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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过招,一个瞬息的失误就足够致命了。
尤其是萧烬和晏离这样的高手,但凡有一招命中,那就是不死也残的结局。
晏离就算想要用毒,也得有让他喘气的机会。
而很明显,萧烬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没有崇萤的随身空间那样的外挂,晏离根本找不到用毒的时机。
青二看着两人的你来我往,压低声音道:“而且,我有一个猜测,大人或许也不想用毒。”
“啊?为什么?”
青一听得糊涂,他们家大人的目的不是要杀了萧烬吗?为什么不用毒?
青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我觉得,大人应该是想要正大光明地打败凌王。”
用毒,用阴谋诡计,或许晏离可以胜了萧烬,但那样的胜利,在晏离自己的心中都会始终觉得低了萧烬一等。
所以他想要堂堂正正地打败他,仿佛这样,就可以证明是崇萤的眼光错了,是天运和命运的选择错了。
他晏离堂堂漓国太子,凭什么就不能放手一争?凭什么世人只知道萧烬的赫赫威名,不知他晏离漓国太子的美名?
晏离心里憋着口气,想要凭本事杀了萧烬。
萧烬也同样,他倒不是憋着气,而只是单纯的想要杀了晏离,免得他再去找崇萤的麻烦。
几百招过后,萧烬和晏离的长剑同时飞出手中。
刹那间,一直没动的萧癸立刻飞身而起,接住长剑反手就朝晏离刺过去。
而和他一起动的青一也同样持剑挡住他。
青二则扶着伤重吐血的晏离步步后退。
“大人,您怎么样?”青二担忧地看着晏离。
心口中了一掌,晏离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口必要吐血。
他强撑着看了眼站得稳稳当当的萧烬,紫眸暗了又暗,咬牙道:“走!”
这一场是他败了,但他绝不会死在萧烬手中!
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决不能在这里倒下!
青二扶着他就要撤,萧癸担心萧烬,没有立刻追上去:“主子,您怎么样?”
萧烬深呼吸强忍住内伤之痛,冷声吩咐道:“你对付他,不用管我。”
说完飞起直追。
晏离已经受了重伤,他必要在这里杀了他才行!
眼见萧烬追过去,青一慌乱地想要快点摆脱萧癸,然而萧癸岂的身手岂是他说摆脱就能摆脱的?
甚至仗着轻功一流,萧癸就算硬抗他和青二两个,也能撑个一时半会儿,更别说此刻只有一个青一了。
萧癸冷哼道:“小娃娃,你还有什么遗言赶紧说,今日此地必是你葬身之地。”
青一咬了咬牙,冷声道:“这句话原封不动奉还给你,就算我死,也一定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哎哟你可别太爱我,小爷性取向女,谢谢。”
萧癸一边开启话唠属性,一边手上功夫越来越凌厉,青一躲得过一次,躲不过第二次。
不多时就被萧癸一剑刺在胸口,登时喷出一口血半跪在地。
萧癸毫不留情一脚踢飞他的剑,抬手再一次刺中他心脏:“你我本无仇怨,奈何各为其主,今日必须死一个。”
杀了青一,萧癸提剑追上。
等追到悬崖边时,便看见萧烬倒在地上,周遭再无其他人的踪迹。
“主子!”
萧癸连忙上前扶住他,萧烬血气上涌,苦笑道:“到底还是受了伤,本以为能撑住的。”
萧癸心里难受,一边掏出花星楼配的药喂给他一边道:“主子您本就旧伤未愈,能打败晏离已经不容易了,晏离手段多,又擅毒,崇小姐也多次在他手里吃亏,主子您何必非要逼自己呢?”
萧烬摇摇头不多说,他只是想替崇萤除掉一个敌人,却还是让晏离逃了。
“我追上到崖边,他们两个就跳下去了,这下面必有其他生还之道。”萧烬道。
萧癸听完,走到崖边往下看。
只见高耸垂直的悬崖下面怪石嶙峋,一时还真看不出怎么才能活下来。
萧癸走回去,扶着萧烬道:“就算他能活下来,主子您刚才给他那一掌也足够他受得了,等他伤好了,崇小姐早就不知道走到哪儿了,他想追也追不上,您不用担心。”
萧癸其实更担心萧烬,他的伤就没有彻底好过,总是好了又伤,伤了又忍,接下来他们去函城眼看又要上战场,他能不担心吗?
萧癸嘟囔道:“要是让萧甲他们知道您在我的保护下还伤成这样,我肯定得被他们骂死。”
萧烬笑笑:“放心,你跟我下江南是功,他们不敢骂你。”
萧癸眼睛一亮,又问道:“主子,那咱们接下来去哪儿?要我看先回杨城吧?您的伤需要好好养养,正好杨城医馆多,找人给您看看。”
萧烬摇头:“有花星楼的药就够了,时间耽误不得,我们今日便出发赶往函城。”
他不知道晏离此后会去哪里,无非有二。
一是伤好后去追崇萤,那么至少他养伤的这段时间足够崇萤他们走得远远的了。
二便是北上,那萧烬就必须要趁着晏离养伤,赶在晏离又给他搞事前,尽快结束战事。
心中打定了主意,当日萧烬便带上离开了。
——
而杨城发生的这些事情,崇萤一点也不知道。
她和季沧序等人一路赶往塔丘,终于在数日后,到达了季沧序说的庄子。
偌大的庄园里有季氏旧日的仆人和暗卫,用不着崇萤等人做什么,自有人妥善地安排好一切。
众人便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接下来几日,季沧序每天闲着无聊,就逮着流云教他武功,教完武功又教兵法,再教写字,仿佛要把他拖欠了数年的父爱全都补上。
惹得流云每天都要跟崇萤告状:“姐,你管管季沧序啊!再这样下去我真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啦!”
“臭小子!谁教的你直呼老子大名的?”不等崇萤说话,季沧序已经从外面冲进来,揪着流云的后衣领就给人揪了出去。
接着院子里便响起了流云的惨叫声,间或夹杂着季沧序气恼的声音:“老子是你老子,你跟谁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