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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白家,已经炸开了锅。
白尘封打了杨九红,打得很狠,皮带都抽断了,是关着房门,在屋子里打的,杨九红也不反抗,咬牙承受着这场毒打。
白妩第一次见父亲发这样的狠,她撑着疼痛的身体,来到门外着急地拍门。
听不到母亲的叫喊声,只听到鞭子叭叭叭落在皮肉身上的声音。
门,终于开了,白尘封满脸戾气,白妩赶紧让开,身后的下人,更是不敢多言,全都站到一边。
白尘封穿着外套,从她们身边擦过。
人刚没了影,白妩就冲进了房间,她看到摊软在地的杨九红,目光触到杨九红身上血红的衣服,那一道道血红的口子,顿时让白妩哇的一声哭出来。
她是白家娇生惯养的女儿,但并不代表她没有心。
现在,受苦的可是她亲生母亲。
母女连心哪。
“妈。”
她抱起了杨九红,杨九红扯唇笑了声,泪水滚出眼眶,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白尘封开着车子,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转,他不敢去见权相宜,但是,逃避不是办法,最后,他的车子,还是开到了医院门口。
熄了火,他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抖出一支,点着火,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一会儿,一根香烟燃尽,他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抬头望了眼前方的医院大门,弄好乱飞的发丝,鼓足勇气,他迈步进了医院大门。
权相宜坐在床上,满脸急色。
听闻脚步声,她抬头就看到了白尘封的脸。
权相宜的急色,敛去,“终于现身了。”
这段时间,对于她来说,是痛苦的煎熬。
白尘封来到她床前,声音压得很低,“对不起。”
权相宜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打得很狠,白尘封没有让开,而是站在原地,一副小孩做错了事,等待责罚的样子。
权相宜颤抖着声音,“白尘封,我从来没后悔过,但是,现在,我后悔了。”
后悔与你那荒唐的一夜。
白尘封,“这件事,是我没处理好,我已经尽量在做工作了,杨九红就是块硬骨头,其实,平时,她不是那样的,只能说,她藏得太深了。”
权相宜痛心扼腕,“我是女人,我也能解她的痛苦,但是,理解归理解,沈念毕竟是我亲生的女儿,现在,受伤害最大的就是她。”
白尘封,“我知道,这件事,让我们的认女之路难上加难,可是,相宜,我能怎么办?”
“你知道,我的心,都在你这儿,在沈念身上。”
权相宜摆手,“快别,你这份情,我与沈念都承受不起。”
见权相宜不肯原谅自己,白尘封道,“我刚打了她一顿,放心,我会把她锁在房里,不会让她再出去生事。”
权相宜震惊,“你打她做什么?”
“一顿打,能平息风波吗?”
权相宜简直不敢相信,白尘封会是个打女人的男人。
白尘封,“相宜,我会处理好一切,你放心。”
权相宜,“凭杨九红现在的性子,她不会善罢甘休,你可能还不知道,在她把事情闹大前,她来找过我,找我要十亿,早知道,我就给她好了。”
白尘封惊诧,“你为什么不给我说?”
权相宜冷笑,“你与她才是夫妻,白氏是我们的共同财产,而我顶多只算一个外人。”
对于权相宜的话,白尘封并不赞同,“相宜。”
他捉住了她的手,权相宜要抽出来,他不允许,握得更紧,“相宜,我爱的人,始终是你,你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有多辛苦,你不明白我的心,你怎么可能是外人?”
在他白尘封的心中,杨九红才算一个外人。
而这话,白尘封没有说,即便说了,权相宜也不会相信。
权相宜用另一支手,剥开了男人紧握自己的手,“白尘封,你家的事,我不想管,现在,我只想把对沈念的伤害,降到最低。”
“我已经让远儿启用段氏公关团队,所有的消息,都会在网上抹除,而我担心的是,这道疤,即然撕开,就会在念念心里留下永久的伤痕。”
白尘封想了想,说,“我去找下她。”
权相宜喝斥,“你找她有什么用?除了让她徒增烦恼外,能弥补得了咱们对她的伤害嘛,我们对他,只有生养之恩,并没有养育之恩,要知道,养育之恩比天大,再说,她从小吃了多少的苦头,我们都是清楚的。”
白尘封终于急了,“那怎么办?”
权相宜,“只能把一切交给时间,至于,她会不会原谅我们,我也说不准。”
白尘封,“她是个善良的人,一定会原谅咱们的。”
“相宜,你说当年,如果不是我妈,咱们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权相宜,“八百年的老黄历,就不要再翻了。”
白尘封低下了头,无言以对。
沈念今天起得很早,她昨晚想了一夜,也想明白了,有些事情,无法改变,那就顺其自然。
她去公司时,整个公司,只有清洁阿姨在打扫卫生,沈念进入自己办公室,坐到皮革椅上,打开了邮箱,处理文件。
不一会,大家落落续续上班了,内线响起秘书的声音,“沈总,段总来了。”
沈念,“让他进来。”
门推开,段淳远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门边。
段淳远站在她对面,审视着她的脸,“你……憔悴了。”
沈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么?”
沈念让秘书泡了杯茶进来,与段淳远面对面坐到沙发上,“淳远,今天找我,是公事还是私事?”
段淳远吐出,“私事。”
沈念目光闪了闪,“公事的话,我乐意与你交流,如果是私事,那就不奉陪了。”
段淳远按住了她的手,阻止她起身。
“你先听我说,这件事,的确荒唐,但却不是事实,念念,我妈是对不起你,其实,她过得也很苦,我知道这件事时,也没办法接受,直到现在,我的心态也没有放平,我曾经对你有过那样的情意,在知道你是我妹妹后,我心里的苦涩,没法向外人诉说。”
段淳远顿了顿,“谁曾想到,咱们是亲兄妹呢。”
沈念抿了口茶,没有言语。
段淳远,“从小,我一直渴望能有个妹妹,或者弟弟,我更倾向于妹妹,因为,我身边的同龄人,好几个有妹妹,女生更乖巧懂事,我妈与他,是初恋,因为白家老太太不喜欢妈妈,妈妈是个很有骨气的人,她后来嫁给了我爸,我爸不争气,在外面有了女人,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才与白尘封在一起的,准确说,不是在一起,就是醉了酒,荒唐了一夜,然后,有了你。”
沈念好想笑,她不过是权相宜与白尘封醉酒一夜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