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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多的街道上,没有人,更加没什么车。
顾明烟看到这一幕,大步走过去。
靠着mINI车门抽烟的秦河,看到从马路对面走过来的顾明烟。
卫均正在质问童美,跟着他们有什么目的,是谁指使他们这么干的时候,听到秦河说:“来人了。”
卫均回头,顾明烟已经走了过来。
蹲在地上的童美也看到了顾明烟,她像见到亲人似的,下意识站起来就要过去。
卫均回头,拿着千斤顶一指:“蹲下。”
见识过这个男人孔武有力的一面,童美不情不愿的又蹲下了。
顾明烟看也没有看两个男人一眼,直接走到童美面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童美立刻把gay蜜拉起来,一起站到了顾明烟身后。
卫均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千斤顶。
顾明烟看他:“我报警了,看你们也是有身份的人,当街暴打无辜之人的事,应该做不出来。”
靠着车抽烟的秦河挑挑眉:“你怎么知道我们做不出来。”
顾明烟:“要打早打了,不会拿把破千斤顶吓唬人。”
说完,把童美拉到一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童美一口气把事情经过说了,顾明烟听完后,沉默了几秒,走到那高个男人面前:“我朋友对你们没有坏心,但她确实不该跟着你们,你看你们也没有损失,我朋友的车被你们砸了不说,人也被你们吓到了,不如一人退一步,她给你们道歉赔礼,你们放她走,这事就这样算了好吗?”
秦河没说话,只是笑着看她。
卫均在边上拿着千斤顶无聊的锻炼肱二头肌。
顾明烟给童美打了个眼色。
童美当机立断拉着gay蜜弯腰道歉,动作一气呵成:“抱歉抱歉,我们真不该跟着你们,是我们的错,这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顾明烟见两个男人没有说话,闹不准他们什么想,拉着童美他们就走。
秦河这时才开口:“我让你们走了吗?”
说完伸出一条腿去拦顾明烟,站顾明烟身边的小张,瞬间上前隔开他。
秦河眯了眯眼。
卫均动了动脖子,朝小张扑过去。
这一扑犹如猛虎扑食,他块头大,力量也非常吓人,直接将小张拦腰抱起,抱摔在地上。
顾明烟脸色一变,上前:“住手。”
童美也跟着过去:“哎,你怎么打人。”
gay蜜在旁边手舞足蹈的尖叫。
现场一片混乱。
这时,悍马车突然发出警告的喇叭声,几人动作一顿,都看过去。
悍马后座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男人的身形轮廓在黑暗中影影绰绰。
秦河走过去,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点点头,又走过来。
走到顾明烟面前:“他叫你过去。”
顾明烟说:“他怎么不过来?”
秦河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耐烦,“去不去随你,但不去的话,你朋友跟踪我们这事,不能善了。”
顾明烟咬了咬牙,走过去了。
小张要跟过去,被卫均拦下。
顾明烟回头对他说:“没事。”
她来到找开的车门前,卫峥靠坐在车里,闭着眼睛,眉心紧锁,他一只手按着太阳穴,看起来好像有些头疼的样子。
车里没开灯,他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中,半明半暗。
顾明烟站了几秒,他都没有睁开眼,她只好开了口:“卫先生。”
卫峥依旧闭着眼睛, 但出了声:“你朋友?”
知道他指的是童美,顾明烟就点头:“是。”
“知道她从11点就等在‘藏龙’外面,然后跟着我转了两条街吗?”
顾明烟:“……现在知道了。”
卫峥突然睁开眼,脸色谈不上有多好,车外的女人离车两步远的位置,虽然是半夜了,但路上依旧有私家车跑动,还有看热闹的按着喇叭。
吵死了。
吵的他头疼欲裂。
吵的他心里一股股的火往外冒。
卫峥脸色铁青的说:“你站过来一点。”
顾明烟皱眉:“有话你就说,我听的到。”
原本靠坐在椅背里的男人这时慢慢坐直了身体,他目光凉凉的盯着车外面的女人:“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听我的话,站过来。”
顾明烟不情愿的走过去:“我朋友解释过了,她不是……啊。”
车里伸出一只胳膊,把顾明烟整个人拽进了车里。
顾明烟被拖进车里,身体被推到旁边的座椅上,耳边“咚”的一声,车门被严实关上。
世界总算安静了。
外面吵闹的声音被隔绝了。
卫峥被吵得发胀的脑子也舒服了一些。
他难看的脸色稍缓。
只不过下一秒,看到身边的女人要下去时,他脸色一下又变的不爽,他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拖回来:“有话就坐这儿说,外面吵死……嘶。”
脸上火辣辣的一疼,那女人竟然挠了他一爪子。
卫峥阴沉的盯着她:“别以为我不打女人,老子从小就打女人。”
顾明烟怒道:“放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卫峥都被气笑了,多少女人上赶着要他碰,这个女人竟然用看恶心东西的眼神看他,还一脸嫌弃。
那根反骨一下就冒出来了,卫峥把人一拖一拽,直接压在了身下。
在她震惊的眼神里,他掐着她下巴,低下身,嘴唇挨着她耳垂,“不让我碰?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贞节烈女……你身上什么味儿?”
他表情有些恍惚,眼神也有些不对劲儿。
顾明烟想到童美说过关于他的情史,恶心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膝盖抬起,狠狠顶撞在他腹部,卫峥吃痛松开了她,顾明烟推开他爬起来就要去够车门,又被他抓着双腿拉过去。
他把她固定在座椅里,往她身上凑过来,在她肩颈处嗅闻着,“别动,让我闻闻,你身上有股我熟悉的气味……”
前面说了,他这头疼的毛病平时不发作屁事没有,发作起来恨不得用榔头把头撬开。
吃了那么多止疼药都没用。
但现在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脑仁深处那像针扎一样的钝痛感,竟然渐渐被抚平,疼痛感也减轻了许多。
卫峥盯着她的脸,眼神亮的吓人:“顾明烟是吧,你还真是处处给我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