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花开荼蘼 春山尽处 换嫁战神后,万人嫌炮灰被宠爆! 诱他沉沦后,桑小姐清醒独美 被拐三年回家,嫁豪门全家悔哭了 暮色沉溺 被虐三年后,全侯府追着求原谅 洵夏
阿水的话让禄枉等人都惊了。
“什么叫都没了?你给我说清楚!”禄枉大吼道。
他们一村的人,现在竟然就剩下了这么几个?
“到底谁干的?我杀了他!”
阿力和三木目露凶狠,大有拿起武器就冲出去跟人干架的意思,连晏瞳也露出了浓厚的杀意。
一旁看着这一幕的崇阳心中咯噔了下,总感觉阿水再说下去会很不妙。
众人在厅中坐下,萧烬坐在主位,脸上没什么神情,即使在听见阿水说大家都死了的时候,他也没有丝毫波动,好像那是和他完全不相关的事情。
阿水看着他,心里多少是有些怨的:“我们都是听您的吩咐,才会闹出这么多动静,如今出了事,您该不会想要撂摊子不管了吧?”
“放肆!”
不等萧烬开口,崇阳已经冷声斥道:“你怎么跟主子说话的?”
阿水冷哼一声:“能带我们打天下的才是我主子,害我们白白牺牲的人不配!”
“你……”
崇阳正要教训他,萧烬抬手制止,冷漠地扫了眼在座众人。
阿水这话说完,连禄枉等人都保持了沉默,目光却又不约而同地都放在他身上,显然在等他的表态。
萧烬一派坦然,反倒是崇阳已经紧张地后背都湿了。
萧烬平静道:“我的命令从来不会出错,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只可能是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
他扫了眼阿水:“将你知道的事从头到尾说来,不得隐瞒,否则别说天下,连你们的性命我也未必能保住。”
阿水怨怼地瞪着他,反倒是禄枉在冷静之后,也皱眉劝他:“阿水,我们刚出来什么都不知道,你总得先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大家才好合计今后的计划啊。”
“就是,如今就剩我们这些人了,难道还要内讧不成?”晏瞳也表态,在她心里萧烬就是她的主子,她自然替他说话。
阿水咬了咬牙,很不情愿地将他们进京后的事大概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总之杀我们的就是那个花星楼!要不是怕暴露位置,老子早就冲去花府宰了他了!”
“那幸好你没去,否则现在你们已经团灭了。”萧烬凉凉道。
“你说什么?”
阿水气得站起身,萧烬眯了眯眼,声音肃寒:“谁准你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的?”
“我……”
阿水还想说什么,旁边晏瞳已经站起身,一脚踢在他小腿上。
“噗通”一声,阿水被踢得跪在地上,仰头不服地望着萧烬。
萧烬轻扯了下嘴角:“你不服?”
“主子想要我服气,起码要说服我!”阿水梗着脖子道。
萧烬点点头:“先不提你方才讲的那些事,你说你想去花府杀花星楼?你知道花府是什么地方吗?你以为丞相府是你一个人可以随意进出的?”
“你的毒血对花星楼不起作用,硬拼你只有死路一条,他还能顺藤摸瓜找到这里,将你们一网打尽。”萧烬淡笑道,“我猜花星楼早就在花府周围布置好了陷阱,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试试看。”
阿水愣了下,沉默了片刻道:“但太后会庇护我们,有她帮忙,说不定能……”
“花伊言是花家的人,你以为她如今和花星楼站在对立方,就代表她能眼睁睁看着你杀了她亲弟弟?”
萧烬嗤一声:“花伊言护短护了十多年,会因为死了一个认识不久的离村男人,就杀了她的家人?没脑子的东西。”
“就是,她要真想杀花星楼,还会让你们狼狈地躲在这里?早就派人将花星楼抓起来了。”崇阳在一旁附和道。
“可,可是……”
阿水结巴半天,最后不甘心道:“那就只能这么算了?”
“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二点。”
萧烬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我的命令是让你们闹出点动静,并且我没记错的话,命令内容严谨欺压百姓,你们是怎么做的?”
“我……”
“这京中何止卧虎藏龙,你们自大愚蠢,不听命令,肆意妄为,如今断送了性命,倒是想起来找我要说法了。”
萧烬微微一笑,说的话却让在坐的人都毛骨悚然。
“怎么,难不成我在你们眼中,竟是个慈爱仁善之人吗?”
一句话让阿水瞬间想起被炼制成毒人的过程,顿时再不敢不敬,低头恭敬道:“主子,阿水知错,阿水再不敢了。”
禄枉这个时候笑着起身打圆场:“阿水性急,但他死了这么多弟兄心里也不好受,我替他跟你赔不是,您就别责罚他了。”
萧烬看了他一眼,转身坐回去道:“既然长老代你求情,那这次便算了。”
禄枉拍了下阿水:“还不快谢过主子?”
“谢主子不罚之恩。”阿水老老实实道了谢,萧烬才让他坐回去。
禄枉这才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这里……只怕也不是长留之地。”
“不错,虽有太后做保,但花伊言那人……不可尽信,我们得掌握主动权。”
“还请主上示下。”
萧烬看向禄枉道:“阿水他们露过脸不方便出去,还要辛苦长老跟三木出门一趟,装作百姓打探清楚花家近日的动向。”
“是。”
“晏瞳和阿力一组,去城西,那里鱼龙混杂最不容易露馅儿,你们两人多去茶馆酒楼春楼等人多的地方,打听清楚最近京中有没有出现其他人。”
“是。”
“至于阿水,暂时什么都不用做,太后那里,等我亲自会会她再做下一步打算。”
不出片刻,萧烬便已经将事情全部安排好。
之后到底路途乏累,他便去歇着了。
只剩禄枉和阿力时,阿力小声问道:“长老,您觉得主子是真心对我们的吗?”
禄枉皱紧眉头,摇了摇头道:“看不透啊。”
他从来没放松过对萧烬的警惕,只是这一番命令周到又谨慎,就算换做他也只能暂时做此安排。
关键是萧烬自己并没有提出要出门,禄枉方才故意试探,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想要借机离开,结果萧烬竟然完全没有要单独行动的意思。
这让禄枉心里对他的怀疑渐渐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