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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大院。
何雨柱正躺在老爷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看着报纸,小日子过的很是惬意。
大黄趴在旁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大黄跟着何雨柱已经有了三十几年了,已经老的不能再老了。
身上的毛都掉了很多,这里少一块、哪里秃一块,看起来很丑。
身上的皮毛都皱巴巴的,眼睛浑浊,甚至于连犬牙都已经掉了很多。
它已经有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何雨柱知道,它已经差不多到时间了。
能够活三十年的狗本身就已经非常的少了,对于狗来说,它的年龄已经太大、太大了,就跟百岁老人一样。
“大黄~”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报纸,轻轻的摸了摸大黄。
要是在以前,它肯定会跟何雨柱撒欢的,但是现在,它已经没有精力了,只是将自己耷拉的眼袋睁开,看了一眼何雨柱。
眼神之中满是不舍。
何雨柱轻轻的摸摸它的脑袋。
大黄陪伴了自己一家人三十多年,自己比较忙,陪伴的时间比较少。
家里面七个孩子那是它从小陪着一起长大的。
何雨柱依然记得小时候,它跟自己七个儿子一起玩游戏时的场景。
现在孩子们都已经三十多岁了,都已经各自忙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去了。
也只有在节假日的时候才有空回来,回来看看何雨柱,看看大黄。
或许它也和自己一样,总是在怀念着以往的岁月,怀念以前充满活力,可以不知疲倦奔跑、玩耍的日子吧。
岁月匆匆,时光如梭。
三十多年的岁月也只是一转眼的事情。
一转眼自己就老了,一转眼孩子们就长大了。
再一转眼,连自己的孙子、孙女们都已经渐渐长大了。
或许再下一个转眼,自己也要走了。
人老了,有时候就是如此,伤春悲秋的。
何雨柱再看看大黄,它静静的闭上了眼睛,走的很安详,走的很安静。
何雨柱不悲不喜。
因为知道大黄其实是很幸福的。
在那个人都吃不饱的年代,人都挨饿的年代。
它跟了何雨柱,不仅仅不用担心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而且还有吃有喝的。
它能活三十多年,或许跟长期吃空间农场产出的食物有关。
在何家,它过的很幸福,现在老去,也没有什么可悲伤的。
家里面的孩子们很快就知道大黄走了的消息。
或许是怕何雨柱过于悲伤。
一个个家里面竟然也养起了狗。
别的家庭养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外国品种犬,他们七兄弟养的却是清一色统一的中华田园犬,颜色都还是统一的,都是大黄狗。
一个个还特喜欢往何家大院这里带。
只是何雨柱现在对狗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也没有心思再去逗狗玩了。
反倒是便宜了何雨柱的孙子孙女们,一个个和狗都玩的很开心。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狗又是陪伴他们成长的好伙伴,是他们童年的好友。
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
何雨柱年纪越大,反而是变得越来越忙了。
大洋捞火锅连锁店已经开遍了全国的主要大中城市,甚至于已经开始进军海外,在全球不少地方开了连锁分店。
鸿雁来酒楼也是开了很多的分店,并且何雨柱还专门的成立了相对应的厨师学校,将自己谭家菜的厨艺传下去,徒子徒孙的也是越来越多,很多也都在鸿雁来里面上班。
自己七个儿子,一个个都不愿意跟自己学习做菜。
但这谭家菜的手艺是不能丢的,也不能断了传承。
何大清他这个老师傅,时不时的都还要去酒楼里面当当老师傅,教一教学什么的。
对于何大清来说,他算是过的相当不错了。
何雨柱给他生了七个孙子,何雨水这边也有四个外孙、外孙女,一到逢年过节的时候,他就乐呵呵的,开心的不行。
一个孙子、外孙什么的带着小辈们来看望他,把他高兴的不行。
孙子、外孙们一个个又都有出息,基本上都是在单位里面,一个个也都混的不错。
他何大清就没有什么追求和念想了。
唯一的就是想着将这祖传的谭家菜手艺给发扬光大,所以经常有事没事就往鸿雁来跑,美其名曰帮何雨柱管管后厨,其实就是去教徒子徒孙去了。
除了餐饮帝国之外,何雨柱修建的‘鸿雁’商业广场也是一座接一座。
得益于何雨柱早期囤下了很多的便宜土地,后面慢慢的开发,广场是一座接一座,生意非常火爆。
也让何雨柱不得不到处飞,忙个不停的。
年纪越大反而越是忙碌。
忙碌起来的时候,何雨柱竟然也没觉得自己老了。
很多时候接触新鲜事物的时候,反倒是觉得自己依然还很年轻,还充满了活力。
这一天,何雨柱难得的空闲下来。
和以前一样,去鸿雁来打包一些菜,开上自己的小车来到大院这里。
“柱子~”
听到汽车的声响,门神闫埠贵拄着一根拐杖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他已经老了。
真的老了。
头发胡子都白了,人也佝偻了,走路都要靠拐杖了。
“二大爷!”
何雨柱笑着喊道。
“柱子,你可是好久没来了。”
“感觉你是没有什么变化啊,都有点越活越年轻的感觉了。”
闫埠贵看看眼前的何雨柱。
感觉何雨柱似乎好像并没有变老多少一样。
“这不是太忙了嘛。”
“我这也是老了,身体都不如以前了。”
“现在每天都在跑步锻炼身体呢,这身体啊,还是要多锻炼、多锻炼才行。”
“二大爷,您现在怎么样了?”
“这怎么用上棍子了呢?”
何雨柱看看闫埠贵。
时光匆匆,岁月无情,闫埠贵这是又瘦又佝偻的。
“不用不行啊。”
“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这脚都不利索了。”
闫埠贵感叹的摇摇头,接着说道:“谭大妈住院了,估计着可能也活不久了。”
“我和老刘两个人的身体也是不行了,他还好一些,我是真不行了。”
“医生说我以前的时候缺衣少食的,身体亏的太多了,能够活到现在也是赚了!”
闫埠贵唠唠叨叨的,仿佛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