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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社稷坛祭祀、迎春神牛仪式、乡老饮酒礼,伏夕皆积极参与,观民心,很可用。尤其众乡老,泣曰:“能得老爷这样的父母官,是老儿们三生有幸啊!家家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小娃们还能读书,老百姓敢去看病,这是哪朝哪代能够看到的呀!”伏夕笑道:“老人家,好日子还在后头。现在我们要撸起袖子加油干呐!”众人高喊:“撸起袖子加油干!”
这晚,伏夕练完刀法,王二言:“老爷,可以开始练枪法了。伏氏枪法,手执枪根,出枪甚长,有虚实,有奇正,其进锐,其退速,其势险,其节短,不动如山,动如雷震。易学难精。俗曰:“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老爷,您可要花功夫啊!我只学了一点皮毛,教你入门。以后学至精深,只能靠你自悟。”伏夕言好。先学招,再会意,这方面,伏夕很有耐心。桩功不急不躁,已至养气高阶,力量训练循序渐进,石锁已至60斤,太极拳已悟整劲,可谓高手,伏氏刀法招式已炉火纯青,等待开悟突破。伏夕一招一式,将伏氏枪法学得有模有样。王二叹道:“老爷的动作就是准确,怎么刚学就能如此像模像样呢?”
伏夕练毕枪法,顿觉今晚累了,在惜秋的侍候下沐浴完,便很快入睡,秘术都不及练。
明日醒来,和惜秋加了一场晨练,但总觉不妥。心想以后上午力量练完后练刀,晚上只练拳和枪法。早餐时,全家都在,非常热闹,小伏玉怯生生地时看着伏夕,伏夕笑道:“玉儿,早餐好吃吗?”伏玉一边点头,一边吃着馒头。伏夕言:“多吃点,长力气。”伏玉点头。夕月言:“怎么不和父亲讲话呀?”伏玉怯怯地说:“是,父亲。”伏夕问夕月:“玉儿也快四岁了,平时都学些什么?”夕月回:“等开了春,就请先生入府开蒙。现在,我随意教他些唐诗罢了。”伏夕言:“好。慢慢来,对孩子不溺爱,也不用太严厉。”夕月回:“好的,老爷。”
三月七日,县丞高修文紧急来见伏夕,报告四境涌入饥民,估计有上千人。伏夕问:“高县丞以为该如何处置?”高修文言:“我县正在大发展,需要人,但要计算钱粮能力。”伏夕言:“好。请高县丞、李主簿和各房全权处理。”高修文领令而去。
二十日,县尉李三紧急来见伏夕,报告东北边境有马匪侵扰。伏夕问:“李三叔以为该如何处置?”李三言:“让高佰长带五什人前往随机应变。”伏夕言:“好。敌情不明,让高佰长千万小心。”
二十五日,县尉李三紧急来见伏夕,报告北方边境飞鸽来信:“有契丹骑兵和汉人军队约千人突入我边境,向县城扑来。”高佰长也同时飞鸽来信,路遇契丹骑兵约百人,高修诚已紧急占据一庄园,集合庄丁们据守着。伏夕大惊:“李三叔,怎么办?”李三回:“敲钟示警,县衙开会,城防军上城墙,城防工作全面启动。向邻县求援,报告大王。”
县衙,众人皆至。李三介绍完敌情后言:“城内所有能持刀会弩弓的,到兵器库领武器盔甲上墙,由我指挥。城内其他男丁搬运城防物资,如滚木礌石等上墙,由兵房曹佐赵四指挥。城内镇压由刑房曹佐孙五指挥,带领少数刑房差役和一些退伍残疾老兵。”伏夕言:“好。我们有投石机、大型弩吗?”李三回:“我们有投石机五台,大型弩十张,小弩四十张,弓200张,石弹、箭支充足。”伏夕问:“医房众人如何?”医房曹佐胡良才回:“人已集中。”伏夕言:“医房在城墙边设医疗点,靠近治疗。”胡良才称是。伏夕最后言:“我们上墙。”
众人上了北墙。赵四指挥男丁吊起吊桥,封死城门。宿县小城,就东西南北四个门,城门甚厚,达20厘米,包铁,钉上铜钉,用大木闩上,落下大铁闸。滚木礌石、叉竿、飞钩、夜叉擂、撞车等守城物资源源不断地运上城墙。伏夕俯瞰城外,城墙约有五米高,城墙顶宽约四米。城墙四面都有硬楼,向外凸出,转角处有团楼,圆形台,都为攻击平台。各门有城楼,可供各段守城部队指挥、瞭望、传令、放置器械物资等。李三过来汇报:“共有城防军170人,其他持兵者150人。暗军在城东庄子里,有徐十三、单十六、张十九、王二十一等四位老弟兄率领。老爷,暗军怎么安排?”伏夕问:“城里这些兵力能不能守得住?”李三回:“能。”伏夕言:“那暗军不动,伺机而动。”李三称是。
一日后,城北官道上尘土飞扬,几百骑兵滚滚而来。为首一人是个汉人武将,虽不魁梧,但非常精神。左侧是一契丹武将,身量也不高,但狮子头,圆目巨口。右侧是一文士,剑目微有须,骑术甚佳。身后大多是契丹骑兵。文士言:“主公,城里已有准备,众将士暂且扎营,待后续人马到。我们可先巡城一观。”汉人武将点首。
伏夕众人在城墙上观之,县丞高修文言:“这是卫县令荀烈。他怎么会和契丹人搅在一起?叛变大王,来攻我们吗?”李三高声叫道:“荀烈,为何到此?”文士回:“武守文盘剥下民,民不聊生。荀将军起兵为民请命。想必贵县亦是如此,可开门共商义事。”李三问:“为何与契丹人同流合污?”文士回:“我已与契丹联盟,契丹助我起义,我予契丹钱粮贸易,将来各守其土。”伏夕叫道:“战吧。”荀烈等十几骑巡城而去。
荀烈等巡毕,荀烈言:“文白,城上人数不少,军士约有300多人。”文士姓杜,名文白,回道:“恰恰说明真正军士不足,因为必有非军士大量充数,宿县探子报,城防军200多人,已引出城50人,被契丹小队困在东北庄园,城内军100多人。所以,我估计,城上军士,一半城防军,一半充数。”荀烈言:“好。待人马齐,修整一日,后日攻城。”杜文白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