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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琳琅犹豫着点点头:“所以你可别打伤了暗鱼,不然账可要算在萧烬头上的。”
知道萧烬在追妻的人不止萧丁,花琳琅也看得清楚,念在萧烬帮过她的份上,她才不想萧丁莫名其妙得罪了季曜穹。
萧丁见她点头,当下就收了长剑,哪里还有动手的意思。
别说他了,连周围着急想要帮忙的手下也一个接一个的站稳不动了。
崇小姐的家人,那不就是他们主子未来的家人吗?
惹不起惹不起。
主子来了也得让着!
萧丁比他们知道得更多一些,比如崇萤家里人的大概身份,他想了想,问花琳琅:“甘闻崇小姐的家人除了让我等离开都城,还有别的吩咐吗?”
花琳琅和暗鱼同时一怔。
不是,你这态度前后变化也太快了吧!
不过不管怎样,只要双方没人受伤就好,只要能谈就好。
花琳琅暗中松了口气,第一次试着思考,试着在心里换一种说法,尽可能让结果再如她所愿些。
思索片刻,花琳琅朝萧丁招招手:“你过来,咱俩私聊。”
萧丁挑了挑眉,下意识看了眼暗鱼。
暗鱼眉心蹙了蹙,有些不赞同道:“花小姐,大爷没说……”
“他也没说不可以啊。”花琳琅截断他的话,朝他眨眨眼道,“只要我们完成任务不就得了?”
暗鱼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行,我得跟着你。”
经过这两日,迅速成长的人不止花琳琅,还包括任务失败的暗鱼。
他虽然还没学会多动脑子,但却知道花琳琅和他们并不完全是一条船上的人。
让她和萧丁私聊,万一她将他们的秘密都暴露了怎么办?
花琳琅和暗鱼对视着,都拼命朝对方使眼色。
一个:我有数,你听我的。
另一个:我不信,我必须跟着。
萧丁看着两人的眼神对话,嘴角忍不住抽搐,真相直接告诉他们:别使眼色了,其实我们主子什么都知道!
心下叹了口气,萧丁有些无奈地主动开口:“没关系,花小姐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说罢一摆手让周围的手下都退了下去。
花琳琅自觉将这看成了萧丁的大度让步,不由瞪了眼暗鱼,暗鱼也冷哼了声。
本来就应该有话直说!他们是来找事的,又不是来攀关系的,为什么还要跟“敌人”私聊?
花琳琅翻了个白眼,气道:“我看你别叫暗鱼,叫无语好了!”
说罢也不理他,转头对萧丁道:“你回去记得跟萧烬说,让他安心打仗,别整天把心思放别的地方了,我用不着他担心,萤儿更用不着。”
最后一句话暗鱼十分赞同,点点头补充道:“我家主子有命,让他别来我家小姐跟前碍眼,有多远滚多远,再敢出现打死他!”
花琳琅:“……”所以你是真的一点不懂什么叫委婉对吧?
上回花琳琅还因为暗鱼对棠鹿雪的“维护”有些生气,这会儿却忽然理解了棠鹿雪一路上被这样一块木头疙瘩狂怼,那感觉有多酸爽!
萧丁听完两人的话,顿了顿道:“话我会带到,只是主子会如何做我也决定不了,万一我们主子出于正当需求要来兰阙都城,我现在答应了你们,届时岂非会害我主于不义之地?”
“正当需求当然可以了。”花琳琅摆摆手大度道,“我们又不是地主,怎么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呢?”
暗鱼低下头,忽然在想,他们今天来这一趟算不算“地主”行为。
“啊,对了。”花琳琅将季曜穹交给她的信递给萧丁,“给萧烬的,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这是他们出发前季曜穹写的,说让她转交萧烬。
当然,季曜穹的原话要“脏”的多,一句话十个字九个字都是骂萧烬的。
萧丁郑重的接过信,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问:“请问,这信是……崇萤小姐的家人写的吗?”
花琳琅点点头,别有意味地加了一句:“所以,记得让萧烬礼貌点,懂吗?”
两方人都默契地不提及季曜穹的身份,只用“崇萤小姐的家人”这古怪的称呼,倒是谁都没觉得不方便。
萧丁连连点头,将信放进怀里收好,朝着花琳琅和暗鱼一作揖道:“请花小姐转告贵……班主,就说萧丁定会将话带到,今日之内,此地除了正常留守的人,其他人都会跟随我离开都城。”
他不好称呼季曜穹的身份,恰好知道他们在城中开了个戏班子,便称呼对方为班主。
暗鱼有些不满:“怎么还有留守的人?而且我主子不是班主。”
芳芳才是戏班子的班主。
萧丁笑笑,对暗鱼的敌意不以为意,只对花琳琅道:“那我这就回去整顿人手了,花小姐可需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你忙吧。”花琳琅连忙摆手,顿了顿又道,“帮我跟萧烬说声谢谢。”
“是,在下一定带到。”萧丁答。
没想到这件事办得这么容易,花琳琅和暗鱼离开的时候还有些懵。
一直到回家跟季曜穹复命的时候,季曜穹冷笑一声道:“这么说他们早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啊?”
花琳琅顿时一阵紧张,连忙道:“这不可能,我什么都没说啊。”
暗鱼皱了皱眉,下意识想点头,点到一半想起他离京的时候萧烬跟他说的话。
那时的萧烬就知道他们跟季氏有关系了。
暗鱼犹豫着道:“就算知道,也应该只知道大概而已吧,毕竟我们什么都没透露过。”
季曜穹就跟看俩大傻子似的看着两人。
花琳琅觉得委屈,又实在听不懂季曜穹的话,只好转头朝季沧序求助:“二叔……”
季沧序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们也不想想,本来那萧丁还在跟暗鱼动手,为何一听说是萤儿的家人派去的,便立刻停了手?”
花琳琅微怔。
季沧序接着道:“而且又叫我们‘班主’,说明他早就了解过我们,并且可能得过萧烬的吩咐,遇上了要好生礼让相待,所以他才会那般容忍你们。”
花琳琅听完就皱眉了,气得跺脚:“那他跟我打什么哑谜?真是狡猾!”
季沧序心想,只怕现在不知道他们具体身份的人也就花琳琅一个了。
哦,不知道那个二皇子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