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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澈死盯着江时谧的眼睛,诉说着自己的意图:“我想了很久,之前都是我太傻了,竟然会以为周歆歆才是良配,但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最开始,我就已经有了良配,只是我没把握住。”
江时谧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沉默了好一会后,她才道:“你不应该执着于之前,我现在都已经怀了季屿川的孩子,你觉得我和你还有可能吗?”
韩澈有些激动的道:“我没有执着,我是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才是最好的那一个,我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至于孩子,我不在乎,你可以留着他,我们之后也会有我们的孩子。”
江时谧眼神惊恐的看着韩澈,已经毫不怀疑韩澈已经疯魔了。
江时谧继续反驳道:“就算你不在乎,你爸爸呢?你爷爷呢?他们也不在乎吗?”
想起前两天的事,韩澈的眼神都跟着冷了下去道:“他们眼里只有利益,为了你,我不惜背叛他们,只要你能重新接受我,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江时谧连连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次的见面可能都是个错误,自己面前坐着的这个人,已经没办法正常沟通了:“韩澈,我想,如果你的唯一要求是我和你在一起的话,我们之间是没办法达成合作了。”
话毕,江时谧甚至不敢多留,随即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但未曾想,韩澈也跟着起身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江时谧回头看了一眼被韩澈抓住的手,使了使力想要抽去,但对方却是加重了力度,阻止了江时谧的动作。
有些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季屿川随即来到了两人的身边,一把将江时谧拉到自己的身后,季屿川眼神凌厉的对上了韩澈的视线,一字一句咬牙道:“韩大少,你越界了。”
韩澈完全没有在意季屿川对自己说的话和看自己的眼神,只是因为听到江时谧的吸气声一时慌神才松了力道让季屿川将江时谧带了回去。
不放心的看了一会江时谧的手腕处确定没有泛红后,韩澈才收回视线垂头不屑的道:“各凭本事。”
说完,韩澈就可以说是直接蹭着季屿川的肩膀离开。
而在他经过江时谧时,季屿川依旧防备心极重的将江时谧护在了身后,没有再给韩澈接触的机会。
可是在季屿川转身之前,韩澈还是给江时谧留了一句话:“你好好考虑,我是认真的。”
等目送着韩澈彻底离开后,季屿川才转身对上了江时谧着急的问道:“你们俩聊了什么?”
掩藏住眼中的暗波汹涌,季屿川道:“他真是疯了,交给我,我能解决好。”
其实当季屿川调查到是韩家动的手时,就早已经想出手了,毕竟当初何琴母女俩欺负江时谧,想来韩家也没少出力。
既然连何琴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作为帮凶的韩家,季屿川自然也不想轻易放过他们。
只可惜,季屿川又清楚的知道,江时谧竟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自己。
就说明,她想靠自己解决这一次周家的风波,于是也就没有直接出手,而是选择辅助她。
可是现在看来,韩澈才是那个处心积虑有备而来的真正boss,那季屿川也就没办法再让江时谧一个人来面对了:“放心。”
所以这一次,季屿川没有拒绝江时谧的提议,反而附和道:“我也会和他通好气的,解决一个韩家而已。”
由于季屿川办事向来就追求一个效率,所以都不等江时谧动作,季屿川就已经和韩清砚联系好,两人也迅速的共享了彼此知道的信息。
而两人共同商量过后的计划就是,先由季屿川招标项目,给出可观的项目收益,再由韩清砚推波助澜,让韩家人放松警惕,对投标项目深信不疑。
于是在季屿川和韩清砚的默契配合下,韩家人果然将公司账上的大部分流动资金都砸进了项目里,而就当韩家人接手项目后,季屿川也就按照计划,果断撤资,让整个项目成为了空壳。
韩老爷子气得冰刀,韩斌武如热锅上的蚂蚁。
韩清砚被责怪,也不生气,“爸与其现在来责备我,倒不如想办法解决现在公司的资金链问题,毕竟当初的项目书,可是你签字的。”
韩斌武抖着手喝了一口茶后,才平复道:“那你说,怎么解决?钱都已经没了,难不成贷款?”
知道对方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节奏,韩清砚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冷意。
他才开口道:“我前几天倒是看见大哥好像拿了张地契,不然咱先将地契抵押出去,等公司资金链稳定回流之后,再将地契赎回。”
听到地契两个字,韩斌武看向韩清砚的眼神明显一变,但又听他说是看到韩澈拿着的后,韩斌武眼里的提防感随即消散了些许。
察觉到对方还在犹豫,韩清砚继续补充道:“如果父亲觉得不放心,那还是贷款吧,不过贷款毕竟也是有利息的,万一……”
如果没能及时还上贷款,韩斌武和韩清砚都清楚后果那就是恶性循环,韩家只会负债越来越多。
果然在韩清砚的这话一出后,韩斌武明显下定了决心道:“还算你将功补过,不过,等公司资金链问题解决了之后,我还是会找你算账的。”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韩清砚倒是难得顺毛的没有反驳韩斌武,而是点了点头后退出了办公室。
等办公室的门关上的同时,韩清砚脸上的神情瞬间从刚刚还在办公室内得低眉顺眼,变成了神情自若的掌权人姿态。
拿出手机给季屿川发了个消息后,韩清砚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这一次,是该让韩家也尝尝,被算计被迫低头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了。
相比之下,韩清砚是希望韩家能够尽快脱手周氏的地契,而将地契当做自己唯一筹码的韩澈,可就不愿意韩斌武将心思动到地契上了。
在书房内的两人焦灼之下,韩澈才再次用不容拒绝的口吻道:“动什么卖什么都可以,唯独这张地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