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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中,朱瞻基已经脱下了铠甲和里衣,被包扎过的伤口再次渗出了鲜血。
御医小心翼翼的为朱瞻基解下绷带,清理伤口。
良久,才重新上好药,包扎好。
“陛下,您的伤势本就不轻,还是需要多休息才行。”御医叮嘱。
“朕知道了。”朱瞻基嗯了一声,道。
随后,御医收拾好自己的药箱,行礼退下。
朱瞻基一个人坐在营帐中,脑海中复盘着此战的得失。
没有找到什么大的疏漏,自己的计划还是可以的。
接着,他起身准备去床上休息一下,却没想到牵动了伤势,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战,他以皇帝之躯身先士卒,尽管有着御前侍卫的保护,他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之后很多事都需要他来处理,以至于他都没有好好休养,影响了伤势的恢复。
……
一处上游水源,瓦剌将领正带着部众清理水源。
他们将阿鲁台败退时丢在水源中的动物尸体拖了出来,准备带到远处,扔了或埋起来。
“阿鲁台你真该死啊!”瓦剌将领咬着牙怒骂。
他们草原部落干仗归干仗,但都不会去破坏水源。
因为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
这次丢了地盘,下次抢回来就好了。
但若是水源被污染破坏,地盘就算是抢回来,也没有办法在这上面生存了。
阿鲁台所做之事,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行灭绝之事,这如何不让他们愤恨。
不过瓦剌的愤恨,已经死去的阿鲁台并不知道,就算知道,恐怕也会大笑出来。
要知道,十余年来,阿鲁台与瓦剌的仇恨越来越深,已无法化解。
而瓦剌凭借着与大明的互市,越来越强大,阿鲁台根本看不到报仇的希望,反而自身的处境愈发难熬。
既然瓦剌不给他活路,那他就拉着大家一起死。
于是就将死去的牲口什么的,丢进了水源,进行污染。
……
数日后,大军启程开拔,返回大明。
朱瞻基没有再骑马,坐着龙辇返回。
一个多月后,大军终于回到了京师。
朱瞻基本想隐瞒伤势的事,但知子莫若母,张太后还是知道了朱瞻基亲自上阵冲杀,并受了伤的事。
乾清宫,张太后看着儿子身上已经愈合了一大半的伤口,心疼的直掉眼泪。
“早知道此次北巡这么危险,说什么我也不让你去。”
“你要是出了意外,你让娘怎么活啊!”
见母亲这么担心后怕,朱瞻基心里也是很愧疚。
“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朱瞻基满是歉意道。
等安抚好母亲,朱瞻基才继续道:“娘,瓦剌势大,已经有了一统草原之势,儿子身为大明皇帝,不能看着他们统一草原,威胁大明边境。”
“此战也只是重创了他们,给他们时间,他们还会卷土重来的。”
“儿子有生之年是一定要将他们打服的,打出十几年几十年的太平,儿子才能放心将皇位传下去啊!”
“娘不管那些,娘只要你好好的。”张太后抱着儿子,眼眶红通通的。
儿子身上的伤势实在是太吓人了,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丈夫已经走了,大孙子也走了,她的精神支柱就只剩下儿子了。
若是儿子也走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朱瞻基轻轻拍着母亲的后背,心里叹了口气。
自己这个儿子,当的真不合格。
“娘,为了大明的太平,后面这仗还得打啊!”朱瞻基劝说道。
“那你要答应娘,不再御驾亲征。”张太后说道。
她并非不懂大局,只是心疼儿子。
“好,我答应娘。”朱瞻基道。
此次回来,他也感觉自己的精力不比北巡前了。
让御医诊治,说是伤了元气。
需要好好调养。
朱瞻基现在还不想死,儿子还是太小了。
继承人他也还没选好,若就这么撒手人寰,是对江山社稷的不负责。
听到儿子的保证,张太后才算是满意。
又陪着儿子直到用了晚膳,才离开乾清宫。
不仅仅是张太后,胡皇后也很担心朱瞻基。
费了一番心思,安抚好胡皇后,才让她回的坤宁宫。
……
此次北巡,因为和瓦剌打了一仗,大军回到京师的时候已经是快要深秋了。
金陵。
长平侯府。
杨轩躺在躺椅上,看着已经变红的枫叶,又发呆了。
老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杨轩身边,弯下腰,小声道:“侯爷,京师来信。”
听到声音,杨轩回过神,扭头看向老陈:“什么?”
“侯爷,京师来信!”
“哦。”
杨轩起身,和老陈前往书房。
随后,老陈将信拿了出来。
杨轩接过低头看了起来。
“胡闹!”看完信,杨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色很不好看。
信是虎子写的,告诉了杨轩此次大明与瓦剌的战斗经过以及朱瞻基身先士卒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