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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第一次觉得一只手不能用,是这么的耽误事,他开不了车,要想回家就得打车。
市中心,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要想打个车谈何容易,叫了个网约车吧,路上还堵得要命。
反正等到他拽着初栀成功坐上车子的时候,半个小时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
按理说,这要是换了旁人,经过了半个小时的等待,心里无论有什么疯狂的想法,都应该已经冷静的差不多了。
但是,祁宴显然属于特殊的那一个,他不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加迫切了。
祁宴坐在后座,伸手拍了拍驾驶位冲着司机师傅说道:“师傅,麻烦快一点,这边有点急事。”
“我尽量啊兄弟,这不是我想快就能快的,这附近的车实在是太多了。”司机开车的时候,也是非常不喜欢堵车的,他心里也很急躁,也想尽快开出这一块堵车的街道。
初栀有些不安的坐在位置上,她有预感,对方又想发疯整个大的,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对方究竟要干什么。
在等车的时候,她就问过对方了,但是对方一直不吭声,她也没办法。
就这么一路沉默到小区楼下,从网约车上面下来后,祁宴依旧强势的拽着初栀的手腕,把人往电梯处带。
初栀看了看对方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腕,随后抬眸看着对方又小声的问了一句。
“祁宴,你要干什么啊。”
祁宴深吸了一口气,依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家门打开之后,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径直拽着她往卧室里面走去。
“栀栀,把你身份证拿来。”他交代完之后,就走到另一边的床头柜,去拿自己的证件去了。
初栀站在原地没动,身份证这种东西实在是太敏感了,话都没有说明白,她自然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份证拿出来交给对方。
祁宴拿到自己的身份证之后,转身就看到了站在卧室里原地不动的初栀。
他耐着性子,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毕竟,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对栀栀发脾气的。
“栀栀,听话,去把身份证拿来。”
初栀站在原地,依旧没动,虽然她已经有点害怕了,呼吸也莫名的急促了起来,但是,她还是用自己的行动,拒绝了对方的要求。
祁宴斜眸看了一眼,终究没有再喊对方,转而自己朝着初栀平时睡觉的那边走了过去,直接弯腰拉开了床头柜。
上下两个柜子都被他检查过了,并没有初栀的身份证,他又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衣柜上面放着的行李箱子。
他个子长得高,稍微一伸手,就把上面的行李箱给拽了下来。
箱子被他平放在了地上,紧接着他人也蹲了下去,拉开箱子的拉链之后,就开始在里面翻找了起来。
初栀的各种证件,和比较重要的一些资料都在一个透明的文件袋里放着,很快就被祁宴给找了出来。
祁宴手里捏着一张长方形的卡片从地上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扯着初栀的手就往外面走。
期间,初栀一直没有反抗,但是她的情绪也已经很明显的不好了起来。
出了卧室之后,初栀终于忍无可忍的甩开了对方的手,她站在原地,语气坚定的说:“我不去。”
祁宴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里一直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闹心的很。
“听话一点好吗,我喜欢你乖乖的。”他盯着初栀,眉心蹙了蹙。
听话,听话,又是听话。
这是初栀答应对方在一起之后,第一次这么大声同对方讲话。
她站在原地,眉头皱在了一起,看起来愤怒极了。
“听话,听话,听话。”
“祁宴,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一个玩偶!”
“我当然知道你是一个人。”祁宴说。
初栀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唇边浮现出了一抹非常讽刺的笑容,她语气自嘲的说。
“你有把我当人看吗?你做什么事情询问过我的意见吗?考虑过我愿不愿意吗?”
初栀红着眼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她看着对方声嘶力竭的说道:“那个女生说得没有错啊!”
“你不就是这样想我的吗?你当初不就抱着这样的想法,想要每个月都给我钱的吗?”
“我在你心里,不就是这样的存在吗?”
明明已经想过要坚强起来,不再哭泣的初栀,还是没能忍住掉了两滴眼泪下来,但是很快就被她用手掌抹去了。
听了她的话,祁宴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肩胛线塌了下来,看上去不再是那副急冲冲的模样了。
他走到了初栀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初栀的肩膀上,他低头望着初栀,目光闪动间,眼神复杂的很,既有满满的炽热爱意,但是更多的是悔恨。
“我王八蛋,我说话不过脑子,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他把自己的手挪了下去,抓住了初栀放在身侧的手掌,他的手心贴在了对方的手背上,然后带着她的手,来到了自己的侧脸。
“打吧,使劲打,打了之后,消气行吗?”
初栀有些嫌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意有所指的说:“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祁宴站在原地,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看着,他语气平平的说:“要我自己扇吗?扇完你能原谅我吗?”
“你是个疯子吧。”初栀闻言,抬头神情复杂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又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对方本来就是个疯子,是自己忘记了吧。
他依旧用那样的目光看着初栀,说出来的话依旧是那么疯子,那么的不可理喻。
“你别管我是什么,扇完之后能原谅我吗?”
“嗯?问你呢,栀栀。”
初栀目光闪了闪,最终还是非常诚实的摇了摇头,“不能。”
时间一时间就好像静止了一般,两个人都站在原地,没有动,亦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祁宴率先反应过来,他伸手再次拉过了初栀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啄吻了一口,随后伸手把面前的人拥入自己的怀中。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别气了,我都听你的,哪也不去了 ,不去领证了可以吗?”
听了他的话之后,初栀皱着眉,一脸神情复杂的从对方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领证?祁宴,你脑子没问题吧。”她不可置信的说。
祁宴自然知道对方是不愿意的,她甚至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何逃离自己, 所以他听到那样的话才会这么的生气。
他深吸一口气,嗓音低沉带着哀伤的说:“我听不得旁人那样说你。”
他再次伸手把初栀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把自己的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他的声音大了一些,眼底也隐隐的红了起来。
“我自己知道,是我没皮没脸的缠着你,你对我不屑一顾。”
“你要是图我钱就好了,我能把家里所有资产都给你,家里的四合院我也能过户给你。正因为知道是我缠着你,所以我才听不得别人这样说你。”
他嗓音也沙哑了起来,“我就想着,下次谁再放狗屁,老子一个红本本甩不死她!”
“我知道,我前期不是人,我就是喜欢你啊,栀栀,我太喜欢你了,我一遇到你,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啊。”
他一边说,一边低垂着眼睑轻轻的蹭了蹭对方的脖颈。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还打了你的...朋友。”朋友这两个字,祁宴是五官扭曲着,硬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栀栀,多看看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