郎把脉的时候,感觉肾经也有点虚,所以顺手补了。”
“原来如此。何郎中,你真的可谓是通天彻地的郎中了。我们看了很多郎中,有的说是肝病,有的说是肾病。但是汤药喝了很多,并无好转。”
“金盟主,今日我给令郎先补肝经,以扶正气。待隔日后,我还得再次针刺其肝经,以泻肝经的风邪。就是这些风邪,害了令郎至今。”
隔日晚上日落后漏水下四刻,何自然进针金玉石之足厥阴肝经之井木大墩穴,以泻法。待金玉石感到有凉凉的针感时,缓慢出针,尽泻邪气。
第二天,金审平等搬到了一位富有的武林人士的宅子,住到了深宅大院之中,清兵想找也难以找到。
后来十几天的时间里,何自然给金玉龙调理了几次,金玉龙脸上的青色逐渐褪去,人也渐渐恢复了健康。
转眼天气渐凉,已是初秋。
这一天,何自然出门闲逛,看到街上有三个人走过。其中有个女子好像是谷麦,何自然甚是激动,脱口喊道:“谷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