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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余玲几人带着救回来的几个伤员回到医疗站点。
此时距离江时谧和余玲分开不足两个小时,但一传十,再加上江时谧在医疗站点的名声不小,好些人都知道了,特地赶回医疗站点的许主任就是其中之一。
许主任看见和人说说笑笑的余玲,还没来得及询问事情经过,就看见了江时谧和乔念语从旁边走来。
他走到江时谧身前,“江医生,很抱歉,我听说余玲在外面差点导致你受伤,是吗?”
江时谧原本的打算也是会去找许主任的,面对屡教不改的余玲,必要讨回公道,于是大方回应道:“是的,许主任,我想知道余玲医生屡次故意想要伤害我,应该受到怎样的处罚?”
许主任脸热,刚要说话,被余玲抢了话:“江时谧,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过是不小心的,而且你也骂了我,再怎么样,我们也只是个人纠纷,怎么就上升到故意伤害了?”
或许是因为急切,她声音有些尖利,落进耳中,让人不太舒服。
站在江时谧身后的季屿川严肃起来,身上散发出寒意,“许主任,这个余玲是你手下的医生吧?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处理结果,否则我出手,就不是简单的惩罚了。”
许主任怔了下,即使不认识,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季屿川身份不凡,他身上压迫感十足,让许主任感觉到有些窒息感,他额头冒汗,不自觉有些紧张起来,眼前的人,给许主任一种极强的危机感。
许主任十分诚恳道歉:“是的,余玲的确是我手下的人,对不起江医生,是我管理不当,必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甚至还对江时谧鞠躬,毕竟她身旁的季屿川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可余玲再不争气,他也不能眼睁睁的放弃。
只不过就算季屿川不施压,许主任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该怎么样处理,他还是会给江时谧一个交代的,绝对不会敷衍!
毕竟为人医者,必须品德和心理素质都要过关,这是他们深深烙印在内心的守则!
而不管余玲出于什么样的心理针对江时谧,都失去了一个医生应有的本分。
江时谧看着许主任诚恳的模样,叹了口气,不禁羡慕余玲有这么一个正直还愿意维护下属的领导。
莫名的,心中怒火少了那么一些,笑了笑说:“许主任,我知道你因为我和余玲的事情,也多次管束余玲,可她依旧三番五次针对我,这次更是不止一次对对我下狠手,你确定还要给她兜底,纵容她犯下更多更大的祸事吗?”
“的确是我教导无方。”许主任一瞬间感觉到极其没面子,他从事医学数十年,还是头次这么难以在同行面前难堪。
江时谧见状,缓和了语气,“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我也听说了不少许主任的事迹,非常的敬佩,错在余玲,不在你,你能出面道歉,说明你是一个称职的领导老师,但,我想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毕竟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何况余玲也不是小孩子,她都是大人了,有能力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
许主任听着江时谧的话,其实很喜欢江时谧直白爽快,恩怨分明的态度,何况这件事的确他有愧于江时谧,于情于理,他都应该交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之后她当场丝毫不留情面,当着自己带来的人面宣布:“因为余玲的作风存在问题,多次寻衅滋事,屡教不改,甚至恶意伤人,离开灾区回到医院,会给予余玲记过处分!”
余玲一瞬间震惊,没想到许主任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念了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是这么不光彩的事情,她觉得许主任完全是不给自己面子,就算是她犯错,之前他都是私底下警告她的,现在居然丝毫不顾及。
她情绪激动的上前辩解:“许主任,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听我解释!肯定是江时谧向你说了什么对不对?她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
许主任有些怒了,“余玲,你够了!”
他已经在尽可能的保她了,记过,记什么过,都是有讲究的,他也是特意这么模糊带过。
可对方半点不领情,只能用又蠢又爱惹事来形容了。
江时谧看着余玲犯了错还不承认的样子,眉头微蹙,也是有些厌烦了。
乔念语完全控制不住,打算冲下去跟余玲对峙,结果被江时谧拦住,“有许主任帮我们解决,尽量不要起冲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里毕竟是在外地,还是灾区。”
这狠狠瞪了一眼余玲,默默在边上看着,要不然,高低也要冲上去骂余玲一顿,就她做的这些事情,骂一顿还是轻的!
可江时谧愿意消停,余玲却偏不愿意,她态度偏激,神情也有些狰狞。
身边俩个暗暗观察的同事见状,担心她情绪失控说出什么过激的话,当即一人按住余玲一人捂她嘴。
……
北城文家。
自从文汐假怀孕,还作恶陷害江时谧,买通季家老宅佣人的新闻曝光被顶上热搜后,文家就乱了。
文父想继续卖已经死去的文老爷子的脸面,去找季老爷子求救,可发现连季家老宅的大门都进不去。
去季氏集团,也是一样,保安看见他,远远的就进入了防备模式。
不仅如此,季家不仅自己高调撤资,还阻拦了文氏的其他合作。
不过半天,本就只有外表还能唬人的文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消息灵通的佣人们一个个明目张胆,拿着文家值钱物件抵工资,“既然文家已经支付不起我们的工资了,那我们拿点相应报酬走总没问题吧?要不然,什么都没有就想让我们走人,想得美!小心我们去告你们!”
文母手忙脚乱的阻拦:“这些物品,可比你们想象中还要值钱,光是一件,就足够你们一年甚至好几年的工资了,你们不能带走!”
换做之前,佣人肯定不敢这么大胆,谁让季屿川也以牙还牙,在用人手收买了人呢,“我们只是拿走我们相应的报酬罢了!”
文父定定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双目发怔,口中喃喃自语着:“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