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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人气压直窜鼻尖,王朝大气都不敢出。
“去民政局。”
后座的男人,低哑的嗓音,终于在静寂中响起。
王朝不敢迟疑,抬腿踩下油门,车子飞快驶出,车旁的许静宜见状,疯了似地冲上来,她追着车子拼命地跑。
沈念回头,看到身后不顾一切追上来的闺蜜。
她想喊王朝停车,紧咬着牙关,最终妥协。
她对王朝说:
“王助理,借下你的手机用,可以吗?”
王朝吐纳了口气息,瞥了眼后视镜满脸风雨欲来的男人,他腾出一支手,从兜里拿出手机递到后面。
沈念拿了手机,熟练地拨了号。
“念念,他要把你带去哪儿?”
许静宜气喘的厉害,传送过来的还有呼呼的风声。
沈念心疼道:
“静宜,你先回去,我一会儿找你。”
听沈念的声音很平静,并没有一丝的不妥,许静宜没有多问,也停了步子,靠在一棵梧桐上歇息,大口大口喘着气。
车子驶到民政局。
沈念拉开车门,毫不犹豫下车,走到前面去。
傅寒夜抬眼,锐利的目光穿过挡风玻璃,落到那抹已进入民政局大门的女人身上。
他扯唇笑了笑,笑容里都是嘲讽:
“王朝,我是不是很可怜?”
老板第一次问自己这样的问题,王朝不敢应声,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他无权做任何评论。
傅寒夜进去时,沈念已坐在了工作人员面前,他拉了把椅子,坐到她旁边。
只听工作人员问她:
“小姐,要不要考虑下?”
“不用考虑。”
沈念的声音很冷,态度坚决。
工作人员瞟了眼傅寒夜,见傅寒夜长相出众,多看了两眼,再次扫向沈念的目光,带了惋惜:
“什么原因?”
沈念声音淡淡的:
“一,性格不合,二,我出轨了,找了两三个男人,而且,还怀了别的男人孩子,我什么也不要,净身出户。”
说完,她闭上了眼眸。
傅寒夜身上的戾气,顷刻间流泄而出。
男人紧绷的唇角,唇纹看起来十分明显,然而,一点不显老态,似乎看起来比平时更凭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工作人员感觉气压顿时就骤降了十度。
不敢再说话了。
心里暗叫了声,妈呀,出轨两三个,怀了别的男人孩子,还敢当着男人的面儿说,而那男人的眼光,凶涌如狼,看起来想要将女人给撕碎一样。
这对夫妻,都不是善茬。
工作人员拿了申请表,发给两人,一人一份,说了填写流程,便不说话了。
沈念填表的动作很麻利,似乎没有一点卷念。
反倒是傅寒夜,变得犹犹豫豫,不够果决干脆。
沈念填好表,把表递给了工作人员。
傅寒夜见她一脸绝决,心里也不痛快了,开始认真填写申请表。
表填好后,工作人员认真审核后,让他们出示了身份证,沈念往身上一摸,这才发现身份证没有带,她的身份证还在酒店里。
她向工作员说了句:
“抱歉,我去拿身份证。”
说完,起身就走了。
傅寒夜也跟着起身,工作人员喊住了他:
“先生,她去拿身份证,你去做什么?”
你可以等着啊!
傅寒夜慢慢转身,一个眼神刀了过去,工作人员打了个寒噤,再也不敢说话了。
傅寒夜走出去时,正好看到沈念拦了车,车子疾驶而去。
王朝跳下车,朝他走过来。
“为什么不拦住她?”
傅寒夜的声音,冷得瘆人。
王朝打了个哆嗦,“傅总,我正要下来拦,太太已经拦下车,坐上去了。”
傅寒夜与王朝在民政局门口,足足等了个把小时。
沈念离开后,迟迟不见回来。
傅寒夜失去了耐性,掐了指尖上的烟,扔到地上,脚尖捻灭。
地上无数的烟蒂,说明在等待的过程里,他心里是烦躁而纠结的。
他让王朝把车开去了希尔顿酒店。
他猜得不错。
沈念正在酒店大厅里,与前台理论:
“没有续费,是我的错,可是,你们把我的行李扔了,就是你们的错,你们得担责。”
前台小姐许是被缠烦了,正要说沈念两句。
看到进来气度不凡的男人,立即闭了嘴巴:
“先生,住房吗?”
沈念顺着前台目光望过去,自然就看到了帅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傅寒夜。
“是你让他们把我的行李扔了的?”
沈念的气没地方撒,傅寒夜来了,正好成了她的出气筒。
傅寒夜笑了笑,没理她。
他直接对前台说:
“小姐,你们把我老婆的行李扔了,得担责,把你们负责人叫来吧。”
前台小姐惊吓不已。
无论穿着,还是气度,乃至气质,前台小姐都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惹的人物。
“先生,这位小姐没有续费,我们以为她逃跑了,她的行李,本来清洁阿姨整理出来,放到前台的,但是,前两天,我们这儿的前台辞职了,我接班时,没有看到这位小姐的行李,所以,抱歉。”
傅寒夜挑了挑眉:
“你的意思,她没有续费,所以,你们酒店就不赔偿任何损失?”
前台小姐无奈又慌乱:
“先生,这位小姐没有打交代给我们,我们没有义务为她看管,本着诚信服务的原则,我们还是为她看管了行李,现在,行李不见了,我们是没有任何责任的。”
傅寒夜懒得与她啰嗦:
“行。”
见他脸上的神情,讳莫如深,前台小姐心里砰砰地跳,她忙说:
“先生,我帮这位小姐找找。”
说着,前台开始在脚边忙起来,可是,她把收银台巴掌大的地方都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出沈念的行李。
“抱歉,先生。”
前台擦着脸上的汗水,万分过意不去。
沈念还要说什么,傅寒夜扣住了她的手,将她拽出了希尔顿酒店前台大厅。
“放开我。”
沈念挣扎着,愤怒地低吼。
她甩开了傅寒夜的手,不顾路人看热闹的目光,“我找我的行李,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就这么想离?”
傅寒夜已经忍不下去了。
“对,一分一秒,也不想耽搁。”
傅寒夜盯着她的目光,既森严也冷寒,喉结一滚,忽地,他就笑起来,胸膛不停地抖动:
“你这么迫不及待,无非就是想早一点投入江齐飞的怀抱。告诉你,江齐飞现在,自身难保,他无暇顾及你。”
正从雨夜里与江齐飞分别后,沈念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想到江齐飞眼睛受伤的事,她忽然就有些担忧了。
“你把他怎么了?”
傅寒夜也没打算说谎,直接宣布:
“你如果一直这样念着他,可能,他会更惨。”
沈念气的牙齿咬得咯嘣响,她睁着一对大眼,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
傅寒夜也不介意,他凑了过来,气息轻拂在她的耳朵上,唇齿轻轻咬了下她耳朵上的软肉。
“我这个人,你是了解的,如果有人对不起我,我会千百倍地奉还。”
沈念很想大声冲他喊:
“我没有对不起你,这孩子也是你的。”
可是,她到底是克制了自己崩溃的情绪。
她知道,即便是她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他相信的,永远是乔安安。
六百多天的相处,怎能敌过十几年的青春岁月。
这份感情,开始时就已成了定局。
“怎样才能放过他?”
傅寒夜的眼睛眯了眯,长指挑开她的衣服。
沈念张大了瞳仁,眼角掠过慌乱,她瞥了眼街边熙熙攘攘的人群,抬手捉住了他的手。
“傅寒夜,他是无辜的,事情不是想的那样。”
她的气息,因他缠上来的气息而全部乱了。
声音也抖抖瑟瑟。
傅寒夜脑子里浮现的是,沈念与江齐飞相拥着走出祁山墓地的画面,眸底渐渐泛红。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老婆躺在别人的男人怀里,当时,浮现在他脑海里的,是江齐飞抵住沈念,恣意欢爱的一幕。
他掐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沈念颤抖的视线,被迫对上他赤红的眼眸。
“告诉我,你与他是什么是时候搞上的?”
声音很轻,很温柔,然而,只有沈念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危险。
“傅寒夜。”
她轻轻唤了一声。
“我们没有。”
“我们?”
傅寒夜的嘴角,扯出的笑,虚无缥缈:
“从几时开始,你已经要用你们能与我说话了?”
“沈念,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让我成为全滨海的笑话?”
沈念第一次感觉到了傅寒夜那颗受伤的心。
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烁。
可是,只有一瞬,那泪光不见了,眸底泛出来的森寒与冷意,让沈念心里慢慢溢出了惊慌:
“我……要说多少遍……”
我没有背叛你。
“沈念。”
他盯着她,深邃的眼眸,有坦诚,也有不可言说的温柔:
“你爸的骨灰,不是我刨的,他不见了,也不是我的本意……”
他还没有说完,沈念就吼了起来:
“不要再说了。”
她捂住自己的耳朵,她不会相信。
男人在开口给她解释,可是,沈念不会相信,在她看来,男人不过是不愿意输在这段婚姻里,傅寒夜多要强的一个人。
他虽然不喜欢她,对她是有占有欲的。
就算是个玩具,坏了也只有他扔的分。
所以,他放下自尊诱哄她,放低姿态,诱她回去,然后,好没日没夜地折磨她,好找回他大男人的尊严。