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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檀发觉怀里的花琳琅在不停地发抖,连忙道:“好好好,不见,谁也不见。”
说着他抱花琳琅从春风楼出来,上了马车后吩咐车夫:“他俩还有任务,不必等了,我们直接回去。”
“是。”
车夫还有些纳闷不是一块儿喝酒么,怎么那两侍卫突然有任务在身了?
不过他也不敢多问,尤其看见兰檀怀里抱了个人,就猜定是出事了,连忙驾马车往回赶。
春风楼二楼,两侍卫看着面前已经被他们揍成猪头的萧方,嘀咕着:“应该可以了吧?”
“嘶~行了吧,都快认不出他是个人了!”
“那咱们撤?”
“撤!”
俩人一合计,也不走正门,直接翻窗出去,回去找兰檀复命了。
等房间里只剩下半死不活的萧方后,他才咳嗽两声,艰难地挪动了下肩膀:“兰檀,花琳琅,你们给我等,等着!”
“嘻嘻……堂堂五皇子,这猪头样还真是狼狈啊!”
窗边忽然响起一道顽童的声音。
萧方抬头望去,只看见一道穿着农家女衣服的小姑娘坐在窗台,手里还拿着一块吃了一半的千层糕。
无声无息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亦或者她一直都在,只是不管是他还是兰檀的人,都没有发现。
“是你。”
萧方看着那个小女孩,没好气道:“你该不会一直都在看着吧?”
“那当然咯!”
小女孩笑得灿烂,从窗台上跳下来,走到萧方面前道:“这么好看的戏码,我怎么能错过呢?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没用啊。”
萧方恨得咬牙切齿,但他却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这件事闹成如今这样,凌王府那边知道了,你只怕会死得很惨哟~”小女孩幸灾乐祸道。
萧方深吸口气,忍着身上的剧痛道:“帐中香是你给我的,你要是不帮我,我一定会供出你,到时候你背后的主子,只怕也会惹上麻烦吧。”
“嗯,是有点小麻烦,所以我来帮你了啊。”
小女孩一把揪起萧方的头发,逼近他道:“不过不是受你威胁,只是觉得这件事还没到最好玩的时候。”
“你……你打算怎么帮我?”
小女孩脸上露出阴毒老成的笑容:“你不觉得你现在该去找花仲了吗?”
萧方一愣,浑浊的眼睛顿时闪过一抹亮光。
——
丞相府。
花星楼疑惑地看着花居:“什么叫她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花居迟疑道,“当时那小姑娘是在小姐耳朵边儿说的,我没听见,小姐也没告诉我,所以……”
花星楼眼眸微沉:“确定是萤儿找的她?”
“是……”
花居刚点完头,想了想又摇头道:“不是凌王府的人,也不是百雀,是个没见过面的小姑娘,但她拿着信物。”
“信物呢?”
“是一把玉梳子,小姐带走了。”
花星楼沉默片刻,对花居道:“你去凌王府,找萤儿问一下……”
话音一顿,他又道:“算了,我亲自去。”
这件事乍看没什么问题,可又处处诡异。
凌王府那么多人,崇萤想要找花琳琅,随便差遣一个人过来就是,怎么会找一个从没见过面的生人?
而且拿的信物不是凌王府的牌子,也不是崇萤的亲笔信,而是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梳子。
这太奇怪了!
尤其想到花琳琅一个人出去,已经两个多时辰没有音信,花星楼心下不由着急,甚至等不及备马车,骑着马就去了凌王府。
……
“你说有人用我的名义约琳琅出门?”
崇萤看着气喘吁吁的花星楼,眉头不由蹙紧:“我今日并未派人去过花府。”
旁边佘秀端上来凉茶,花星楼却顾不上喝,疑惑道:“但那人拿着你的玉梳子,琳琅认出那是你们一块买的,才误以为是你送去的信物。”
“什么玉梳子?”
崇萤愣了下,在记忆里搜寻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原主确实曾经和花琳琅一起买过一把玉梳子。
只不过后来赵月儿无意间看见,就眼红地阴阳怪气说她只拿琳琅当好姐妹,原主没办法,只好也给赵月儿买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送给她,这才平息过去。
后来她自己的那把,倒是不知道哪里去了。
“是赵月儿。”
崇萤冷声道:“赵月儿知道这件事,当年我送了她一把一样的,而我的那把早就丢了。”
花星楼心底发沉:“果然是这样,可她为什么这么做?冒用你的名义把琳琅约出去有什么目的?”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用不着在这里推测她的心思,直接上门找她去!”
崇萤阴沉着脸站起来,扭头吩咐佘秀:“我出去一趟,你去找萧烬,跟他说清事情原委,让他派人去查那个小姑娘。”
“是。”佘秀连忙应下。
崇萤大步就往外走,花星楼担心妹妹,也紧跟其后:“你怀疑那个小女孩?”
“不是怀疑。”崇萤脚步不停,寒声道,“是确定她一定有问题。”
花星楼不解“何以见得?我专门问过花居,花居说她看起来很老实,没有什么问题。”
“嗤。”
崇萤不屑地嗤笑一声:“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家小姑娘,为什么提起春风楼时面不改色?”
花星楼脚步登时一顿。
是了,如果那个小女孩真的纯良无辜,那么她在提起春风楼时就不会先看花居一眼,还知道要凑到花琳琅耳边说,并且脸上毫无别扭之色。
想到这里,花星楼气道:“该死!我们都被她给骗了!”
说话间两人出了院子,刚好碰见迎面走来的流云,流云好奇地问:“姐,你们干吗去啊?”
“别多问,在家待着!”
崇萤声音冷得流云都吓在了原地,等人走出了采蘋院,他才转头看向佘秀:“谁惹我姐了?”
佘秀摇摇头小声道:“你就别问了,小姐气得茶都没喝,你这会儿可千万别过去凑热闹。”
“我有那么傻嘛。”
流云耸耸肩:“这个时候谁往跟前撞都得脱层皮,我可不想挨揍!”
佘秀叹了口气,望着崇萤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心中不安。
崇萤和花星楼一路直奔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